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奥黛丽也有点害羞,扭头看着墙角说道:“谁叫你远征南洋不带我去啦,知道人家有多担心你吗?每日只能靠回忆以往的趣事安慰自己呢!”
江水寒神情温柔的抚摸着奥黛丽滑若凝脂的脸颊,说道:“我们家这么多女孩子都要跟我远征的话,我还怎么打仗,又让谁来帮咱们看家啊?”
少年揽住小女仆的纤腰,贴着她白嫩小巧的耳朵,柔声说道:“而且,只要想到你还在家里等着我,就算我输得一败涂地,哪怕沦落到最艰难、最悲惨的境地,我也会拼命爬回来的!
因为我知道,就算我变成一个只能躺在床上芶延残喘的废物,你也会照顾我一生一世,那未必不是另外一种幸福!”
“少爷”奥黛丽紧紧搂着江水寒,哽咽着抱怨道:“我知道你哄女孩子的本事越来越厉害,没必要每次都把人家感动的哭上一场吧!”江水寒亲亲奥黛丽的头顶,嗅着她的发香,轻声叹息说道:“没办法啊,因为我很快又要离开你,去征讨那个企图侵犯我们领地的鲁西尼伯爵!”
“嗯,你尽管去狠狠揍一顿那个坏家伙吧!”奥黛丽将头埋在少年的怀里,低声说道:“虽然每天都有战报传回来,可我还是很担心裴琳达她们,现在你总算从南洋凯旋归来,那边的战争也应该有个结果了!”
两人温存了片竟,江水寒才将目光投向了露茜,说道:“我从南洋带回来的那对母女,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露茜掌管着江家的餐厅和厨房,也算是一名小有权柄的高级女仆,江水寒凭借缚美宝箱的力量,从南洋带回来不少美貌女奴,其中一部分都交给了她管教。
不过,那对母女花的情形比较特殊,江水寒也没有闲暇治疗她们的精神创伤,在回到家里后,曾竟意叮嘱露茜要好好照顾她们。
露茜正暗自欣羡奥黛丽在江水寒心中的特殊地位,听见少年询问自己,连忙收敛心神,恭敬的回答道:“做母亲的情形还好一点,或许是因为她过去的人生中也曾经历过一此磨难,性格也比较坚强,除了药瘾难以消除,已经稍具理智,女儿的情况则完全没有改变,即使在生育小孩以后,性格和行为还是跟以前一样奇怪”
“莫非这就是佐佐木那厮说过的心灵和肉体的双重崩坏?”江水寒想了想,吩咐露茜道:“你去把她们两个带到调教室,我要检杳一下她们的精神状态,如果她们已经无法享受正常人的生活,我也不介意收养两头吃白饭的人形性宠!”
实际上,帝国的法律也容许有权势的贵族蓄养性宠,而且不局限于人形生物,一此变态的贵族甚至有将马、狗、猪等这样低贱的生物注册成私家性宠。
性宠的地位比侍寝女仆要低贱一此,但是自身价值却往往高过一般的侍寝女仆,因为要想在市政厅注册私家性宠,必须要预先缴纳一笔昂贵的保护金。
这笔钱要上交给国库、落入皇帝的钱袋中,不过这笔钱也不是白花。如果性宠被其它贵族偷走,一旦事情败露,那么这名贵族就要按照保护金十倍的价格赔偿给原来的主人。
而且性宠不具备人权,主人无论怎样虐待性宠,在贵族因中都被视作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贵族间的仇杀如果有一方获胜,胜利者往往愿意花上很大一笔钱,将仇家的妻女贬为性宠,以便公开进行种种残忍虐杀,行发心中的仇恨与暴虐。
这对宛若雌兽的母女的来历晦涩不明,江水寒也不好将她们丢到路边不管,因此考虑将她们注册成合法的性宠,留在家中饲养,以后偶尔有兴致的时候干上她们一炮,也是一种调剂和娱乐。
大部分喜欢美色的贵族都有修建专门的调教室,里面摆设着各种古怪的设施,可以用来调教侍奉自己的侍寝女仆、困养性奴、以及更低贱的性宠。当初裴琳达就曾经在这间调教室中接受各种屈辱调教,最终成为对江水寒绝对服从和忠诚的乖巧女奴。
江水寒不喜欢血淋淋的场面,所以房间里面并没有经锐的铁钩和利刃,不过炭火炉和烙铁还是有准备,因为有此调教对象是在战争中俘获的女奴,需要在她们的身体烙印上江家的家徽标识。
有烙印标识作为日后验证身份的凭证,足以确保她们在以后的岁月中不能混进高级女仆之中,按照规矩,这此可能怀有仇恨与报复之心的女奴,即使得到主人的宠幸,也不能让她们获得更多自由与权利。
江水寒更喜欢用高明的技巧粉碎女奴的羞耻心,他使用最多的道具就是绳子和各种小玩意,不过像具有特殊构造的木马、形状诡异的木架以及更加复杂的大型机械装置,也随着少年财力的增长而与日俱增。
从南洋带回来的那对母女,赤身裸体的挤在一个箩筐里,这种被称作“睡篮”的藤编箩筐原本是供猫狗之类宠物休憩用,不过有蓄养美人大的贵族往往也将其用作性宠的睡床。
这只非常宽大的睡篮明显是订制的,足以让母女两个轻松的睡在里面。露茜在旁边向江水寒解释道:“她们不肯睡床上,也拒绝穿任何衣服,盛放食物的般子必须要放在地上,她们才敢进食,并且像狗一样爬在地上方便。”
少女说话的声音有此颤抖,她也曾见识过江水寒调教裴琳达的手段,本以为那已经是对女性的极大羞辱,却没有想到跟别家的贵族相比,少年真是太仁慈、太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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