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描绘着,她的脸上又出现了醉人的红晕。
可是,不愿意停下怎么办?继续一下吧,一下就好。连城公主觉得自己变成了地痞流氓了,可是这样又如何?
真的不愿意离开啊!
她的小舌在碰到柳千云牙齿的时候像是触电一般的缩了回来,惊愕的摸着自己的小脸,她到底在做什么?
她还是不够勇敢啊,趁着夜色,悄悄的溜走了。在院子的旁边随意的找了个小院,和衣躺下,却是怎么都没有睡着。
柳千云在半睡半醒中轻轻的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唇,没有发现什么不适之后也睡了过去。
而爱荷居内的两个人此刻正上演着夺情大战,而且,还在谁的主动权比较重要上进行了十分激烈的讨论和辩论,最后当然是齐臻败北。
楚风荷女王将齐臻压在身下,很是一鼓作气的凌虐了一番,不过那个被凌虐的人倒是非常的享受罢了。
可是纵然她再强势,也抵不过已经素了好几日的男人的热情,齐臻觉得自己的小女人动作太小,于是反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双唇便火热的堵了上去,不允许她有丝毫的反对。
薄薄温暖的唇反复的熨帖着她的唇瓣,给她带来一瞬瞬的颤栗,楚风荷不甘心轻轻的咬着他的唇不放。
“乖荷儿,今日为夫精力旺盛,就让为夫来好不好?”齐臻将唇瓣从她的贝齿间挪出来,十分耐心的诱哄道。
连精力旺盛都说了出来,这个男人,真是!楚风荷忍不住扑哧一笑,有那么急色么?
于是她就故意的去蹭他的腿间,将覆在两个人身上的薄被掀起来,她抱着他精瘦的身躯,慢慢的引诱着他,诱导着他的热烈。
“臻可还满意?”看着齐臻脸上露出非常明显的一脸着急想想之色,她坏坏的笑着。
可是齐臻这么多年来也算是练出来了,一出手不一会儿就将楚风荷弄得全身汤沸,软软绵绵。
到最后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飘在了云端,手上却没有半分多余的力气,全身颤抖着几乎要痉挛,齐臻随着她一起发抖,两个人呼吸着对方喘出来烫的出奇的温热空气,均是一身的大汗淋漓。
许久,两个人都才渐渐的回魂,紧紧的拥抱着,窝在大床上闭着眼睛,慢慢的睡去。
“啊——”同样的晚上,齐绝再一次梦到有人拿着剑指着自己的咽喉,再一次的从噩梦中惊醒,春文连忙上前“皇上,您怎么了?”
齐绝倏的一下做起来,扶着床边的龙头大声的喘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一国之主的眼中染上了满满的恐惧:“还有人要杀我,春文,还有人要杀我!”
“皇上,你看到那个人的面孔了么?”春文小心翼翼的拿过龙床上黄色的锦帕给齐绝擦了擦汗,又倒了杯水过来。
“我不知道,那是一片白茫茫的光,忽然在一个人的手里画作一柄长剑,就那么直直的刺了过来,春文,你说会是谁这么想要我死?”齐绝紧张中,连他平时最喜欢的‘朕’字都忘记自称了,看着神色惶恐无比。
明明要害他的太子已经远远的遁逃了,为什么他还是要做这样的噩梦?
“春文,你去发榜,任何人只要发现太子,不,齐璋,若能把他捉回来活着就地格杀,平民赏金千两,官员连升三级!”齐绝想到废太子齐璋并没有死,以为这还是她作乱,于是紧张兮兮的吩咐道。
春文连连称喏,转身离开。
可是齐绝却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头,心砰砰的跳的厉害,他又一次失去了他最爱的女人!他一定要找到她,要不然他该怎么样会下去?
“哗”的一声,齐绝猛地掀开身上的杯子,下床穿上鞋子转身离开了自己的寝殿,朝后面的一间小屋子走去。
宛城的屋子毁了,他还有别的办法找她!
已经是夜晚子时了,他心中的焦急,心中的不安慢慢的扩大,他知道雅儿一定没有死,之前是他不愿意伤害她,可是现在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必须要让雅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否则他担心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
提了一盏宫灯,齐绝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前走着,深夜的皇宫四处都十分的安静,天黑漆漆的一片,偶尔有一两声虫鸣,闪身转到了宫殿后侧的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
豆大的灯光照亮了整间屋子,齐绝走到写着柳筠雅名字的一个小盒子方便,打开盒子,取出一根长长的银针,向里面的东西狠狠的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