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要不要额额给你按一下啊你真漂亮啊啧啧恩恩”
半梦半醒,似真似幻,头还很疼,身子还有些酥软,听不清楚这个人在叫自己什么“小恩”是什么?发音含糊,听上去可能在叫另一个人的名字?认错人了?走错房间了?
还是有一双粗糙的,和江子晏明显不同,也不同于石川跃的手,婆娑在自己的雪柔小股上,十根手指张开,抓捏着自己的小股肉,从轻柔变成浓重,从爱抚变成摸玩,耳边的老声也似乎充满了急促又癫狂的喘息是“嗯恩好舒服真舒服”
陈处长?!这激灵灵的一吓,许纱纱顿时觉得自己醒了,感觉到了,听到了,闻到了,是陈处长!不是石川跃?!陈处长怎么会进来的?他怎么会有这房间的房卡?!
他在干嘛?他喝多了?他在摸自己?他进来多久了?房门好像还半开着么?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办?应该尖叫?应该装睡?还是应该屈服?是石川跃要开始出卖自己了么?
这就是一个圈套,一个交易么?就在刚才入眠之前,自己还在哀叹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的丧失,才过不了一会儿,就要噩梦成真么?
石川跃就要把自己的身体,送给这个让人厌恶的老领导,让他奸污、让他玩弄、让他亵渎、让他尽情的享用和抚摸、尽情的蹂躏和奸玩了么?
石川跃不是陈礼的下属么?自己应该恐惧么?自己是否只能压抑所有的羞耻和愤怒、厌恶和痛苦,忍受这一切么?被他摸,被他脱衣服,被他亲,被他玩,被他奸,被他辱,被他射?
自己应该接受悲惨的命运,成为一个又一个可怕的男人的精液容器么?今天晚上,自己原来不是来陪喝喝酒,而是石川跃给自己的领导陈处长“庆功”的小甜点么?
难道这一切都是石川跃安排的?徐指导知道么?是不是徐指导能来救自己?我能反抗么?反抗会激怒陈处长么?那不重要反抗会激怒石川跃么?
他会惩罚我么?他会毁了我么?不对局里不是都在说,石川跃和陈处长不和么?还说是,这是个误会,陈处长是喝多了乱来?他不是在喊“小嗯”么?
虽然听不清具体喊什么,但是似乎不是自己的名字发音。这条老色狼本来就一向很乱来的。还是说这里没有石川跃什么事?更没有徐指导什么事?是陈处长自己乱来?自己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应该尖叫?应该装睡?还是应该屈服丝绸睡衣好像被掀起来了,一双明显有些迟钝的手,无耻的抚摸上了自己赤裸的乳尖,啊我的小奶子我那本来准备悉心呵护,都不舍得给子晏看,给子晏摸的小奶子,我那本来准备献给自己男朋友,献给自己丈夫,让他在惊喜中得到慰藉和快乐的小奶子,又被一个男人玩弄了。
一个又一个,从子晏,到那个抱着自己身体的流氓,到那纹着蝎子的流氓,到石川跃,今天又到这个老色狼,他在干嘛,是在捏我的奶头么?
好酸,好难过,好想哭,好想叫女孩子清纯圣洁的乳房,唯一的作用就是给这些男人用摸,用玩,用舔,用捏来实现蹂躏的快感么?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应该尖叫?应该装睡?还是应该屈服是石川跃的安排么?
不是石川跃的安排么?在一片混沌,一片迷茫,一片半醉半梦半醒之中,仿佛有一个清脆温柔的声音在自己的回忆中响起:“没有人可以逼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
“啊!谁啊!流氓!救命啊!”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判断,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只能把自己交给本能,也是交给某个清脆温柔的声音,居然一脚踢向身上已经开始压着自己的老男人,然后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直冲到走廊上。
眼睛睁开了,眼前,即使只是借着月色,也看的很清楚,果然是陈处长,满脸的懵懂疲倦,一身的酒味,显然是喝多了。
似乎也没想到被自己就这么无力的踢了一脚,居然踉跄了两步,几乎要倒到一旁的沙发上,还在昏暗的月光下,喘息着调匀自己的呼吸。打着酒嗝发出浑浊的呻吟“你你恩别叫啊”许纱纱凭借着片刻挣扎断续也没有头绪的思索,知道自己已经没得选择。从床上挣扎起来,用被子裹成一团,缩到床铺一边靠近衣柜的一侧,继续“啊”“啊”“救命啊”的尖叫。
眼前的陈礼,仿佛是在一片酒意中,被声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叫回了几分神智,仿佛是慌了。
他皱着眉头,喷着酒气,猛得扑上来,一把箍住许纱纱娇弱的、躲在被窝里的身体,用他黑瘦的手臂将许纱纱勒得喘不过气来,几乎瞬间,脸蛋都憋青了他摇动着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许纱纱的小嘴,昏沉沉的喝命:“别,别叫啊别叫啊!叫什么再叫叫我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