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所以觉得应该如此。
“外头的木柴不够填满这里,而且我家人少。”他抹抹汗水,有赖皮的意思。
“好吧!那把剩下的木材全劈了。”丁如意嫌金弼南站在厨房里碍事,说着便将他给赶出厨房。
雷昱闻言,笑道:“这小姑娘比你娘年轻的时候更狠,慢慢劈吧!”
金弼南终于知道爹的厨艺为什么会那么好了,是为了缠在娘身边。
他瞧着像座小山似的木材,叹口气,拿起斧头努力、用力地劈,片刻之后,嫌用斧头太慢,他运起内功,赤手劈柴。
金秀娘来到厨房外,除了闻到阵阵的饭菜香,就见到这幅景象。“弼儿,别再劈了,厨房放不下这么多柴火。”
“喔!”金弼南回过神来。
“秀姨,吃饭了。”丁如意微笑而亲昵地走向金秀娘。
金秀娘挽着如意的手,一道进了厨房。
“哈!终于整到你了。”丁如意瞧见金弼南懊恼的神情,幸灾乐祸地说。
“如意,那小子没劈过柴”金秀娘亦摇头叹息。
“看他还挺熟练的。”
“比他爹笨多了,当年我也叫他爹给我劈柴火,人家可是慢慢地将这个地方填满,哪家这笨孩子!”
“对呀!师兄替姐姐劈柴火时,也是用这招果然有些笨。”
丁如意和金秀娘笑成一团。
金弼南抱着柴火进厨房时,将两人的对话听入耳中,故意对丁如意抱怨:“明知道绰绰有余,竟然不提醒我!”
“我哪知道你会运内劲去劈柴,本来饭做好了就要叫你停的,你就不会边劈边叠呀!笨人!”
“我”金弼南一时无言以对。
* * *
“喂!笨人!”丁如意将金弼南的称呼由“大烂人”改成“笨人”
“什么事?”金弼南手上捧着一本书。
“我不明白一件事,你告诉我好不好?”
“你说!”
“为什么昨天跑是往师兄脸上去,而不是你的脸上?”丁如意想这个问题想得头快爆了。
“你石子射的方位不对,可见你打暗器的手法不纯熟。”
“那你又有多高明?”丁如意才不相信他样样行。
“那我示范给你看 !”金弼南将书本一丢,飞身进房取跑,将跑放在墙边。
“现在我要将跑弄进你怀里。”
丁如意一听,故意背对着 “我才不信你有这般本事!”她做了个鬼脸。
“简单!”金弼南大言不惭地说。
他捡了两三颗石子,第一颗打到墙上弹向 ,将 弹向空中,再射出第二颗石子,将已经飞过丁如意头顶的跑改个方向,轻轻地落入丁如意怀里,然后笑得得意的问:“如何?不错吧!所以我说”
“你以大欺小!”丁如意翻脸了。
“生气了?别生气,我指点你就是。”他知道她是恼羞成怒。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现在你先告诉我,昨天你和师兄站那么近,附近又没有墙,得用什么手法?”丁如意问她最想不透的地方。
“这么做。”金弼南手中的石子打在地上,射向丁如意抱在手中的愿, 飞向天空。“再调整一下石子的落地方位,要踹往哪儿飞合行。”
“原来是这样,爹最老奸了,没教我这招,师父也没教。”心思单纯的丁如意当着金弼南的面抱怨长辈藏私。
金弼南笑着拍拍她的头,安慰道:“其实我外公也没救我这招,是我偷看他老人家练功的时候偷来的。”事实上,是他自己悟出来的,功夫嘛,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可是爹和师父武功高强!耳朵又灵,我根本就没那种机会。”
