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地骂道“真是不要脸!吕氏、徐氏的丫鬟说,昨夜两个货的叫声,隔老远都能听叫,那叫一个yin贱、瘆人!还说还说”
华妈妈说到这,老脸泛红,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柳眉儿明知道不是好事,还偏偏好奇的要死,偏偏还想听。于是,催促着华妈妈“还说什么?你快说呀。”悌
华妈妈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低头说道:“还说王爷真是勇猛,一夜和两人足足弄了近两个多时辰才离开。”
柳眉儿听了,先是俏脸一红,随即恨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恨不能去撕了两人。悌
她马上觉得,昨夜的甜蜜和幸福,本是属于她的,是被两个狐狸精抢了,越想越恨,把好好的丝帕,都绞的没了样子“华妈妈,去让两人过来立规矩,侍候本侧妃用早膳。王妃可是说了,如今王府的一切,都交给本侧妃全权负责。”
“是,”华妈妈一听乐了,转身就朝徐氏、吕氏的院子走去。谀
先去了吕氏的院子,此时吕氏慵懒地躺在热被窝里,还在呼呼直睡。昨夜可把她累坏了,到现在还浑身酸痛,腰酸背胀,下面还有点轻微的不适。
听见采苓叫她起床,说是柳侧妃要自己去立规矩、请安,气的翻过身,暗骂道:“贱人!到现在还是个雏,王爷都没兴趣碰你,你还要给我们立规矩,什么玩意!我偏不去,王爷昨夜在我这里过夜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从今以后,就是王妃看见我,怕也不敢太放肆,我还能怕你?”谀
吕氏继续睡,还骂采苓:“不知道本妃昨夜承了新宠,很累吗?王爷都不让人叫本妃起来,她算老几?”
采苓为难地摇摇头,没了办法。
华妈妈从吕氏院里出去,又到了徐氏院里,把同样的话,告诉了徐氏身边的大丫鬟青荷。
青荷暗叫一声:坏了!柳氏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主子,女人之间为了争宠,可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的。
青荷忐忑不安地去叫正在酣睡的徐氏,见她裸露在外的脖子和手臂上,都是红色的颗颗“草莓”和前一天的风团疹块,混合在一起,真是触目惊心。
小丫头轻轻推推徐氏,把她叫醒,把华妈妈的话叙说一遍以后,徐氏冷笑一声“哼!她气疯了吧?我如今可是王爷的最爱,凭她也敢跟我斗?不用管她,你去告诉她,王爷太神勇,昨夜足足爱了你主子我一个时辰,你主子我累大了,起不了床,让她等着。”
青荷听了,暗自哀叹:这不是拿刀戳柳侧妃的心吗?再说了,这么不要脸的话,自己如何说得出口?真是要命!
想劝说徐氏两句,可一想到自己身上的毒,就闭上了嘴。再次哀叹:我管人家干吗?我自顾都不暇了,那还能管得了别人?
青荷无奈,拖着两条沉重的腿,朝柳氏院里走去。
柳眉儿听青荷说徐庶妃累大了,起不了床,气得恨不能将她从床上拖下来,暴打一顿。
咬着牙,连早饭都没怎么吃。一口恶气堵在嗓眼那里,上不来、下不去,她如何能吃下饭?
等王府的管事,都汇报完工作,她见两人还不来,终于坐不住了,气的带着婆子、丫鬟,朝着两人院里走去。
先到了徐氏院里,徐氏正在那拉着脸,极为不满地小口地喝着鸡丝粥。她要喝燕窝粥,派陆妈妈去吩咐厨娘,可厨娘说了,燕窝厨房没有,要想吃可以,得有柳侧妃亲批,她没有得到柳侧妃的批示,也拿不到燕窝。
徐氏一听气的,发誓今夜王爷来的时候,一定要让他给自己特批燕窝吃,而且要上好的血燕。
柳眉儿进去,二话没说,就对着自己的奴仆大声喝道:“来人啊,把这个没有上下尊卑的贱人,拉下去打二十板子!”
徐氏本来就因为燕窝生气,再听她如此张狂,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柳眉儿的奴仆大喊一声:“谁敢?本宫是王爷的庶妃,王爷昨夜可是睡在本宫这里的,你们要是敢放肆,本宫马上告诉王爷,将你们统统发卖了!”
骂完,一看柳眉儿的婆子,被她吓唬住了,于是指着柳眉儿得意地嘲骂道:“姓柳的,你少得瑟,你以为拿着王妃的鸡毛,就可以当令箭吗?我告诉你,白日做梦!王爷说了,他今晚还要来,你敢打我一下,我就让王爷打你十下,不,是一百下。”
柳眉儿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娇媚可人,总是笑眯眯的徐氏,竟然如此泼辣,气的她手脚都发凉,全身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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