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爸爸,也因为年老体衰和我和澄小姐这两个陌生人的关心。飞到了塔托邦。
相信今生今世不会再回来了。
所以,这个地方,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那些我熟悉和不熟悉的邻居们,看着我们这群人后纷纷退避。
是呀,4个戴墨镜的黑西装簇拥下的我。怎么可能是一个好惹的角色。
我漫步走到了家门口的发廊。
平日里,我是不喜欢去那样的地方的。
因为害怕花钱。
但是,今天我必须要去那里做头发。
因为,今天的我不是今天的我。
——哪怕一天也好。今天的我,要做回四年前的我。
我走进了家门口的发廊。
一个保镖跟在我的身边,其他的三个在外面警戒。
走进小小的发廊,我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面。
客满!
理发师和学员们都正在为几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做头发。还有几个在等待。
看起来,那几个闲着没事干的中年妇女还要耽误我很长时间。
我没有多少时间耽搁了。澄小姐就要来了,换一家发廊也来不及了。
我拿出了200元——那应该是这家小店做头发的费用的5倍!
“我赶时间,先给我做头发。就按照这个样子。”
我拿出了自己几年前临摹的雾岛真名的画像,和那两张百元钞票一起塞给了店员。
——本来是应该拿出自己几年前照片的,但是,我的照片都被销毁了。
那是几年前和于美互换身份的副作用。
所以,我连一张自己几年前的照片都没有。
那样也好,特务是不应该有照片的。
所以,我从角落里找出了自己几年前的画像。
自己临摹的雾岛真名的画像。
——自己当年曾经期望变成的女孩。
“这个呀。容易,但是先等等,十分钟怎么样?”
店员满口答应,但是面露难色。
的确,小店里等着做头发的女人很多。
店员很忙。
“十分钟太长了。就是现在。”
我静静地说道。
无奈,店员只好去好言相劝一个正在做头发的女人离开。
我坐上了理发椅上。店员招呼过一个小工,耳语了几句之后,就准备开始为我理发。
但是,本来很正常的理发准备,却因为后面等待的几个妇女的叫喊而被打断了。
“凭什么呀?外面的人都在等着。凭什么给你先做呀?”
说话的是一个长脸的四十多岁的女人。
我没有时间和她啰嗦。所以,我直接使用了最直接的手段。
我用伯曼语喊来了门口的保镖和医生。
一下子,门口的4个男人像离弦的箭一样进入了这间小小的发廊。使这家本来就只有二三十平米的小发廊显得更加的拥挤。
“如果谁啰嗦,我就揍谁。”我冷冷地看着那个对我的插队发表异议的中年妇女——长脸的四十多岁的女人。用在天北生活日常的语调默默地说着。
一下子,四个大男人一脸冷冰冰的围住了那个刚才还是啰啰嗦嗦的女人。没有杀气,倒像是蛇盯着青蛙看的那种眼神。
那个女人的腿,一下子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理发店的空气,一下子就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