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对我来说只是维持生命的必要元素而已,如果有可能,我真的不想吃任何东西,哪怕仅仅一口
吃完了早饭,穿着孕妇装的我茫然地走在街上。
自己这是做了一场梦,一场历经10年的迷梦。
通过和肖寿在早晨的对话,我知道了近年发生的一切。
现在的我,是肖寿的妻子,而肖寿则是在西区的一家社区医院做医生,我是那家医院的护士
因为怀孕的缘故,我一直是赋闲在家。
现在的我家,只剩下自己一人。
爸爸和爷爷奶奶都去世了。
爷爷奶奶已经去世几年了。
爸爸是去年去世的。
他们走得很平静,都是心脑血管疾病去世的,几乎没有什么痛苦。
平静地死去就是小人物能够享受的唯一的幸福吧。
听肖寿说,爸爸死得很安详。
爸爸去世之后,我就嫁给了肖寿。
虽然肖寿的爸爸妈妈极力反对,但是最后肖寿还是赢了,他最后战胜了自己的唯唯诺诺,终于拒绝了父母的包办婚姻,和我登记结婚了
但是,肖寿也付出了代价。刚刚毕业的他不得不在实习期满离开了那家肖寿爸爸担任院长的大医院,来到了西区的那家我工作的社区医院。
我们的生活很是紧巴巴,肖寿那一千多元的工资只够我们的日常开销,剩下我怀孕期间产生的医疗费用都是靠我家在落山区那每月几百元的房租来维持的。
现在的时间是我25岁那年的5月——成江66年5月。
5月的天北是很好的季节,暖暖的还很舒服。
我最喜欢的日子就是天北的5月和10月。
穿着水蓝色的肥大孕妇装,我徜徉在西区的街道上。
来来往往的汽车,神色匆匆的上班族,在街边遛弯的悠闲的老人,忙碌的小贩。
在温暖而夹杂着青草味的春风中漫步。我思考着自己的过去。
14岁到现在,完全是一片空白。
看着自己那张和肖寿的结婚照,根据对图像边缘轮廓和背景关系的分析。初步结论是真品。
现在的我竟然真的是护士。
爸爸是最想让我做这个职业的,因为绫波丽和雾岛真名的声优的关系吧。
但是我都不记得我是怎么从护校毕业的了。
因为在我的回忆里,从14岁以后,根本没有去过学校。而是和澄小姐在一起。
就这么漫无目的地游荡着,我走到了女神湖公园河边。
当时的我,就是在这里遇到了那个改变了我命运的女孩。
今天应该也能遇见吧?
河边的风很大,许多人都在女神湖公园河边的广场上放风筝,玩旱冰。
广场上的一切都是很热闹,很快乐。
现在的我,走的有点累了。
看来怀孕之后,身体还是笨呀。
看见河边的木头凳子还是空着的,我就找了一个坐了下去。
天北最不缺的就是人。
河边到处都是来观光和健身的市民。
就是连河里都有游人乘坐游艇游玩
游艇呀。
自己从小就只做过一次公园里的小船
忽然,毫无征兆地,一双手蒙住了我的双眼。
这是危险!
有人要绑架我吗?
是伯曼中央政府的人吗?
还是博才手下的激进派?
想到这里,我身子一沉,一个倒肘顺势狠狠地砸在了身后人的肚子上。
与此同时,我转身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右手掏出了身后暗藏的短刀。
“蹭!”地一声,弹出刀刃的折刀稳稳地握在了我的手中,指着身后的陌生人。
但是,后面的人好像不是什么陌生人。
那个穿着黑色哥特萝莉裙装,被我击倒的蜷缩身影是我认识的。
那是
一脸痛苦的婷婷捂着肚子眼泪汪汪地坐在河边的过道上
身边,同样一脸惊慌的尹进跑过来到婷婷的身边温柔地安慰婷婷
这个是怎么回事,我好像记起了什么。
你们是谁?
明明都是死人了
你们都应该是被我杀死了的
“你们到底是谁?告诉我!”
我的心中升起一丝危险。于是对眼前的二人用平时没有过的严肃态度质问着。
我知道自己的心中升起一丝恐惧,这份恐惧使我陷入了平日里没有的严肃
不是担心鬼魂的报复,而是担心时空的错乱。
死人是不会复活的,这不是在我原本的世界中
肖寿,婷婷,尹进,这些人在我原本的世界里都是死人
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在图瓦市东郊澄小姐宫殿里的床上,我才感到一丝安心。
现在的我,整个灵魂都被未知的恐惧所萦绕
我抽出了枕头底下的手枪,那是一只m1911手枪。
握着手中装满子弹后足有两斤半重的手枪,我的心理有了一丝安心。
就是他们真是活着的,我也能够再次杀死他们!
拿着枪的我坏坏地想着这些。
但是,兴奋过后是失落。
我已经堕落到了靠武器来使自己安心的地步吗?
虽然不甘心,可是现实就是这样。
人类的灵魂在现阶段就是靠物质支撑的。
灵魂的存在需要**,**的存在需要食物,而食物的生产需要这个世界的其他存在。
我们不能脱离这个世界而独自活下去,灵魂也是。
想到这里,我的心理充满了堕落一般的安心。
反正睡不着了,今晚就躺在床上数星星吧
就这么奢侈一下。
至于真的有什么要紧事,会有人通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