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波澜(修改完毕)
淮安王从旗云客栈回来后一直心绪不宁,加上凌若淇去打探消息还没有回来,他有些坐不住了,问了郭舒予好几次“凌若淇回来没有”?弄得郭舒予急得要问他“王爷,你不会真的有断袖之癖吧”竟然这样急着要见到凌若淇。
而赵武亟则奉命前往其未婚妻洪依瑶的旗云客栈打探消息,也没有在淮安王身边。
后来郭舒予去惊鸿轩接妹妹郭舒影回来,把淮安王一个人晾在了大厅里。
倒是陈希烈本来成天溺在欢舞斋观看倾城舞姬们优美的舞姿和曼妙的身姿,现在却不离他的左右。但他却也是安静地坐着,不敢多说一句话。
淮安王很奇怪,从前的陈希烈话多且最耐不住安静,如今怎么像变了个人似地,他开口问陈希烈:“国公,最近在欢舞斋可有什么发现?”
陈希烈恭敬地:“回七王爷,微臣并没有什么发现,只是觉得惊鸿轩怪怪的。”
淮安王“哦”了一声,追问道:“哪里怪?”
陈希烈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遗憾中带着为难地说:“微臣愚钝,没看出来。”
淮安王颔首,他明白陈希烈老奸巨猾,四朝天子都没能动摇他的根基,他不会看不出惊鸿轩是罗霄山庄的根据地,只是不愿意说罢了。
既然陈希烈不想说,淮安王也就不问了,反正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于是就问了一句别的事:“凌若淇跑哪去了?”
陈希烈恭顺地:“微臣看不住四少帅。”
淮安王略显苦恼:“算了,天色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
陈希烈依旧没有反驳,起身躬身,恭敬地垂眸:“是,微臣告退。”
陈希烈退出凉亭后,淮安王就成了一张苦恼的脸,连他自己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也会有这样愁苦的一天,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为了什么而这样难受,竟然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他自己安慰自己:也许是离京太久,有些不适应。
可是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这样的想法,他不是第一天离开京城,不是第一次在京城以外的地方停留近半个月。
难道是自己太过担心议和会不顺利?
不可能的,他向来对自己很有自信。
淮安王苦恼地皱眉,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闪过一丝不祥的预兆。
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正好凌若淇大步走进来,见只有淮安王在场,抓起茶几上的茶壶,一股脑地灌了下去,完全无视还安慰的存在。
淮安王皱起眉头:“你真粗鲁无礼。”
凌若淇大力放下茶壶“乓”地一声茶壶砸在了茶几上,万幸额是它没有碎。
淮安王不悦地蹙起眉,轻声呵斥:“凌若淇,你干嘛?”
凌若淇摆摆手,喘着气道:“十几里十几里的路,我跑了跑了十几里路累死我了!呼呼”
淮安王俊眉微微舒缓,端起桌上的茶杯递给凌若淇,不解地问:“说清楚,你跟谁耗上了?”
凌若淇一口饮尽杯中茶,咽下去后才缓缓地开口:“程绛雪,就是绛雪仙子。”
淮安王不更解地问:“程绛雪?她怎么你了?”
凌若淇认真地问:“你还记得,郭舒陵将军府上有个很沉静温婉的小丫头吗?”
淮安王略略想了想:“蝶舞?”
凌若淇摇头:“是郭凤舞!”
淮安王先是不解地皱眉想问清楚,却马上反应过来凌若淇话中所指:“她不是失踪你是说程绛雪是博陵侯的小女儿?”
凌若淇认真地:“我不敢肯定,只是觉得像罢了。”
淮安王好奇地问:“你是怎么发现她可能是凤舞的?”
凌若淇突然腼腆了起来,一副yu说还休的样子,淮安王却已经了解了:“听说郭家的人左手手肘上有一颗黄豆大的朱砂痣。是不是真的?”
凌若淇红了脸:“是,不仅是手肘上,盆缺(锁骨)正中还有一颗赤豆大的朱砂痣。”
淮安王坏笑着:“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凌若淇忙辩解说:“我是不小心的,本来我是要去找若涵的,却不小心推开了她的房门,她正好在我就看到了。”
淮安王的阴霾似乎一扫而空,大笑起来:“然后她就追着你跑了十几里路?”
凌若淇点头:“是啊,她好能跑呀。”
淮安王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哈哈,她能不追你吗?你可是把她看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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