金弼南闻言只是笑了笑,继续安慰道:“只要把内功练好一点,呼吸放轻一点,机伶一点,再加上你的轻功,绝对可以偷看到你爹和师父练功的。”
“我最讨厌练内功了。”丁如意一不小心将自己的底泄露出来。
“根据我外公的说法,内功强的人,外在功夫自然强。”金弼南继续说。
“你外公到底是何方神圣?我怎么觉得你家好奇怪?没看见你爷爷、奶奶,而你也只提你外公,其他人呢?”丁如意在家里的排行是最小的,有五个哥哥、一个姐姐,师兄一大群,平时总是热热闹闹的。
“我家就只有我和爹、娘三人,外公携着外婆云游四海去了,偶尔才会回来住住。爷爷和奶奶住在城东,我们偶尔回去作客;其他的亲戚全都住在别的地方。”
“可是你们家的屋子很大,为什么不一起住?像我家那样多热闹!”丁如意不禁有些想家“对了,雷叔是被秀姨招赘的?”丁如意好奇地问。
金弼南闻言大笑“不是,是爹为了娶我娘,被爷爷给赶出家门。这座大宅可是历任金媒婆的居所,是金家的祖宅,除了我娘之外,每一任的金媒婆都是儿女成群的,所以宅子很大。”
“哇!原来也有人跟我爹一样呀,听师父说,我爹也是为了我娘,放弃了继承家业。我娘在世的时候,他们两人很恩爱的,可惜我娘生下我之后,身体就不好,我还没满周岁就过世了,还好大嫂很疼我”丁如意说得眼泪快掉下来了。
“别难过!在我家的时候尽管去缠我娘,我娘没女儿,到现在还缠着我爹想生个女儿,所以一定很宠你!”金弼南搂着她的肩,说出了会被亲爹追打的话。
“那我要去找秀姨了。”丁如意一听有人可以撒娇,绽开了笑容,将跑丢给金弼南,转身去找金秀娘。
金弼南转身随意的一个起脚, 穿过敞开的窗子,轻轻地落入房中。
“好功夫!”张伯毅一身粗布衣裳地在金家大门现身。
“张兄请进!”金弼南走向他。
“这小丫头昨夜就住在这儿?”张伯毅并未跨进金家的大门“昨夜,师父和师兄弟们找了她一整夜,她真是愈来愈无法无天了。”张伯毅看来十分生气“我得去跟师父说一声,告辞!”
“张兄,别让了总镖头太过生气,如意说除非了总镖头不再生气,不然她就赖在我家不走了。”金弼南帮丁如意说情。
“这小丫头干脆别回去算了,这话要是给师父知道了还得了!”张伯毅闻言只能摇头。
“她还小!”金弼南这话可就有些昧着良心。
“算了,我去找弓叔来将小师妹给劝回去吧!”张伯毅有些无奈地说。
“弓叔?是如意的师父‘飞天神盗’、弓靖弓老前辈?”
张伯毅点头。
“那可不行!我外公‘如来神偷’和弓老前辈有些过节,他老人家一定会不高兴,过两天我再劝如意回家吧!”
“可是,如意在这儿不会打扰到金媒婆和雷秀才吗?”张伯毅依然不放心,尤其是对眼前这个将自己小师妹视为“囊中物”的人。
“不会,我娘很高兴有人可以陪她谈心,而我爹绝不会有意见。”
“我不放心的人是你!”张伯毅干脆明说。
“万一我把可爱的小如意怎样了,我一定会负责,张兄你可以安心。”金弼南在张伯毅已经讲明的情形下,坦言一定负责。
“看样子,你是不准备将如意放走,我祝你好运。不过,人在你家还是得跟师父说一声,你等着被我那些师兄弟们评头论足吧!”
“我长到十六岁,只给女人评头论足过,让男人评头论足的滋味,我倒想尝尝。”金弼南语带嘲讽。
“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当心鼻青脸肿,告辞!”
“不送!”
