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檀石槐果然利害,这么快便发觉了我军的意图,不去选择防守兵力薄弱的陇右,而是选择了刚收复不久却有着五万萧军镇守的西郡作为攻击点,必定是想快速打开通往塞外草原的通道。”
萧言感慨了一番后,神情逐渐肃然起来,带着一股萧杀的凛冽,冷冷地道:“封锁通往塞外的通道,杜绝任何人等进出。全军集合,火速支援西郡。另外,命令陇右赵云部,即可北上夺取西凉城,在最短的时间内,断绝檀石槐的一切后路。”
郭嘉默默的躬身遵令,心中却是一凛,仿佛已经听见了从远处传来的战火硝烟弥漫声,血肉横飞的惨烈也似乎就在眼前。
原来,自从檀石槐街亭兵败逃回西凉城后,萧言并没有派军队进行持续攻击,他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随后陇右、西郡连接失守,加上沿途粮草被夺,更让这位鲜卑霸主肯定了萧言是想将他活活困死在这贫瘠的西北土地上。
檀石槐能成为鲜卑一族之主,自然也不是目光短浅之辈,在研究了整个战局之后,立刻决定暂停向凉州腹地进攻,虽然那些城池并没有太多敌军,而是选择了敌人重点驻防的西郡,来作为打开通往塞外草原的通道。只有这样,二十万大军的补给才能有效跟上,否则的话,不用敌人来攻,自己这二十万大军就要活活饿死了。
在檀石槐的安排下,二十万大军连夜静悄悄的来到了西郡城外,悍然发动了突然袭击。
西郡城中守将乃萧言帐下大将颜良、文丑。二人一发现敌人来攻后,文丑立刻领着一千巡夜士兵出城迎战来势汹汹的鲜卑军,而颜良则在城中集结大部分尚在歇息的士兵,组织防御。
文丑也确实了得,一出城便挡住了敌军猛将轲比能,数十回合下来。越杀越勇,直杀得轲比能汗流浃背。
轲比能见势不妙。连忙招呼身后大军一拥而上。
文丑凛然不惧,凭着千余名士兵英勇反抗,硬生生地抗住了鲜卑大军的骑兵突击,双方在城下展开了一场混战。
文丑左冲右杀,挡者披靡,几个回来冲杀。死于他刀下的鲜卑骑兵便不下十数人。
轲比能见文丑勇猛过人,深怕让他继续发挥下去会延误了大军攻城的时间,当下拍马杀向文
文丑一见轲比能,虽然知道对手只是武艺不在自己之下,豪气大发。狂舞战刀,与轲比能及一众鲜卑骑兵战成一团。
但是古语有云,英雄也架不住人多。
一杆长矛自战团内悄然刺出,刺中了文丑地左腿,文丑忍痛挥刀一劈,将这名鲜卑骑兵头颅砍裂,突然又觉右肩剧痛,反手就是一刀。一声哀嗥传出,又是一名鲜卑骑兵倒下马去。
轲比能与一众鲜卑骑兵见文丑重伤,顿时大喜,手中兵刃愈加卖力地朝着文丑攻去。
文丑强忍伤口剧痛。单手持刀,且战且退,身上不住挂彩,硬是没让敌人碰得一次城墙,直至颜良赶来接应。这才浑身一软倒下。被颜良抢回城中。
“二弟!二弟!赶快醒醒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看着浑身浴血、奄奄一息的文丑,颜良忍不住老泪横流。二人结义多年,感情比亲兄弟还要亲,此刻一见文丑重伤垂危,他哪能不紧张,直恨不得受伤之人换成自己。
“大哥放心吧!我命硬,死不了我还撑得住!”文丑听得颜良呼唤,缓缓睁开双眼,忍住全身不住传来地剧痛,强颜欢笑断断续续道:“大哥!我还记得,当年你我兄弟结拜时候,我说的要要同生共死的。我不会死的,你你也要坚持到主公到来。”
“二弟,你放心吧。大哥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不会让鲜卑狗占得便宜。你不要多说话了,好好休息。主公那里我已派人去求援,相信援军很快就能赶到的。”看到文丑醒了,颜良放心了许多,言语之中满怀关切之情。
“那那我就放心了。可惜可惜伤势太重了,都提不起刀了,短时间里恐怕不能不能陪大哥一同上阵杀敌了。”文丑的话语中充满了遗憾,无奈地抬了抬重伤地右臂,却引得肩膀一阵撕裂的剧痛,神智倒是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二弟,不要多动,好好修养。大哥这就去教训鲜卑狗,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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