马群这才瞧见他手中的东西,脸色一变,突然改口说道:“这位,请恕小号没办法满足你的要求,还是另寻别家再做考虑。”
不知道为什么,马群一看清此物就立即变脸,敢情刚才在门口的时候没太瞧准。但无论他怎样,林惊宝早就打定主意,今天要是他不把东西交出来,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林惊宝面色淡然,径直走到一张仿古太师椅上,悠闲自在的说道:“马掌柜,话别说的太满,有些东西还是和气生财的好。如果你不按规矩办事,那也许是人财两空还好说,别搞的血溅五尺,那真就很难看了。”
说到这儿,又指了指小桌面上的茶盏说道:“就像这东西,看似很稳当,可是外刚内娇,经不得碰。”
马群疑惑不解的望着他,不知他说那个茶盏是什么意思。只见对方将手轻轻的放在茶盏之上,看似没有用任何力道,就像平日间随手一放,那个盖碗茶盏就顿时变成了一堆粉末。被他用手轻轻一拂,四下飘散,桌上原本有两只一模一样的茶盏,现在只有另一只孤零零的立在那儿,仿佛刚才那只从未出现过一般。
见到这等景象,再是蠢笨如猪之辈都知晓来人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更别说马群这等走江湖路数之人。就凭刚才对方露的那手工夫,想要自己的小命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额头上的冷汗和下雨一样不断的滴落。
林惊宝面色一冷。沉声问道:“夜光宝珠在哪里!”
在他的喝问之下,马群那里还敢放肆,赶忙又是鞠躬又是作揖的颤声答道:“这位好汉,小人真的不知道您要的夜光宝珠是什么东西。我真没瞧见过。要不我帮您打听打听,只要给小人一点时间,定能”
“啪!”林惊宝抬手将那张小桌运功一拍,刚才那张草花梨木的小桌顿时被一掌震碎,就好像那虫咬透的朽木一般。草花梨木制坚硬。这么一张小桌别说用掌拍。就是拿斧子劈都要搞好半天。
马群见到如此景象,双膝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下的牙床都在不住的打颤,面色惊恐的望着那地下的碎木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怎么。马掌柜还不想道出实情,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别!我说,我全说!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只要你别杀我!”马群见再也捂不住盖子。心下一叹只能将实情全数抖露出来。
“这只夜明宝珠我的确见过,可是那是生坑的搂货,我也不太清楚其中的事情啊。我老马虽然做人不太地道,但我却着实没有破坏过行规,今日也是破不得以,还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否则,我只有遁走他乡。”
林惊宝对于这些行话用词虽然不是很精通,但也略知一二。他心里明白那“生坑”就是指刚刚出土的东西,也许是倒斗倒出来的“冥器”或是不小心从那些刨出来的玩意儿。
至于搂货,就是大家同行互相寄卖的物件,这也是十分相熟之人才会做出来。这行中信誉为上,绝大多数人都视信誉为第一要素,配到打眼之物宁可自己吃点小亏也不愿意做出破坏行规的事。今晚马掌柜也是被他的举措给吓着了,才会出卖自己的信誉换一条小命,之下才央救林惊宝他不要将这件事情传出去,否则他定然要改头换面远走他乡,这里再也容不下他。
“哦,那这个搂货现在还在你这里吗?”林惊宝见他识相,也没有再难为他,心下只想得到东西,其余的事情没有必要多去理会。
马群叹了一口气说道:“前些日子,盲三那小子把东西拿走了,说是要回老家去避避风头,现在北都这里风声很紧,大多数干倒斗刨土的都去了外地没敢在这里待着。”
由于老汪他们的雷霆出击之下,严查各个古玩商城和高仿的手艺之人,让干这行黑货的家伙风声鹤唳,各人都是“嗅觉”灵敏异常之人,见到风声吃紧赶忙遁身逃窜,没有人会傻傻的待在这里等别人上门。就连马群这种人士都把家里的黑货或是冥器都藏的严严实实的,生怕查到自己头上。
林惊宝点了下头,对他说道:“你把知道关于夜光宝珠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和我说出来,还有那个叫盲三的家伙,你把他的情况都告诉我。如果你想耍什么花招,我也都给你接着,就看你有没这个能耐。别说是把你做了,就是把你全家都送到下面陪葬,我都不在乎。”
马群顿时打了个冷颤,急忙点头哈腰应是。既然都把盲三告诉此人,也没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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