* * *
丁如意又在金家多住了两天,白天净是缠着金秀娘,夜里睡得香甜,浑然不知这两夜金家的土地已快被自己为数众多的师兄们给踩凹了。她只觉得金弼南怎么有些变了,不怎么爱惹她生气,只知道看书
她哪知道,金弼南根本是抱着书在睡觉,因为整整两夜都没时间睡觉。
昨夜,丁如意连自己师父在掂过金弼南的斤两后,站在她床边都不知道,看得飞天神盗弓靖直摇头,宣问自己当初是怎么选上这丫头当徒儿的!在知道金弼南那小子有多成材后,才放下了一颗心。
“喂!笨人,别看了,好无聊。”丁如意不知金弼南的疲累,缠着要出去玩。
金弼南没反应,依旧维持左手握书的姿势。
“喂!”丁如意又叫了一声,还是没反应。
丁如意生气地拿起用来练暗器的跑用力丢向金弼南,意料之外地正中金弼南的侧脸。
“小如意,你干啥打我?”金弼南揉着被 打中的地方。
“谁教你不理我?我好无聊,秀姨又不在,都没人陪我说话,我们出去玩好不好?”丁如意宛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浑身没劲地趴在凉亭的栏杆上。
“你还记不记得你在躲你爹?还想出去玩?”金弼南为了可以安心地睡个好觉,故意说:“依我看,你还是回去跟你爹认错道歉好了,然后就又可以自由自在的玩要。”
丁如意有些心动“可是万一爹还在生气,那怎么办?”她打了退堂鼓。
“真的那么无聊?”金弼南望着丁如意那张饱满的菱唇,心头痒痒的。
丁如意点头。
“那我们到我房里下棋。”金弼南的眼里写着有所企图。
“下棋?好呀,有事做都好。”丁如意只知道自己不会无聊了,浑然不知找她进屋的人满肚子坏主意。
两个人进了房,摆上棋盘,金弼南和丁如意隔着放棋盘的小几坐下,棋局一开始,金弼南就乘机握住丁如意的小手吃豆腐。
丁如意脸色微红,小手挣开大手的纠缠,生气地说:“怎么可以这样?”
“如意,你的脸上有东西。”他在丁如意甩脱自己的大手时,刻意注视丁如意的脸“别动,我替你擦擦。”他取出手巾,假装要替她擦脸,左手扶住她的小脑袋,右手持手巾假意地擦拭一番,然后再将脸凑上前去“我看看干不干净。”
“到底”
丁如意觉得气氛有些暧昧,才刚开口,两张唇便贴在一起。
金弼南动作迅速地将她的初吻给偷走了!
“你、你这色狼!”
丁如意眼中含泪,满脸的委屈,泪水最后还是决堤了。
“如意,别哭嘛!我负责娶你就是了。”金弼南有点后悔偷了人家的初吻。
“万一怀孕怎么办?”在丁如意的认知里,一男一女玩亲亲是会有小孩的。
“如意,我保证玩亲亲不会怀孕,别哭了。”到底是谁误导了纯真的小如意?
“真的?”丁如意的担忧这才减轻,马上就有心思研究“可是我从小就看大哥和大嫂在床上玩亲亲,我七岁的时候,就有三个侄子,真的不会吗?”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还带着些许湿意,直盯着金弼南问:“那你说小孩是怎么来的?”
“这等你及笄时我再告诉你。”金弼南知道丁如意的好奇心其重无比,万一
“那还要好久!”
丁如意有些失望又有点不甘心地嚷着,差一点就可以知道小孩怎么来的了,好可惜!
“不然,你提早嫁给我我就教你!”金弼南希望这么说可以让她打退堂鼓。
“不告诉我?”丁如意嘟着小嘴“那我去跟秀姨说你对我不规矩。”
“这个”
其实他并不怕丁如意去告状,也料想她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说不说?”丁如意一直都没发现自己的脸是红的。
“好,我跟你说,只说一遍,耳朵过来!”
丁如意靠到他身旁,只见他弯身附在丁如意的耳边,真的告诉她该怎么“做人”!
“玩亲亲是第一个步骤,接下来男的会脱光自己和女人的衣服,然后用他的手在女人的身上乱摸,尤其是胸前跟那个地方。有的男人比较热情,会用他的嘴去吻女人身上的任何地方。”
丁如意听得面红耳赤,呢喃着:“听起来好色。”
金弼南故意讲得很煽情,害丁如意脸红心跳,没心思想尝试。
“接着他会将女人的双腿分开,将自己那”最后,他认真交代:“千万别对任何人提起你知道这件事的过程,万一说溜了嘴,也不能把我供出来。”
丁如意的心还怦咚、怦咚的狂跳,觉得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点了个头就躲回客房,直到日落才又步出房门,但小小的粉脸看上去总觉得有点红通通的,看来是胡思乱想了一整个下午。
金弼南则乘机睡了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