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南宫老师没多久,李姨便做好了饭菜,原本是四菜过在尺子的要求下,变成了八菜一汤一羹,而且都是一些我爱吃的菜。当时我眼睛就很不争气的变成了心心眼:“哇,好多菜菜啊,尺子你真好,叫李姨做这么多我爱吃的菜,不愧是我最爱的表弟!”虽说早上吃了很多,但运动量也是不小的,现在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不过话说回来,我这胃的消化能力着实利害
尺子微微一笑,不知是不是我眼花,我仿佛看到他身后的影子生出了一条尾巴,而且还冲我摇了摇,没等我细看,尺子冷漠的声音已经在我耳边响起:“今天中午的用餐,在早上那些规矩的前提下,再加一条,那就是考验你面对美食时的抵抗力,你必须做到以下要求:第一,哪怕是面前放满了你平时最爱吃的食物,你也只能浅尝即止;第二:同一盘菜不得动超过三筷以上,而且每一筷所挟之数量,都不能影响整盘菜的形象!”
我傻眼站在椅子前面,连坐下都忘了,待得回过神来后,我简直就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把尺子生吃了,他这不摆明着整人吗?眼见一堆爱吃的菜在眼前,哪还忍得住,特别是像我这样爱吃的人,还什么什么不能影响整盘菜的形象,那不就表示只能挟一丁点儿,他还不如干脆说只许沾一下汤水得了。
我高举双手嚷道:“我抗议,你这是虐待未成年儿童。我要去儿童保护协会投诉你!”
正勺了一碗汤在喝的尺子听到这话,差点没喷出来。饶是如此,也把他呛了个半死,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又好气又好笑地道:“我虐待未成年儿童?还要告我?有你这么大地超龄儿童吗?我宣布抗议无效!”
“你说无效就无效啊,我要申诉,你不能这样虐待儿童。”我继续顽强,虽然俺的年龄不算小了。但是俺地心理年龄一直处在儿童状态,所以我觉得把自己划入儿童范围还是可以滴。
尺子止了笑后,继续喝着他的汤,对我的话连抬一下头的兴趣都没有了,只是说了一个字:“林”只这一个字,马上让我举手投降,不过心中实在是呕的要死,这个臭尺子,每次都只会拿林昊天来威胁我。但是不得不说,这威胁真是百试百灵!
我认命的坐在尺子的对面,照着早上差点被撑死地饭桌礼仪,用纤纤玉指拿起一只白玉青花瓷碗。然后另一只手翘着兰花指用蓝边碎花白瓷勺羹一勺一勺的舀着黄金万两汤
别看这事简单,里面的讲究可就多了,勺羹不可以碰到碗,汤水舀进去也不可以发出声音。勺羹舀汤时最多只能舀七分满,不可以溢出来,而最最最重要的事,不管拿碗的还是拿勺的手,都必须一直维持兰花指的形象!早上我没因为这个少喝汤,四个月的肚子起码有一个月是被汤水撑的。
看到我标准地姿势,尺子暗自点头。看来早上那教训没白挨,记得很牢嘛!
在盛了半碗汤水后,我就停下了动作,将勺羹放回原位,开始喝起了汤,这个时候讲究就更多了,不能出声,不能有滴落,就连眼睛也必须低垂,不得东瞟西望,喝干净之后,放下碗,然后用白手绢轻拭嘴角,不要留下残余,我一一按着早上所学的标准做完这一切,脸上亦一直保持着温和的神情,不过心里早就骂开了:他妈妈的,这是吃饭吗?简直就是上刑,吃饭吃饭,讲地就是甩开腮膀子好好吃,干嘛一定要搞出这一套来,以前那些古代人,特别是女人,肯定都是受虐狂,连吃个饭都这么多讲究。
我不断腹诽着那些已经入坟墓n久的古人,当然也没忘记腹诽一下尺子,不然心理怎么能平衡呢,要是心理不能得到平衡,那我迟早会得精神分裂症滴!
这个腹诽的举动,在我挟菜的时候,达到了最高峰,螃蟹、虾、鱼丸子等等,全都是我爱吃地东西啊,可是我却不能吃,不能吃!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啊,只有真切经历过的人才能深切理解,望着满桌的菜,我眼泪哗哗的,原本见底的汤碗,转眼间又满了一大半。
筷子颤抖着伸了出来,目标是那盘鱼丸子,因为我发现,就鱼丸子的单个目标比较大,吃起来爽一点。筷子刚托起一个鱼丸,另一双筷子就如闪电一样打翻了俺手上地鱼丸,接着就是一句令人崩溃的话:“单个较大的东西不许吃!”
“为什么?”我手捧心口,觉得从来没有一刻象现在这么受伤过,我钟爱的美食啊,我是多么想将你们纳入口中,可是,某个恶魔却不停的阻挠。
尺子随手挟起刚才从我筷子上打落的那颗鱼丸,然后送入自己口中,那副享受的表情,让我恨不得用指甲挠死他,把鱼丸吞下后他说道:“因为咬大个的东西,会让你嘴巴大张,看起来就如血盆大口一般,这绝不是淑女该有的行径,所以坚决不行。”
“那照你这样说我什么都不用吃了,螃蟹,虾,鱼丸,哪个不是大的!”我负气地道:“还是说你准备叫我吃葱花来养颜啊?不吃了!”我重重地放下了筷子,在红木的桌子上发出一声重响。
尺子也不说话,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黄色的纸片片:“黄牌警告,再有同样情节直接上红牌,三次黄牌或一次红牌者,直接罚下场!”
“我汗,尺子,你当这是足球场啊,还有我想问一下,足球赛里被罚下场,是不准再上场,那这里被罚下场算是什么惩罚!”
“不准吃饭!”尺子淡定地吐出这四个字。一点都没觉得有啥不忍的感觉。
不准吃饭对我来说是莫大地惩罚,我是属于一顿不吃就饿得慌的人。不过我在菜肴方面倒是比较随便,没有什么特殊地要求,只要有荤有素就行。
挣扎了半天,我还是很不争气的拿起了筷子,同时也自尺子手里接过那张所谓的黄牌,眼泪再一次哗哗成河。
虽说以前我的人生一直不咋滴,但好歹还过得去。除了对苏扬的表白不成功外,其他的不算特别背,考上大学,磕磕跘跘四年总算毕了业,尽管现在一直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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