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两套,让你我各自保存一份吧!――希望不会造成你的困扰。
顺便说一句,你,真的很漂亮,不信,就自己去看看吧!另外,我想说,为什么会有人给我通风报信,企图分离我俩儿呢?虽然,现在说这个,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可是,希望你能警惕、小心。
我想,这是针对你的吧?我不作猜测了,省得你觉得我别有用心,只是,它是事实存在的,而你,要小心。
好了,不再啰唆了,祝你快乐!――王光反复地看了两遍,她放下信纸,打开了放在一旁的绿色贺卡。贺卡内侧的左边,印有英文的、该项服务的简介,右边,插着一页蓝色的、类似于中国“小型张”
邮票模样的、但是却是较大一号的、套印着新加坡邮票的纸页。共有五行三列十五张邮票。
两边的十张,全部印的是新加坡风光,而中间的五张,是他们的照片,重复的,其实内容只有两张:一张是她的单人像,另一张,是她和他的合影。
相片是去年在颐和园佛香阁前照的,里面的俩人,笑得张扬而肆意,是和他的、快乐时光的纪念!是怎样的心情,可以使人泪中带笑?她觉得,就是自己现在的这种情况。
忽然间,她就觉得,陈涛,不是那么地讨人厌了,至少,他不会给自己带来困扰。
而光光,她真的对不起他,她难过地想。之前,她最厌恶的,就是惺惺作态的人,可是,现在,貌似,自己,就是这种讨厌的人类。
该怎么形容一下此刻的自己呢?见异思迁但又犹疑不定,无情无意却还要装作多情?
-----呆坐了很久之后,提壶灌顶一般,她嘘出一口长气,不,她要做一个快乐的、有担当的人,既然已经是迈出了步伐,她,就要不计代价,继续地走下去。
整理好之前颇显混乱的心绪,她,微笑着,将王光寄给自己的东西,小心仔细地收拾、装好,放进了随身的手提包里。下午,林立来接她下班。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精神焕发、神采飞扬的女郎。
她的情绪,倒是转变得挺快!略显不适应的,他闷闷地想。“怎么啦?”笑嘻嘻地,她凑近他的脸庞,问道。
这让他怎么说?不可说,不能说,于是,他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什么呀?我很好。”不去追究――他的,有点儿的别扭,而是,嘿嘿一乐,依进他的怀抱,说道:“走吧。”晚上的欢爱是如此的动人心弦,她,颇为的主动,他,意乱神迷。
大床之上,正在紧密结合、纠缠着两个身躯柔软的、如月光般发出荧白光芒的,是她。明显的深了好几个色系的、健硕的、充满了活力和男性张力美感的,是他。
如蔓丝缠绕上了松柏,她使劲儿地纠缠着他,用她的双手,双腿,用她的双唇,用她嘤咛辗转的媚呼被她完全依赖着的他,已经被迷得晕头转向,此一时刻,他,只想进得更深,只想要得到得,更多
她,紧闭起眼睛,任凭着他此刻主导性的带动。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她体内执着地、极度施力地冲锋,而那淫靡的,以汁水拍打的声音相伴随的,身体的撞击所发出的声响,是如此的煽情。
她觉得,自己越发地动情,被他一边激烈地动着,一边略略吻住的小嘴,忍不住地,想要大声地呼喊。“叫给我听。”他的嗓音,因为情欲的关系,而万分地低沉。
“嗯”她先是轻哼了一声,可是,明显地,没能使某人感到满意。于是,她的身体,被他狠狠地顶了好几下,不可自抑地,她开始重重地呻吟起来。
“说,爱我。”他的词句断歇着、不能连续。
“嗯,爱,你”“我,也,爱你。”大声地说出这句,他开始猛烈地冲刺,然后,一团湿热,爆发在了她的体内。
良久之后,她平复了呼吸,偷偷地笑了。因为自己的勾引,使他那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也许,不仅仅是出于恶作剧吧?也是,因为――自己,好想给他全部,而不要一丝一毫的阻隔。不过,后果是很严重的,这会儿,她又有点儿后怕和小侥幸,但愿,不要真的就这么中招了
正在入神地想着,她的身体,就被身后的他温柔地揽进怀中,一手握住了她那纤细的腰支,一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先是背脊,然后,在她的轻颤之中,又挪移到前胸。
他,握住她的一只高耸,有一搭、无一搭地揉撮着,接着,以拇指和食指捏住顶端的那颗玫红,缓缓地转动
与此同时,他的头抵在她的肩头,开始对着她的耳垂吹气。好麻,好痒,她极力强忍,不去动作。
可是,他却不肯放松,伸出舌头,舔进了她的耳涡,又湿又腻,酥麻无比,而他,居然还嫌不够,竟想――再向它的深处探索!“不要。”没办法,她只好出声。
“不要吗?”他一边出言调笑,一边,将握着她的腰的那一只手向下面移去。
“啊”她不禁叫了出来。自己,从来,就无法抵御他的引诱,就这样地,彻底地,沉沦下去吧!在意识还处于清明的,某一个时刻里,她,得出了这个结论事毕。
“真的想好了吗?”没头没脑地,他问她。她没有立即明白他的意思,楞了一阵儿,然后,她就懂了。说实话,今天,她的行为是有一些的冲动啦,而,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
如果,一定要问她的话,那么,她只能说,对于可能产生的后果,她,只是不抵制而已,而根本谈不上,积极的想要。
看她半天没有表态,他,不禁叹息――哎,白欢喜一场。说道:“我明白了。”随即,就坐起了身,去抓身边散落的衣服。
她很诧异,瞪着他,问:“你要干什么?”“去买药呀。”他没奈何地说。“不用。”笑嘻嘻地,她伸出手去拉他。“别闹了,快放手。”他闪身,话语间,带着点儿小小的恼怒。
“怎么啦?生气啦?”她侧过头,看着他的绷紧了的脸,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也不是生气了,而是,有着小小的不开心,或者,更加确切地说,是惊喜过后、紧接着又失落,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