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生活,受到一些激进思想的影响,她甚至会很认真的考虑:只是和哥哥做ài,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反正哥哥在外面玩很多女人,只要不和哥哥生孩子,有什么乱伦不乱伦的?!随着年龄越来越长,她越来越清楚,自己的身体,可以带给男人宛如升入天堂的快感,而自己这样的女孩的第一次,又能给男人怎样的征服感而这一切,与其给一个“其他男人”难道不应该给哥哥么?
自己愿意献给哥哥快乐,愿意和哥哥做ài,甚至愿意让哥哥用最异样的方式奸玩自己,自己又不打算和哥哥结婚,甚至丝毫没有独占哥哥的意思,哥哥应该更加放心,更加无所顾忌的奸玩自己,享受自己的身体、撕碎自己的灵魂才对,什么乱伦不乱伦的?!只是快乐而已。首都的那些子弟圈中,玩什么的没有?“乱伦”
“奸污自己的妹妹”小说里、电影里,不是很多男人都有这样的欲望么?也只有自己,可以满足哥哥这种“奸玩妹妹”的幻想和另类快乐。
尤其是现在,自己在河西大学念书,过了夏天都快大三了,算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说句难听点的,首都高干子弟圈里的女孩子,到了自己这个年纪,哪能有几个处女?一些高干家庭的女孩子,在家长面前一副文静乖巧一尘不染的模样,背地里,私生活都糜烂不堪了。
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早就应该绽放了。自己的乳房、玉股、美穴,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早就已经发育到可以让男人品玩享用的同时,也让自己得到性爱的快乐了。
而哥哥石川跃又那么巧,被组织上调到河溪工作,坊间关于他的那些在河西体育圈官场上的秘闻,她毫无兴趣,但是哥哥在河溪城里依旧风流,玩这个女明星玩那个女秘书,却是不争的事实连妈妈都无奈的批评过。
哥哥喜欢玩女孩的身体,我喜欢我的身体给哥哥玩,那还有不可以?!“哥哥,来玩吧,来玩琼琼的身体吧琼琼的身体,就是留给你玩的啊!”而自从去年,自己在门缝里偷看到哥哥强吻母亲柳晨一开始,她几乎是伤心欲绝,甚至觉得整个世界都快要崩溃了!
她还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即使到了今天,哪怕堂兄能够接受,或者特别想要去玩玩禁忌的乱伦游戏,最佳的选择,竟然是自己的妈妈。
这不仅仅是因为妈妈的美艳端庄和那种典雅的高贵气质,是多少男人想要攀上的高峰,而且,不管有多么荒唐、多么不堪,至少在严格的生理或者法律意义上,哥哥和母亲,是可以的不仅可以做ài,甚至可以结婚。
为此,她都忍不住痛恨起这个世界荒谬的法则,甚至痛恨起自己的老妈来。“臭哥哥!臭强奸犯!不就是想玩女人的身体么?都能接受乱伦了,为什么不来玩我啊?!”
但是,她也是天生的大小姐性子,古灵精怪、偏执不羁却又刁蛮自我。过了一阵,她也意识到,说哥哥石川跃和妈妈柳晨老师“结婚”那是断无可能的事。
甚至哪怕是偷情做ài,不管哥哥怎么想要,至少妈妈是不会轻易许人的,她也就渐渐忘怀了这种痛苦,反正只是老哥的又一段荒唐风流念头罢了。
但是,从那天之后,每每想到,除了自己偷偷想着和哥哥发生点什么之外,还有一个妈妈,哥哥居然也想要那种伦乱的、羞涩的、荒唐的,却也同时是刺激的关系和条理,也侵蚀了她的念想深处,有时候,会变成更加荒诞不经的性幻想。
好几次,她一个人在宿舍里浅眠未入梦,或者回家时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要自慰前,她都会构画一些荒谬的情节:常常是,在荒芜的上古男权时代,自己的父亲作为部族的领袖“死了”之后是的,她一直宁可当自己的父亲石束安死掉了,尽管,她就在上个月,还被安排去首都见了一次只是消瘦苍老了一些的父亲自己的母亲,部族的王妃,还有自己,部族的公主,甚至还有部族的姬妾,那个角色常常是分配给了她的“小妈”纪雅蓉都一起,按照某种莽荒法则,都会失去贵族地位,甚至失去为人资格,而会成为新的部族领袖,哥哥,代为继承收纳的女奴。
在那个世界里,女人一旦到了那个地步,就只是用来性爱的,什么兄妹,什么婶侄,什么血缘关系,什么伦理到底,也都无关紧要了不管是否愿意,自己、母亲、还有那个女人,都将只能作为哥哥的女奴,匍匐在哥哥的脚下,用贞洁的肉体,任凭他肆意奸玩淫辱来取乐,那也是她们下半生唯一的价值。
在那不经的幻想画面里,哥哥,就像一个威武的帝王,躺在宽厚的虎皮毛毯上,展露他棱角分明的躯体和肌肉,左面抱着雪白的裸体的妈妈,右面抱着同样雪白的裸体的自己,胯下像骑着马匹一样骑着那个女人,他狞笑着、抚摸着、舔舐着、抠弄着直至奸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