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侄女儿张琳。
尽管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照顾别人。那天他喝了很多酒,好像先前是哭了,又好像后来是凶了他喝多了,已经无法回忆起具体的情节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倩姐拒绝了他甚至有点可笑的表白,那种挫折感和依稀中对倩姐身体的欲望,使得他发狂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内心的狂躁淹没的。
但是他记得,就在嫂子的小房间里,那天晚上,他发狂似的扑上去,按到了倩姐也算实现了自从发育期开始,就一直缭绕在他脑海中的梦想:他,奸污了嫂子于雪倩。
他撕烂了倩姐的衣服,用倩姐带着体温的文胸将倩姐的手臂捆绑,甚至想学着用倩姐的内裤塞到倩姐的嘴里,去阻止她的叫嚷他疯狂的在倩姐熟媚的身体上肆虐、摸玩、抠弄、抽chā,他变换着各种姿态,在痛苦和饥渴中发泄自己的欲望。
虽然倩姐后来和自己交心,说没有那些细节,是他记错了但是他总是记得,自己应该还打了倩姐耳光,并用最凶恶的声音,逼迫倩姐替自己口交、乳交在昏沉沉中,在之后自己的梦境回忆中,似乎到最后,自己还凶巴巴的用自己会伤害侄女儿来威胁,于雪倩还是屈服了,也迎合了自己,像个妓女一样,为自己提供了各种服务,一整夜,被自己这个年轻小伙子奸得死去活来当然也许可能也并不仅仅是自己毫不认真的威胁起了作用,也许,那是自己的这个嫂子,出于某种爱护自己的柔肠,对自己的一次疯狂的慰藉纵容吧。
第二天酒醒,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刻骨的后悔。之后,无论他怎么哀求、怎么哭泣、怎么赌咒发誓,倩姐都决绝得让他离开了那个“家”那天晚上之后一晃也快七年了,倩姐每年都给母亲寄钱,也常去老家看望母亲,直到母亲过世。
偶尔的,逢年过节,也会给自己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自己五年前出事入狱,她还来探望过自己一次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回到了“寡嫂和小叔”之间本来就应该的,如今都市人淡漠的、若有若无的亲戚关系。有时候,他会安慰自己:对倩姐这样“背景”的女人来说,和一个男人做一次,不算什么。
但是有时候,他又会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挺不是玩意的事。论起来,其实张琛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对倩姐,对自己的嫂子,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不喜欢装风流多情,并不认为那就是人们传说中的“爱情”
也许,是童年的性幻想变成了终身的烙印,也许,是在幻觉中另一个比较钟情专一的自己的另一个情人。
但是无论如何,时过境迁,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也经历了很多,还蹲了三年大牢,就算是来河溪谋生,都已经过去两年了自己,早就不是当年的自己,自己的这位嫂子她的生活,应该也早不是当年的生活。也不知道,她“从良”后做生意,究竟是否顺利?以张琛的经验来说“从良”这种事情,向来是说易行难的。
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在做什么?怎么又跑到河溪来定居了?他又想起,上次,来自己家里的那个警察薛复山,不是提醒自己“于雪倩身上有事”么?究竟是什么事呢?他别的不懂,却知道“观江区经侦大队大队长”不是个小官了,查的案子也不可能是小案子,不可能对一个“退役妈妈生”感兴趣。
是七、八年前倩姐从良前和客人的事?还是最近几年嫂子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的那个小侄女张琳,现在都快要十三、四岁了吧?
他将凌乱的思绪收回来,缓了一缓气息。他似乎是习惯了,用开玩笑的口吻半真半假的继续在说:“嫂子您有事?别客气啊咱们谁跟谁啊?但凡在我能办的您只管开口那什么,要不要见面谈啊?”
他的口吻,永远是那么吊儿郎当的。但是他的话他忽然有点意外的意识到:自己是认真的。
他甚至已经将车速放慢到随时准备停下或者转弯,他几乎都要忘记自己这会儿是美人有约,要去操那个什么dori了只要倩姐开口,无论在哪里,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要调转车头过去。
“嗯”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你明后天有时间么?”“有啊,有啊嫂子您别这样就就冲您照顾我老妈这么久,我有啥事不得尽力啊。”
“那我们明天晚上,就在后湾文化宫你知道么那里有家星巴克你下班后过去,我们那里见个面,然后一起吃个饭”
张琛越听越愣,按按喇叭提醒前面的车让路于雪倩的口吻犹犹豫豫的,又如此郑重其事,他反而有点慌神了:“成!我一定去!嫂子那什么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你在河溪还好吧?唉那什么,做兄弟的我,没出息,不过是个走地混混。但凡我有的都是你的!我就怕我帮不上你啊你有啥事,能不能先跟我说说,垫个底?别吓唬我啊我晚上得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