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无痕,闪烁了千年万年,也没有在天空上留下半丝的痕迹,无论夜有多深,云有多厚,总是不能水远地遮住这一颗颗闪烁着的星光和阴晴圆缺交替的白色月光。
灵羽在十六人的轮班照看下,两天之内,连取三座城池,第四个城池的守城官发现灵羽的样子有异时已经晚了,两天的时间,野原一州之地回座城池被火速夺取,就是灵羽也不得不佩服中国军的行军速度和雷霆手段,因为灵羽这事要传到外面,在这个信息传递比较迟的时代,怎么也要个三四天的时间,只有在这段时间,灵羽在北秦的身份才有可利用的价值。
望着窗外的月,灵羽回想着这些年的过往,从灵羽懂事以来,灵家在北秦就处于一个被压抑的地位,从小勤练武功,家里唯一教自己武功的,只有那身体一直不好的父亲,多少个月夜下,久病的严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教导着自己每一招每一式,希望的,无非是自己能为灵家在北秦争得过往的光辉,为灵家惨死在战场上的九个男儿报仇雪恨。
可如今,只因自己的错信昔日兄弟,带来的后果,灵羽可以想象在都城的兰馨儿得知灵羽叛变的消息时,会如何对待家中的妻儿老小,抄家灭族是理所当然。
“在想什么呢?灵兄弟!”全大有的声音出现在房间内,房门本没有关,全大有直接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非常肆无忌惮的笑容,仿佛有天大的喜事一般。不过也确实,战事一于顺利,夺下这一州之地,等如是成功在北秦站住了脚,以后要进要退也都由得自己,退可夹攻北秦正攻打卞州的大军,进可硬攻北秦其他城池,这就难怪全大有整天都挂着笑容了。
灵羽苦笑了一下说道:“能想什么,全兄如今可否告诉灵某。灵某现在能否自由行动了?”
“当然可以。在下就是来告诉灵兄弟。现在灵兄弟可以来去自如。再不会有人阻拦灵兄弟了。”全大有说道。
灵羽嘴角再度抹过一丝苦笑,却也不急着走,反而问道:“全兄,灵某有个问题想问一下,我灵家现在怎么样了?”
全大有在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很悠闲地喝下才说道:“灵兄弟现在恢复自由身,难道不会自己出去打探或是亲自回一趟么?这个时节,想必没人会认为灵兄弟有可能独自回北秦都城地吧!”
“哼!”灵羽心下忿怒,抬脚跨出门去,果然这次再没有人来拦下他,他回头看了那坐在房间内独自喝茶的全大有一眼。再度前行。
只可惜,注定了他无法离开,一个声音让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羽儿”
这个声音非常熟悉,灵羽转头向左边的回廊看去,一个须发花白的老人正朝他走去,不是别人,正是灵闯。
“爹!”灵羽的声音充满着诧异,四头看了一眼,却看到全大有微笑地向他点点头,独自离开了。
“羽儿,你”灵闯的眼中闪动着慈祥和激动,脚步践珊地走向灵羽,孤单的身影颤抖着,在月色下显得十分凄楚,灵羽一边走上前一边问道:“爹,你你怎么会在这?”
“畜生!”啪地一下,灵羽刚扶住灵闯,脸上就被灵闯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灵羽不敢反抗,只是低着头扶好这气得浑身发抖地老人,灵闯打了灵羽一巴掌后激愤地说道:“畜生,你你你居然造反
我我们灵家几十年几十年地忠义都被你毁了,你知道吗?”
灵羽连辩解都没有辩解,默默地承受老人地怒气勃发,老人继续说道:“跪下!”
灵羽老实地跪了下来。
“你说,你给我说,为什么要造反?我平时是怎么教你地,先主虽然对我灵家有愧,但我灵家几十年以忠义传家,你说,你为什么要造反?说啊!”灵闯颤抖着双手,忽然咳嗽了几声,灵羽想要起身扶住他,却被他再度吼了回去:“跪好!”“孩儿,孩儿没有造反!”灵羽很平静地说道。
“没有造反?那你”灵闯本想说灵羽为什么会在中国军队中,但本是戎马出生,又曾是一代名将的他立刻想通了其中的关键,眼中嗪着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激动地扶起灵羽说道:“孩子是,是他们挟持了你吗?”
灵羽点了点头,灵闯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叹道:“你你这位义弟可真狠如此陷我灵家于不忠
“慢!灵大将军此话有误!”全大有突然再度出现在这院落之中,一步步向灵闯二人走来。
“哼,败军之将,不敢受全将军赐教!”灵闯偏过头去说道。
全大有却也不理,只是自顾自地说道:“莫说灵家是被我军陷害而冠上了造反之名,就算是灵大将军真地反了,也并无不忠之理。”
灵闯和灵羽二人都没说话,全大有继续说道:“北秦的江山,是灵家为北秦王族打下来的,理当由北秦王族统治,可如今,难道灵大将军不明白吗?兰馨儿这位来自鞑靼的第一美女把持北秦的朝政十多年之久,一直与鞑靼保持友好的盟友关系,这还是北秦王族吗?”
全大有顿了顿,在院落内走了两步,明显地看到灵闯正凝神听着,全大有嘴角撇过一丝喜悦,心说皇上的言论实在是一针见血,很轻易地就把灵闯心中地不甘全都给调了出来。
“当年灵大将军在北古口大败鞑靼人,后来更挥军直入匈奴,气势何其宏大。可北秦王族却只因一女人的朕姻,就忘却灵家多年来的付出,忘却灵家与异族人地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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