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意乱情迷。
他们忘情地吮吸着,亲吻着,一种原始的本能在两个灵魂体内迅速地蔓延蔓延段鐾剡的大手滑到司瑶倩的的腰间,撩开她衬衫的下摆,将手探入了她的衣服里他将手轻轻移到了司瑶倩的酥胸下,手指顺着她高耸挺拔的曲线开始往上,慢慢用整个手掌罩住了她丰满的胸部,开始揉捏起来,而他的唇依然深深吻着司瑶倩,将她低声柔美的呻吟声吞噬在彼此的咽喉里司瑶倩就像一支烧热的蜡烛,一点点地在段鐾剡的怀抱里融化若不是楼道里有人开铁门去上班,弄出了很大的动静,估计段鐾剡和司瑶倩早就纠缠在一起,互相融入彼此的身体里了司瑶倩被楼道里的声音惊醒,她猛地推开了段鐾剡!今天她没有骂他,也没有踢他。
今天早晨的失控,他们双方都有责任。
司瑶倩低着头,没有勇气再去看段鐾剡,她喘息着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夺门而出。
她满脸绯红。
司瑶倩很是自责,现在的情况已经失去了她先期预料的,只要段鐾剡一抱她吻她,她就兵败如山倒般举械投降,她这是怎么了嘛?简直见鬼!
无论她在心里如何排斥抗拒段鐾剡,但他对她的吸引是致命的,难以抵挡的。
司瑶倩怀着这个难以启齿的认知,打了个出租车去公司。
今早因为突发情况,她快迟到了。
但这个早晨是混乱的,连出租车都和她过不去。急着上班的人很多,她根本就打不到车。
马路两旁站满了打车的人,一个个人都把手伸了出去,就跟乞丐似的,一辆辆的士疾驰而过,就跟飞贼一样。
感觉有点象是“十里长街送总理”只是不太感人而已。
司瑶倩有点气急败坏,说起打的,那真是叫遭罪。
这个时间找一辆的士比找一个厕所要困难得多,而且还要看司机心情好坏,他想停就停,不想停就不停,所以司瑶倩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打车的。
司瑶倩正在发急,远远望见杨少保的那辆老爷奥拓正沿着路边向她驶来。然后在她身边停下。
玻璃窗被摇下,探出了段鐾剡的头“上车!我送你去!”段鐾剡特意找杨少保借了车子送司瑶倩去上班。
他知道她迟到一次会被扣除100元钱,司瑶倩的嘴又要翘得老高。
司瑶倩本想拒绝,看见段鐾剡,她的心又开始跳得不规律,但看看手表,还是乖乖上了车。
车子在路上飞驰,两人都找不到话说。
半晌,段鐾剡才结巴地说:“我,我晚上会晚点回来你别等我吃饭”司瑶倩不吭声,好一会儿才说:“你早就说过了。”段鐾剡傻笑“哦,是吗?”司瑶倩不理他,一路无话到公司。
车刚靠边停,司瑶倩就像刚发射的炮弹一样冲了出去,连声再见也不对段鐾剡说。
段鐾剡笑着摇摇头,将车开走。
司瑶倩步履匆匆赶电梯,旁边有个轻柔的女声响起:“别着急,不会迟到的。”说话的是人力资源部经理夏颖。
司瑶倩朝夏颖友好地微笑点头,夏颖也含笑回礼。
“送你来的是你男朋友吗?”夏颖看见了段鐾剡的车子。
“不是,一,一个朋友而已。”司瑶倩有点脸红。夏颖了解地点点头。
在楼道的分岔路口,夏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司瑶倩说:“司瑶倩,你等会有闲暇了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司瑶倩点头答应,心里却七上八下。人力资源部经理找她,会有啥事情?不会要炒了她吧?
好不容易熬出了一个工作空档,司瑶倩去找夏颖。
夏颖坐在宽大的办公椅后面,睁着若有所思的眼看着司瑶倩,见司瑶倩局促不安,就微笑着说:“坐,别紧张,不是炒鱿鱼的事情。”司瑶倩心里一松,在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
夏颖笑着说:“司瑶倩,我们今天纯粹是私人聊天,是这样的,我看了你的简历”夏颖看着司瑶倩,说:“其实你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原来的专业是做建筑设计,也做得不错,怎么会到我们这个小公司里当个小销售员?”司瑶倩沉默了一下,说:“有很多原因。那个,我可以不说理由吗?”她的心情有点黯淡。
夏颖点头,笑着说:“其实我今天叫你来,是想跟你说,我有一个朋友是开园林公司的,规模还不小,我想假如你在这里觉得有点憋屈的话,我介绍你去这个园林公司,不然太屈才了。”司瑶倩被夏颖的话感动了,她望着夏颖,低声说:“谢谢你”夏颖笑着摇头,露出了她可爱的酒窝。
冰冷的人力资源部经理其实也是个可爱活泼的女人。
司瑶倩思索了一会儿,说:“夏经理,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还是暂时先在这里待着,现在我想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重新回到原来的行业我需要心理建设。”夏颖点点头“可以理解,你自己掌握吧,只要你做好决定了,随时都可以找我。”司瑶倩望着夏颖,笑了“谢谢你”这份突如其来的友谊让她有点欢喜,远甚工作机会。
“别客气”夏颖眨眨眼“不过以后我希望你和普洱她们到处去腐败的时候能带上我”司瑶倩哈哈大笑,说:“行啊!”夏颖含笑“我希望能加入到你们腐败的队伍中去,我很寂寞的哦!”“我代表党组织欢迎你!”司瑶倩热切地说。
她又发展了一名好吃懒做、对腐败糜烂生活有高度好感的激进主义分子!
下班了,司瑶倩穿行在车水马龙中,时间还早,她到处走走。
天气很热,城市的夜晚就像一个浓妆艳抹的妇人,繁华而喧闹。
商场橱窗里的灯光映射出了司瑶倩那张有点疲惫的脸。
徜徉在城市的夜晚里,她是一个被爱情遗弃已久的女人。她寂寞。
问世间情为何物,佛曰:废物!
但就算被说成废物,依旧有许多人如飞蛾扑火般前仆后继。
司瑶倩有点怀疑自己再爱的能力。她真的不能再爱了吗?
她的脑海里此刻出现的都是段鐾剡的影子。她爱他吗?他爱她吗?
其实,他和她是默契的伴侣,明白对方的身体,像明白自己。
也许,她可以试着向他敞开自己,就当给自己一个机会?
就像夏颖对她说的那样“对待工作,你把手握紧,里面什么也没有;把手放开,你得到的是一切。要么你绝对有主见,要么你就绝对服从。”也许爱情和工作一样,都需要去尝试与接受。
司瑶倩可以不用歉疚。
她可以一开始就对段鐾剡说明意图,坦白着不会爱他,欲望赤裸却又纯洁。
总好过道貌岸然的接触,自私贪婪的索取,以爱的名义。
不过,应该怎样去勾引与挑逗段鐾剡呢?怎样才能将他纳入她的私有口袋中呢?
这个炎热的夏季夜晚,二十七岁的单身女青年司瑶倩在冥思苦想。
这个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