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让她呜咽出声段鐾剡撤出了长指,他早己按捺不住自己欲望的冲动,一个挺身,便奋勇进入了司瑶倩那己经变得异常润滑潮湿的花径中!
段鐾剡漫漫撤退,接着又谨慎而平稳地向前推进。这一次,兴奋中还夹杂着充实感。
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席卷了司瑶倩,使得她情不自禁地逸出了呻吟,痉挛随即由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段鐾剡起初还只是缓缓而动,浅进浅出,不久,他便如鱼得水,欢欣鼓舞,乍出又进、横冲直闯、上下翻腾、时浅时深司瑶倩能以双手紧紧地攀附着段鐾剡品尝那股快要室息的紧绷和充实感。
段鐾剡缠吻着司瑶倩诱人的艳色唇瓣,用力抬动着下身,向她攻击侵占。
段鐾剡用尽全身的力量穿透司瑶倩,接着一阵狂风暴雨便席卷而来空气中回荡着彼此的呻吟与喘息声,一波又一波如潮快感席卷着两人,他们忘了所有一切,一心只为取悦彼此。
随着段鐾剡的用力撞击与深入,快感宛如电流通过两人全身,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席卷了彼此的每一根神经,甚至连指尖发根都是酥麻的。
终于,高溯的眩晕席卷了他们身上的每一个角落,猛然爆发开来。
两个独立的灵魂在这一刻交融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充实的满足感充斥着两个急剧喘息的人的内心,他和她两人紧密两连,毫无缝隙。
时间仿佛停止了。就停在这一刻。
静止了半晌,从迷醉中逐渐清醒过来的司瑶倩夹然挣出了段鐾剡的怀抱,她看了看闹钟,尖叫了一声“天啊,我迟到了!
洗澡、梳洗、穿衣,一连串的手忙脚乱后,司瑶倩如一阵风冲出了家门,她上班要迟到了。
段鐾剡匆忙中也套上牛仔裤和上衣,又和对门的杨少保借了车子,然后如开着冲锋车一般将司瑶倩风驰电掣地送到了公司门口。
段鐾剡抬手看了看手表,低声说:”还好,投迟到,你别急。
司瑶倩恩了一声,就要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老破车的安全带扣子很难解,段鐾剡伸过手来,帮司瑶倩解开。
段鐾剡凑近她,两人近距离接触,都感觉到了彼此的呼吸不稳。
司瑶倩只感到自己脸上热得都可以摊鸡蛋了,她低垂着头,不去看段鐾剡。
段鐾剡望着司瑶倩说:“晚上要来接你吗?”他今天继续和同事调休,可以不去上班。
司瑶倩摇摇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不用了。”段鐾剡看着司瑶倩,俯过身,在她的脸上轻吻一下,说:“那我晚上做好吃的等你,你早点下班。”司瑶倩红着脸恩了一声,打开车门就要下车。段鐾剡叫住了她“你还没有给我一个告别吻呢。”司瑶倩回头望他,方才他着急出门,说不出的性感。
只见段鐾剡正眯着俊目,勾起嘴角在微笑。
头发凌乱,衣服也没有扣好,露着健壮的胸膛,加上他未剃的胡茬,司瑶倩红着脸,咬着下唇不想理他,段鐾剡扳过她的身子,用唇拂过她微张的嘴偷了一个香,然后放开了她。
司瑶倩涂了点唇蜜,他不想破坏她的妆容,她的唇,很香甜。
段鐾剡心情偷决地对司瑶倩说:“再见,老婆”
“你”司瑶倩想反驳他,却发觉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开车门下了车,段鐾剡微笑地将车子开走。
司瑶倩走到公司大楼前,发觉自己的双腿无力,昨天和段鐾剡的热情纠缠耗费了她全身的力气,今天上班她全身酸软,四肢无力。
身旁有人在笑“司瑶倩,昨天干什么去了,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说话的人是明娜,旁边还有昔洱,她们是同乘一辆公交车来的。”司瑶倩心虚地红着脸正要解释,明娜却又看看昔洱,一脸的嫌弃“昔洱,请你不要戴着过大的塑胶制耳环,行吗?”昔洱大大的圆形耳环确实很扎眼,昔洱晃了晃脑袋,得意地说:“这可是今年的新款,流行着呢!”
“是吗?刚在车上,我还没有看见你人的时候,差点把你的耳环当做公车拉环了呢!”明娜说着。
“我就说,怎么好多人都举着手在我身边站着呢?”昔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司瑶倩扑味一下笑出了声。
三人进了办公室。马筱婷早己经来了,正在整理着桌面。
司瑶倩刚坐到办公桌后,就听另外的三个女人在窃窃私语。
马筱婷说:痛死我了。
“昨天我去做了,好痛呢,还流了血”那个人一点也不温柔,一下子就把那儿戳穿。
昔洱说:“你这不知道,其实越快越不痛呢,我也是前几天去做的。”明娜诧异一声“哇,听你们说得这样恐怖,我本来想今天下午就去做的,但是听你们这么说都有点不敢了。”昔洱说:“唉你还是不要紧张,放松一点点,就那一下子,过了就好,以后也就方便了”司瑶倩听得面红耳赤,但还是深有同感。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昔洱突然转向她,没头没脑来一句:“瑶倩姐,你昨天做了吗?”司瑶倩下意识地招认了,她回答:“做了。”
“咦,是吗?你也去做了?第一次做的时候痛不痛?”昔洱好奇地问司瑶倩。“恩,是很痛,很难受。”司瑶倩红透了脸。
办公室里嘈杂的声音一片静止。
明娜转动着狐疑的目光,走过来查看了司瑶倩的耳朵,迷惑地说:“你做了?怎么没有洞呀?”
“什么,什么洞?”司瑶倩一头雾水。
“耳洞,扎耳洞呀。”昔洱回答道。原来她们昨天是去穿耳洞。
“那你以为是做什么?”马筱婷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司瑶倩。
明娜也起哄,疲力尽的样子,说!
“是呀,你第一次做了什么,司瑶倩?今天早上我就看你走路的姿势不对,一副精筋疲力尽的样子,昨天干什么坏事去了?!”司瑶倩红着脸,支吾着半天没有说话,就让她死了吧,这下人可丢大了。
明娜围着司瑶倩上下打量,然后用手摸着下巴,说:“报告诸位姐妹们,妩媚的表情与玲珑的身段,今天她好象变得风情万种,像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了。”司瑶倩很可疑,你瞧她!
昔洱笑嘻嘻地说:“是呀,今天的瑶倩姐和平时不一样哦!”马筱婷看了看司瑶倩,替她抖出了那个惊天的秘密“司瑶倩,你昨天是不是和谁做了第一次了?”明娜和普洱同时尖叫“啊?是谁?!”
马筱婷笑笑,突然凑近司瑶倩,说:“是不是你家那个段先生?!”明娜和昔洱的尖叫声更大了,尤其是昔洱,将手指含放在嘴里,作垂涎三尺的猪哥状“哇,超级大帅哥呀!”司瑶倩无语,但无法否认。
昨天,司瑶倩同志确实向那个段先生奉献了自己的所有,现在她发愁的是,应该如何再和他继续相处下去,以何种的身份,以及何种的态度。
春风一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善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