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伸出一个指头,含笑看着冯宜廷。“一百万?”冯宜廷眉头微蹙。云梦龙摇摇头。“一千万?”冯宜廷脸色微变。云梦龙再次缓缓摇头。
“一亿?”冯宜廷额头隐隐有冷汗冒出了。“一百块。”云梦龙可不想冯宜廷吓得心脏病发。
“啊?”冯宜廷不能置信的看着云梦龙:“一百块?我没听错吧?”云梦龙笑道:“自然没有,这两个东西在司令这种行家眼里是价值连城,不过在我云梦龙眼里它们就值一百块,所以我就一百块卖咯。不知道司令你买不买呢?”
冯宜廷又不是傻子,这种变相送礼他还会不上道么?两人买卖交易,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别人鸟事儿?就算查起来,也没什么把柄。
有个最近比较流行的黄色笑话是这么说的:一个小姐被抓,警察问:“你为什么?”小姐说:“我没有,我只是把一个两块钱的保险套卖到两百块,顶多算是哄抬物价。”
警察又问:“那你又和他上床?”小姐笑道:“那是教给他保险套的用法,属于售后服务。”
“好,我买了。”冯宜廷一拍桌子道。云梦龙拿了一百块,对冯宜廷笑道:“多谢司令买了我的瓷器,以后再有什么瓷器少不得再和司令交易。如今我就先告辞了,军队那边还有事儿呢。”
冯宜廷送出云梦龙,在他耳边低声道:“以后梦龙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一句话。”“恭敬不如从命。”云梦龙笑道。两人相识而笑,大家心知肚明。
有时候行贿也要有点技巧的,你若傻了吧唧的拿着一兜子钱送上门,保准把你一脚踹出去。这年头,你想别人收你的贿赂,也要花点心思的。这就叫,挣钱也难,送钱也难!
离开海军司令部,云梦龙又赶去市政府,当然是薛飘开车送他去的,他又不认识市政府。薛飘为了当好云梦龙的坐骑,哦,是司机,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呢。
不载云梦龙的时候她买了几份云海市的地图,最详细最古老的那种都有,她绕着云海市的每一个街道转了n遍,再加上这孩子本来就博闻强记,不消几天,她比云海市的跑了十几年的老司机都熟悉云海市的路。
这么说吧,你随便把云梦龙扔一个下水道里,薛飘能直接领着云梦龙从离云龙苑最近的下水道溜达出来。所以结论就是,云梦龙想去云海市的任何一个角落,当然不说冷云山。
只要一句话,薛飘立马驱动跑车,载云梦龙风驰电掣的前往。有时候,坐车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云梦龙不喜欢开车,也不喜欢坐车,可是堂堂黑道霸主,商场大亨,军部高官,没有车没有司机,也太难看了点。
云梦龙再喜欢溜达也不能没事儿到处飞了,这就是成名的代价。他可以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但是这般任性终究不好,他要没事儿在大街上飞来飞去,会引起骚动的。
总是来去如风呢,也不好,又不是去投胎,这么赶干嘛?逍遥世上行,讲究的是逍遥二字,可是若真逍遥了,还真出事儿。
妈的要不说做人就是麻烦么,诸多无奈!云梦龙坐在车上,甚是不爽,若不是旁边有个美女可以摸摸看看,早受不了了。
半个小时后,市政府大楼在望。远远看去,这市政府大楼的造型倒是和美国白宫有几分相似,白白的,圆圆的,看起来很欠炸。说不定拉灯哥哥哪天喝多了把云海市政府大楼当美国白宫给炸了。薛飘把新买的蓝色保时捷停在市政府主楼大门外,那看门的小子也是阅人无数的主儿,或者说就是一势利眼。
他一看两人相貌不凡,穿着不凡,开著名车,那美女手里还抱着不知道什么东东,他连忙打开大门上去谄媚的笑道:“两位高姓大名,来市政府有事儿么?”
“我是谁你甭管,我要见谭市长。”云梦龙一看这幅嘴脸就来气,妈的看这德行,欠扁真是。那人心中虽然气云梦龙对他没好气,却也不敢得罪两人,一开口就要见谭市长的人,他一个看门的惹得起么?
虽然他也是某高官的外甥,走后门才捞了这么一个差事,可对于这般看不出身份说话又牛逼闪闪的客人他是不敢得罪的。于是通报一声,让两人进去。
一个穿套装的浓妆艳抹的女人把云梦龙和薛飘安排在侯客室,她妩媚的一笑道:“得麻烦两位等一下咯,市长正在开会。”她这一笑,露出血盆大口,感觉颇为恐怖,云梦龙有反胃的感觉。
这女人打扮的还真看不出年纪,虽然是套装,可是衣领开得很低,故意露出一截雪白的胸部,只是那沟壑怎么看怎么像臭水沟,那条金色的链子静静的躺在里面,更显俗气。
云梦龙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女人的胸部是挤出来的,里面估计没少塞垫子,因为有一角已经在里面受不住憋闷,偷偷的跑出来了。女人的胸部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是有的。
云梦龙再看了一眼薛飘青春丰满的一对白兔,对比一下,真他娘的不可同日而语,如果薛飘的是天,那这娘们儿的就是十八层地狱。可笑这女人还以为云梦龙欣赏她的胸部,还故意挺起胸膛,对云梦龙媚眼乱飞。
云梦龙产生了一种错觉:“这市政府怎么感觉这么像妓院啊?靠!看这女人笑得,这么骚。”
再看那女人,笑得跟朵花似的,脸上扑着的粉簌簌的落下,空气中的分子纷纷躲避,这么庸俗的香味儿,要了人的亲命真是,随便扫扫地上的粉,估计少半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