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深水白浪的轰鸣也是让人震惊的,仿佛天上的银河倾覆了一般,水流的奔腾和从上而下的倾泻可是比不了的。众人吓了一跳,这大水冲击之力又会输给这大火燃烧之力么?
很多想来占便宜凑热闹的白痴笨蛋这次还真是后悔了,要是长个见识还要把小命搭进去就未免代价大了点。就在大火冲破气墙的刹那,大水不绝的浇在大火之上,火苗一次次的死灰复燃,那火可不是普通的水能浇灭的。
不过云梦龙的炁水魄也不是白痴,经过它的洗练,那沧海之水有了真空之力,水火不容,水抱住火,瞬间抽离空气,再牛逼的火没有了氧气的媒介,都要乖乖熄灭。
火无渊的猴屁股脸庞变成铁青之色,他质问云梦龙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有狂涛水煞的炁水魄?”“我是谁问你妈去啊,当年我和你妈在快乐的巅峰时刻不小心把你ke出来。如今你来祸害人们,还破坏大自然,你到底有没有家教啊?
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妈问你奶,饿死你个乌龟王八蛋。你还有脸问我是谁,你个”云梦龙恶毒的骂道,骂得痛快无比,正要继续骂的时候,他看到靳冰颖轻轻蹙起的眉,知道美人儿不喜欢听到如此污言秽语,于是顿住骂语,云梦龙嘿嘿笑了一声说:“至于什么狂涛水煞,什么炁水魄,老子一概不知。”
火无渊比起水傻来聪明了很多,他知道云梦龙是在骂他,也知道云梦龙在说谎,对于炁水魄,他可是比云梦龙熟悉多了。
只是他不知道怎么回骂云梦龙,就他一个来地球不久的外星邪恶生物,对于泱泱中华五千年来的文化语言怎么运用纯熟。“你骂我,我杀了你。”火无渊简短的说道。
“你丫傻a的弟弟傻b啊?你以为爷爷我是待宰羔羊啊?杀我?白日做梦真是,爷爷我不烤了你就是阿弥陀佛了。”云梦龙反唇骂道。
“你没事吧,青瑶?”云梦龙不理火无渊怎么说,转过身来温柔的对靳冰颖道。靳冰颖看也不看云梦龙一眼,眸子放在空处,睫毛剪辑水光火影,诱人的红唇更是亮丽动人。
“施主认错人了,我叫靳冰颖,不是你口中的青瑶。”靳冰颖淡淡说道,语气淡如烟云。云梦龙一直看着靳冰颖那张熟悉的凝望的思念的魂牵梦萦的脸庞,心中玉人近在咫尺,却远比天涯!云梦龙可以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靳冰颖虽然眼睛没看他,心却在看他。
可是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是多么幼稚可笑,云梦龙的吊儿郎当,风流不羁到了靳冰颖面前都消失无痕,排山倒海的忧伤,铺天盖地的思念,刻骨铭心的爱恋!
青瑶,青瑶,你怎能忘记那飞流瀑的疗伤,竹林雅舍的一吻,洛河之上的相遇,幻雪山上的一剑!怎能忘记啊,云梦龙心底在呐喊,靳冰颖深深感受着他那深彻入骨的悲痛。多情之人也是痴情之士!
心底某一块柔软的部位轻轻咔嚓了一声,有湿润的液体滴在心里。感动了么?想起了么?不再逃避了么?到底是靳冰颖,还是苏青瑶?
火无渊这种邪恶的生物本就是卑鄙无耻之辈,云梦龙的背部很大方的卖给了他,此时不干掉这小子,以后就费劲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火无渊催动赤焱魄,比三味真火更为精纯的天外魔火瞬间形成一把长剑,挫骨扬灰剑,这一剑下去如果被刺中,无论是谁,都会化为灰烬,甚至魂飞魄散。
云梦龙的灵觉是天生的,超自然的,他怎么会敢收不到火无渊背后的偷袭,那一剑无风无浪无热无声无息,悄然如虚空。云梦龙一瞬间有心灰意冷的感觉,也许死了,也是一种解脱。你不爱我,我的生命尚有何意义?“小心!”
靳冰颖看到青芒凛然的挫骨扬灰剑,轻呼一声一把推开云梦龙。云梦龙大喜,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推开云梦龙,靳冰颖面对的是冰冷的剑锋,她的眸子里仍然无一丝颤动。对于生死,她早已参透,只是,心底,为什么,会有一丝不舍?
这一剑,真的躲不开么?云梦龙百分之一秒间挡在了靳冰颖身前。“千刀万剐,刀山油锅,都由我一个人去吧!无论什么艰难困苦,险恶阻扰,我都会站在你的前面,给你挡着,哪怕是死,也无悔。”云梦龙的话敲打着靳冰颖的心弦,一滴液体不自禁的溢出了靳冰颖的眼眶,滑落,滑落,晶莹的如同最美的水晶。
“轰!”百仞悬壁瞬间崩塌,麒麟神兽威凛无匹的身影从天而降,挫骨扬灰剑在瞬间,挫骨扬灰。火不熄,水不灭,沧海要干涸么?冷云山的洪水怎能涂炭那无辜生灵?麒麟张开大口,水火交融,联袂飞进了麒麟神兽的嘴里。
它不能因为自己的过失,而害了无数千千万万的百姓。七八米长的麒麟站在半空,神目如电,鱼鳞反射着太阳的光芒,令人不敢逼视。
“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麒麟,你终于肯出来了。”那一直以来让人忽略的缩头乌龟路人甲黑衣人这时突然开口。麒麟看见他,瞳仁骤然缩紧,身子微微颤抖着,身穿麒麟战甲的云梦龙感同身受。
“咦?麒麟大姐怎么会怕这么一个一身黑的比我们黑社会都黑的猥琐男呢?”云梦龙心理纳闷不已。纳闷完了,云梦龙心底开始不安,强大无匹的不安。
喂,你这个黑不溜秋的猥亵男是哪儿蹦出来的啊?你大爷的懂不懂规矩,在我云梦龙的云海市,你穿成这德行是不把我龙虎门放在眼里咯?靠,穿这么黑,不怕老子告你侵权啊,穿黑色衣服可是我们黑社会的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