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是给老师玩的学生的全身上下,那都是给老师玩的啊!老师要玩哪里就玩哪里!老师要怎么玩,就怎么玩!”
女人明显经验还浅,还没有学会太多的淫语来侍奉自己,但是仅仅是那种撕心裂肺的驯服哭嚷,已经足以让费亮满足:“求求老师射我先射我射我操我奸我,玩我,弄我!”
女人已经在翻白眼了但是费亮却不肯射在子宫里。像这种完完全全是有求于自己,除了献身被奸之外根本就无可奈何的女人,他也懒得戴套。
但是他不愿意再发生一次当年那样的意外。说句难听点的,当年,要不是薛小艺怀孕了,自己的仕途也不会终于“常务副校长”这样的地步。他拔出自己黝黑的jī巴,将女人一把翻过来,将自己臭烘烘的阳jù对着女人的嘴巴就拱了上去。
女人毫无选择,屈辱的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一股,又一股,又一大滩,浓稠白浊的精液,冲进了这个女人的口腔。
精汁甚至都来不及灌进去,在她的鼻子上,脸蛋上,嘴唇上挂满了污浊。泄欲完毕,女人去洗澡,费亮老师穿着睡衣,躺在大床上,胡乱的按着遥控器。
“费老师”女人怯生生的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已经裹上了一条雪白的浴巾。似乎有些屈辱,又有些尴尬的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欲望已经得到了发泄,那只是性游戏时的趣味,费亮现在却没有故意去折磨这个女人的心思了。他装作和蔼,甚至有点抱歉的笑了笑,冲女人温柔的招招手:“来”
女人才被蹂躏过,无可奈何的接受着这些羞耻的淫辱,正怕他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不留给自己,听他温柔的声线招呼,仿佛是握到一根救命稻草,像一只得到主人召唤的小宠物一样“嘤咛”一声,扑到他的怀抱里,甚至主动的,两条修长结实的长腿岔开,和费亮老师的两条腿交叉起来,好让自己的大腿肌肉,可以按摩一下费老师刚刚得到满足,对她进行了奸玩淫辱的那根阳jù。
“小玫不好意思,刚才弄疼了没有?”费老师笑得真诚,说的温柔。这是充分给了对方台阶下。“没你们男人嘻嘻是不是都这么色。”怀抱里的女人也勉强找到了“情人呢喃”的感觉,放松了许多。
“不是这不是你太漂亮了,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么。”费亮依旧是一脸真诚,和这个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一只手肆无忌惮的伸到浴袍里,将她的乳房捏的团团变形,一只手却在调整遥控器,继续看着电视节目。
这也不能怪他心不在焉。怀里的女人,名叫盛小玫,是原河西省田径队撑杆跳运动员,成绩也算不错。
但是在全运会上却是兴奋剂检测呈阳性反应,被列入了负面典型。现在,省队已经开除了她,二十六岁的女人,没背景、没靠山、没文化、甚至都没什么社交圈子,除了撑杆跳什么都不会,本来是期待着这次全运会能出一个好成绩,在河西田径中心留下一些光彩,将来退役好有条出路这下好了,天崩地裂,等着露宿街头吧。这个女人,本来是陈礼处长那里“控制”的,只不过盛小玫的身段还算有几分诱惑,但是五官却很普通,算不上姿色怡人,陈处长究竟奸没奸都不一定如今,陈处长早已经化为一丛黄土,盛小玫这种情况,已经是毫无出路。
等待着她的,只能是带着一腔迷茫,空手去社会上找一份工作来谋生。这种事,对于练了十几年田径的她来说,简直跟要她的命也没什么区别。现在费亮知道,自己这个陈处长的“老朋友”已经是她唯一的指望了。
但是,这个丝毫没有挑战,也谈不上美女的二十六岁撑杆跳运动员的献身求奸,确实也让他快活得很有限。这不是说刚才做的不够爽,而是一种心理感受问题他可是费校长曾经黑白两道一踢两开的河西体育圈人物。
他想奸的,是自己学校里水灵灵的幼女初中生,他想奸的,是经过残酷淫魅调教的红牌嫩模,他想奸的,是言文韵、许纱纱这样的当红体育明星
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敢了。别说言文韵、许纱纱了,就连自己学校里那几个完全依附于自己的女教师和女学生,他现在都很少去碰。至于自己的小娇妻是压根不让自己碰。但是没办法物是人非,现在的“风声”实在太不利于他了。
盛小玫当然不能体会,他如今的心境。因为一些特殊的无奈,他甚至都冒着不可思议的危险,给拘留在纪委罗家村招待所的陈礼带了口信如今陈礼莫名其妙的自杀在大罗山,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更加危险重重的黑洞之中。
而晚晴集团的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将河渚码头的事情撇的一干二净之余,还逼迫自己牵线搭桥,将那个叫唐漪的高中女生,弄走了去调教,送给什么高官去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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