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急急往后挺扭着肥臂。随着屁股的扭动,大龙头一下下的磨擦着谷心,磨得她突突乱跳的花心好不痛快。
禁受不住这心底阵阵传出的骚痒,琪儿淫浪得浪哼咻咻着:“哎唷笑哥哥要命的大宝贝哼小妹真是舒服透了美我爽死了哎唷我受不了啦呵快我要丢了”
琪儿口里不绝的浪哼,随着王笑笑的大宝贝插抽,极度狂浪,神态淫荡的,乐极魂飞,欲仙欲死。琪儿粉脸赤扛,星眼含媚,不停的浪叫,幽谷颤抖的收缩,一股滚烫的精华,浇淋得龙头酥麻,全身遍体的舒畅。
“琪儿好妹妹美死了好小嫩谷大宝贝好爽我也射射精了”王笑笑双手按住她两条浑圆的大腿,猛力的抽抽三下,一股热热的阳精,直泄入她张开的花心里,使得琪儿玉体一阵哆嗦,口中呻吟着:“唔哥泄死我了”
两人销魂的忘情紧紧纠缠着,沉醉在美妙境界之中。当王笑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已大亮,蔡灵灵和琪儿都已经不在了,于是起身穿衣。
见榻沿有个楠木大椅,随手扯了过来,盘膝练功。他先练了一会华门心法,再将“无极定衡心法”练了二遍。练完心中忖道:“长青大师说我能将这心法练至无上境地,究竟是什么法子?”想了一想,不得要领。
他童心忽起,竟想看看如果我练华门心法与“无极定衡心法”究竟有什么情形?他是少年心性,想起就做,竟不顾那莫测后果。要知一心两用,犹能导致正气岔道,走火入魔,他居然异想天开,想把两种心法,像幼时搅拌水和泥,塑成各式泥人、泥物般并用。
这后果,好则罢了,不好,走火入魔,半身不遂是小事,真气乱窜,经脉异道,神志狂乱,也是常见的,再不幸,那是死了。而这好与坏,并非一半一半,而是九十九与一之比,除非徼天之幸,不然休想活命。
故每一位高人,无论他如何怪僻,也不敢把命开玩笑地送去。更何况这华门心法与“无极定衡心法”一见便可知是互走极端的两种至高心法,无论武学如何高深的人,也无法找出这两种心法有丝毫溶洽的地方。
王笑笑虽知此事危险,只是一来他生性便爱冒险,二来也是未能深知危险究竟有多大,故好奇心起,便不顾一切的做去。
刚开始,他因为深谙华门心法,一运起来便不知其他,未能并运。其后,他略为留心了些,居然将“无极定衡心法”也同时运起。
刹那,那一正一逆两股其气,竟然同在经脉中斗起来,他越欲静止,越是错乱,虽知不妙,可是那两股真气竟已不受他指挥,如钱塘怒潮,万马奔腾,不可遏止。
他就在这不到盏茶时光中,已是面色通红,大汗淋滴,有如从水中捞起一般。王笑笑暗叹一声道:“罢了。”
淡淡处之,不再对身中真气加以控御。忽然脑中如受雷击“轰”的一声,他已晕厥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悠然转醒,恍疑似梦,略一凝思,方忆起方才之事,心中一震,暗感两世为人,大呼“侥幸”不已。
却觉体内清灵一片,智珠活泼,朗朗欲跃,细察脉中真气,不禁一阵茫然,莫审祸福。原来他竟觉脉中真气逆中含正,正中含逆,亦正亦逆。非正非逆,竟连他也摸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真气蓬勃,自运自行,似又不见什么祸害。他这次不敢冒失了,欲待请教长青大师再言其他。
这分明是功力精进之证,只是他论轻佻,那是轻佻极了,论稳健,也是异常稳健,华天虹谆谆训子,谓天之降锅,必先以微福骄之,天之赐福,必先以微祸试之,他深凛于心,故不敢便以为是。正自沉吟间,忽听门口传来一丝轻微声息,他朗声喝道:“谁?”
门一开,香风随着红影飘入,银铃似的声音道:“笑哥好坏,吓了我一跳。”王笑笑微微一笑道:“谁叫你像捣蛋鬼。”
却见蔡灵灵已换了红色衫裙,更显得艳光四射,灼若朝霞。她烁然一笑,道:“怎么?笑哥不认识我了。”王笑笑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叹道:“的确不认识了。”
顿了一顿道:“每当灵妹换了一件衣裳,我就几乎认不出灵妹。”蔡灵灵嗔道:“难道你只认衣裳不认人?”
王笑笑摇头不迭,道:“非也非也,灵妹换一件衣裳,则那风采姿容,又见一番精神,偏又每一种都令天下粉黛失色,我从不信天底下居然有此美人,自然要怀疑是不是我的灵妹罗。”
他江湖人称笑花郎,笑傲花丛本就是风流不羁,无论是真是假,那甜言蜜语,总是层出不穷。蔡灵灵芳心窍喜,口中却道:“哼,花言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