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温热的浆汁洒落敏感的肉棒尖端,娇嫩的腔膣宛若被油脂沁润过的腻滑的紧致皮袋,裹紧插在其中的勇猛长戈,持续的痉挛、收缩,带给少年难以言喻的快美享受。
“哈哈,原来你的身体这么敏感,前奏刚开始就高潮了呢!”江水寒一边继续揉捏把玩着柔腻挺翘的玉乳,一边往美少女耳朵里面吹着气,调笑道:“不过,今晚夜还长着呢!你就慢慢享受这欲生欲死的甜美快感吧!”是啊!
青涩紧致的处子蜜穴向来是江水寒的最爱,飞鸟虽说是新瓜初破,可是她自幼就学习潜行刺杀技巧,身体的柔韧程度完全不会输给瑞丽儿那样的女武士,堪称是具有让少年恣意采摘的天赋美质。
少女高潮的汨汨浆汁,正是最好的天然润滑剂,紧致的蜜穴也初步适应少年的粗大坚挺,此时不尽情抽送,享受跟美少女交欢的乐趣,那么他真是不懂情趣的大笨蛋。
少年腰部向后一躬,肉棒从美少女蜜穴中滑去,紧接着就在美少女空虚的娇吟中,猛力向前顶去。“吧唧”
“啊好美好舒服真爽”诱人水声响处,威猛雄伟的大肉棒再次贯入美少女蜜穴中,顶的美少女心神陶醉,甜美的欢叫出声。一股酣畅淋漓的酥麻快感,从花心处漾开,直冲到脑门顶,那种快美、舒服,就像整个人脱胎换骨了一般。
“要我还要用力的喔刺穿我的身体吧哪怕这样死去都没没关系做女孩子真好啊”飞鸟整个人沉浸在甜美的快感之中,巨大的幸福感让她失态的哭泣,她一点都不感到羞耻,能够臣服在这样勇猛无敌的男人胯下,是每一个女人的梦想。
“吧唧吧唧”江水寒的大肉棒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周而复始的在美少女的娇嫩蜜穴中抽送顶撞,每一次都结结实实的撞进花心深处,拓展着内里宛若喇叭口的细窄花径。
每一波冲击到来,飞鸟就像是中箭的小鸟一样,缠绵娇美的呻吟欢叫声,她的泪水跟口水混在一起,滴落在软榻上的床单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而在两人交合处的正下方,湿润的面积更大,一朵朵鲜红艳丽的桃花,见证着少女珍贵童贞的奉献,她从此已是江家内宅中众多小妇人的一员。
这一番激烈狂野的交合足足持续了两个多钟头,飞鸟就算是耐力惊人的精锐佣兵出身,也被江水寒干得两腿发软、眼冒金星,最后连叫床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用诱人的鼻音哼唧不已,向少年投降讨饶。
“真的没力了吗?那么我给你提供一些营养丰富的能量饮品吧!”江水寒亲吻着美少女的脖颈,精力充沛的调笑着她:“我要把你下面这张偷懒的小嘴喂饱饱。”
“滋”马眼翕张,淋漓怒射,一股股炙热浓浊的白色浆汁,带着强劲的力量,持续而猛烈冲刷着美少女娇嫩的花蕊,瞬间灌满了她如李子般小巧的花房。
“哦要死了死了射死飞鸟了”飞鸟娇躯一震,似乎想要躲避那炙热浆液的浇灌,然而她早将身上每一分力气都用尽了,身体更被少年紧紧压着,哪能躲避半分?她像受伤的小猫咪一样呜咽着,高翘着丰盈的雪臀、花心绽放,迎接着家主大人恩赐雨露的洗礼!
这还不过是第一次的温柔预演,身为一名合格的侍寝女仆,今后她必须要以乖巧的姿态,一次次承受少年狂野的侵伐,用冰清玉洁的身体容纳腥膻的白浊,将是她日后最重要的工作内容。
“我是家主大人的女人了这比什么都重要呢!”飞鸟娇媚柔顺的微笑着,回眸望着江水寒英俊的面庞,只觉得心中充满平安喜悦,她再也不用为未知的明日去用性命拚博,少年温暖的怀抱就是她永久休憩的港湾!
“女人就是女人啊,天生就具有远离杀戮的特权”杜邦望着天上的明月,幽幽叹息道:“让我们为昔日同伴的平安退出,干杯吧!”佣兵小队其余的几位男性成员,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在一起,他们没有待在帐蓬里,而都爬到大树上,每个人手中都还拎着一个酒袋。“干杯!至少她可以活着退出。”赤虎的神情有些恍惚,似乎是想到昔日战死的同伴。
“干杯!真可惜啊!我没办法变成女人。”这是言辞刻薄神经敏感的蟒刺。“干杯!女人的归宿是男人,而我们男人的归宿则是战场。”钢盾倒有几分看破生死的战士气概。
“干杯!飞鸟是个聪明的美少女,祝愿她以后幸福吧!”血狮像是看到女儿出嫁的父亲,惆怅中还掺杂些许喜悦。
不管我们这位男爵大人要怎样对付那位可怕的女巫,杜邦将喝空的酒袋丢到树下,神色冷肃的说道:“我们也该要振作精神,预备跟敌人刀枪相见了,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从今天开始我杜邦要远离酒色。”
血狮神色诧异的望着杜邦,说道:“杜邦,你莫非转性了?往日可都是由我来说这番话的啊!”杜邦苦笑一声,凝望着江水寒那顶帐篷散发出的幽幽灯火,低声说道:“往日里我们要解决的目标,在我杜邦的眼中,都是如猪猡一般的蠢笨无用,才不会让我感到紧张。”
“可是,我们的男爵大人面对的敌人,却是令我们高山仰止的可怖强者,哪怕对方随便派出的手下人,都是会让我们头痛的存在。”
血狮等人都极其相信杜邦的智慧与判断,听到他做出这样的分析与判断,脸色都有些难看,不觉握紧了各自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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