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个态度,我们已经习惯了。
让东总督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原因,就是他对我们的恭敬和虔诚。
但是好像,整个事情闹明显了。
不只是我们的人,还有穿着天成共同体警视长制服的老头和很多一看起来就是天成共同体外务省的人,也来到了殡仪馆。
警视长呀。那是天北省警察厅厅长呀。
外务省的官员,谁知道那里混进了多少我们在天成共同体的同行——国家保密总局的特务?
我本来想偷偷摸摸地办完一切的。
这个场面,应该是已经变成了让东总督的秘密对天成共同体的秘密访问吧
看来澄小姐为了自己玩的开心,让我放心。甚至把让东总督也拉出来了
是吧我只能这么想。
否则,我会被内心澄小姐为了我做了这么多,我怎么去偿还这样的愧疚感压倒的。
海香和,你没有必要为我做那么多。
没有必要为了我的家事而亲自来到这个危险的地方。
我只是一个卑鄙软弱的两面三刀模样的女孩。是一个听信了与我有血缘关系的女人的谎言,逃避现实而无意中害死了爷爷奶奶的自私的女孩。
我真的没有资格享受那么多的。
感到身体发飘的我推着放着奶奶遗体的手推车,静静地走进了宽敞而空无一人的遗体告别厅。
一脸沉重的澄小姐没有跟进来。而是让我和奶奶独处。
澄小姐没有进来,那个殡葬员也自然被澄小姐手下的保镖拦在了门外。
现在,这个作为遗体化妆室使用的面积足有50平方米的密室里。
只有两个人。
失去生命的奶奶和还残存着生命的我。
在这个安静的地方,已经没有别人了。
没有继续戴着自己的三无少女面具的必要了。
虽然自己的矜持还要保留。
但是,没有人阻止我了。
就像那些我见过的拥有“亲人还没有死”这样错觉的死者家属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举动一样,我也作出了平时我不敢做出的举动。
——就是趴在奶奶的那副刚刚从冷柜里面拿出来,已经冰冷发硬的遗体上无声地哭泣。
这时候,我感到自己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奶奶,就让我最后和你在一起吧。
我的眼泪,打湿了奶奶的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