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皇宫校场上的武举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夺冠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本届的几个热门人选差不多都过了招,全部败在了崇儒的手里。随着皇上的一声拍手惊呼:“好,真好!”崇儒一记软剑激荡开来,绕在了对手的剑柄之上,身子跟着往前一倾,一个倒空勾翻,对手手中的长剑已经脱手飞出,整个人也往后栽倒,几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观赏的文武百官更是唏嘘不已,眼中纷纷流露出惊叹之色。严嵩坐在高座上,目光懒懒地扫过场地上的一干人等,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声。他押注的几个人无一例外地都成了崇儒的手下败将,无疑,他在朝中以后又多了一个对手了。张居正笑眯眯地看着蟾宫折桂的崇儒,心中也是万分的欢喜,端起琉璃酒樽,细细地品尝起美酒来,一边与侧边的崇对视了一眼,会心地笑了笑。
“好,好,真不愧是武状元,好厉害的剑法,今天朕是大开了眼界啊!”皇上情不自禁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拍手鼓掌喝彩。其余的官员也跟着喝彩起来。
“你们高家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没想到又出了一个武状元!”张居正喜笑颜开地望着一旁的崇煊,由衷地赞道。“大人过奖了,小弟也是尽自己的所能罢了。他的志向远大,我这个大哥不能同他比的!”崇谦虚地道,一边摆了摆手。
“年轻人该磨练磨练。方可成长。夺得武状元固然是好事情,却也不能因此恃宠而骄!要不然,怎么栽的跟头也不知道!”严嵩轻轻地哼了一声,若有若无地讽刺起来。“这话却是说得好啊,想来首辅大人教导令郎果然是别有一番用心了!改日我倒要向首辅大人讨教一番,怎么让我地孩子也成为令公子那般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张居正胡子微微地抖了抖,冷冷地笑了一下。
严嵩的目光阴沉下来,脸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严世藩。他心头的一块病啊。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在找寻着那位能够治百病的神医,希望能够解除严世藩身上的顽疾,可是多年遍寻无果。而最近他也得到了消息,那位神医还有一个弟子在这个世上,不巧的是,他地弟子却是高崇煊地结发妻子。以自己和张居正现时这样地局面,是不可能让那个女人为自己的儿子诊治的。而严世藩最近这几个月里也是特别的奇怪。玩女人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流连于闺房之乐的他现在似乎很少呆在家里,也不知道他在搞些什么。而自己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与张居正地交锋上,倒是有些疏忽严世藩了。看样子过了这一段时间,他是该好好找儿子谈一谈了。
秉笔太监冯保代皇上宣布了懿旨,决出了今年武举的前三甲,并一一册封了他们的官职。探花榜眼都一一上前听封了,唯有武状元高崇儒仍是愣在原地。迟迟没有接旨。仿佛在思索些什么。
“状元郎,状元郎,接旨了。接旨了啊!”冯保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面有难色,小心地提醒着跪在地上的崇儒“快谢主隆恩啊!”崇儒却是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目光轻浅地扫过雍王那一干座位,目光最后在雍王身边盛装打扮的朝阳郡主身上落定。雍王似乎也意识到了崇儒那若有若无的目光,身子微微地挪了挪。刚才比武之时婠婠就一直注意着崇儒的一举一动,看着他几次都落入险境,心中暗自为他捏了把汗。这会儿却与崇儒默默地凝视着,浑然忘了这是在皇宫之中。此时此刻,她多么想就这么彼此对望下去,眼里只容得下彼此,从今以后,他们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凝眸相忘了吧!
雍王轻轻地拽了拽婠婠地衣角,细细地咳嗽了一声。婠婠这才回过神来,收回了那痴恋地目光,侧侧地避过身去,俨然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模样。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接旨?”张居正也有些发虚起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崇虽然明白崇儒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是又不好道破,心里也只有干着急的份。“真是个心高气傲地主啊,皇上的圣旨居然也不屑!如此藐视圣上权威之人,岂可重用,哼!”严嵩吁了口气,面露凶煞之色,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近旁的几个官员却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亦是对着崇儒指点议论起来。
嘉靖心中亦是有些不爽快起来,看着那跪地不起的崇儒迟迟不领他的圣命,顿觉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可是又不能过于外露,重重地咳了一声:“状元郎怎么还不接旨啊,可是嫌弃朕赐你的官爵不够分量啊,龙虎卫将军,这个官职难道还配不上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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