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的天北真的很冷。
像上次一样,我还是穿上了澄小姐过去在天北穿过的衣服回家。
这个,也和梦里一样。
今天,好像是作为胡真名的我的17岁生日。
算了,像我这么一个已经舍弃了自己的身份的人,还有自己的生日吗?
在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全名叫做雾岛澄香的伯曼国女人的真正的生日吧?
我的伯曼国塔托邦政府签发的护照,上面的生日的日期是成江34年1月24日。
是呀,我一下子长大了7岁零10个月。
而护照上的1月24日的出生日期,是澄小姐真正的生日。
嗯,当年我和澄小姐开互相戒备的玩笑而说出的假名字,如今成为了我的姓氏
当年,我和澄小姐相遇的时候,我们就都向对方报了假名字。
真正的名字叫做海香和的澄小姐说自己叫澄香,我则是随口说自己叫u(umana)而顺口改口自称雾岛。
这也是在给爸爸看摊的时候,当年很多爸爸的客人称呼那个穿着第三新东京市第一中学女生校服的我为雾岛小姐的习惯吧
所以我错把自己也当作雾岛真名了。
当时的我们都彼此留了一手。
可是,我们之间的友情就是从这种互相欺骗的开始下进行。
并且,现在貌似我们那种已经变质的友情进行的很快乐。
其实,我和澄小姐只是两个可怜人。
澄小姐害怕自己所能看到的残酷的未来,我则是害怕在故乡平凡生活的沉重。
我们都在恐惧着已知和未知的未来。
也就是因为恐惧,相互依靠的澄小姐和我才彼此放纵着自己。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什么牵挂了吧
爷爷奶奶死了,躺在病床上的爸爸还是随时有生命危险。
我已经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
生活就是用爷爷奶奶和爸爸做人质来束缚我的所作所为。
现在的人质就要没有了。我就要失去所有的牵挂而为所欲为了吗?
那个,是以后的问题
想到太多,脑袋会烧坏的。
最近的几年,我真的是老了不少。
未满18岁的我现在总是那么憔悴。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好像更过分的是,澄小姐的女仆长桃菜竟然发现了我的白头发。
绫波丽不就是白发的吗?
有什么奇怪的。
我倒是不觉得什么,但是听到了这些的澄小姐可是不干了。
在跑过来抱着我看了一会之后,澄小姐拨通了澄组的保密电话。直接把恭谦的都司和几个澄组的课长叫来臭骂一顿
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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