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个被剥夺了姓氏的皇子,真不知道母后为什么要看中他,甚至这次要把她的安危交给眼前的人!他算个什么!
韦涟覃不以为然,淡淡一笑:“公主,韦某现在是一介平民,若公主觉得叫我二哥丢份儿的话,大可不必,只是这次,我不能辜负了皇后娘娘的期待。”
此时李安已经将马车收拾好,韦涟覃对着平阳公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平阳公主气怒的甩了一下手,看了一眼仍在水中挣扎的那个婢女,神色漠然的走下桥去。
韦涟覃目不斜视,坐在后面的一辆马车上,连辆马车离开宛城,朝着烨阳城走去。马车刚刚起步,天空纷纷扬扬的飘起了雪花,整个宛城似乎都瑟缩了一下。
夏末的天气竟然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寒冬,雪花落地竟然不化,一点点的堆积起来,到了第二天的时候,积雪的深度已经没了膝盖。
并且,雪仍然没有停的意思,也没有要化的意思。大雪铺天盖地,轻盈的雪竟然在空中飞舞的各种姿势,丝毫不在意自己给这里的人们带来的灾难。
如飘逸的玉蝶,煽动薄翼,翩翩起舞;如清风吹散的蒲公英,似飘如飞,忽散忽聚;封了路,堵了窗,大雪纷飞,遮天盖日,人们已经分不清哪儿是路,什么时候是白天是么时候是晚上,寒气逼人,冷冷的空气冻的宛城人民都只能缩在房间里。
楚风荷在爱荷居等了一夜,齐臻一天一夜没有回来了,她也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心一直悬着,悬的人心里慌慌张张的。
两个人自成亲以来,从来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从来没有在夜里分开过,而且这天公正在不停地发出示警,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如何!
皓月和玲珑出去打探消息,得到的消息是朝中所有一品以上大员,还有皇室宗亲,都在上朝之后没有回家,这才让她的心稍微的放下来一些。
在化妆台旁边枯坐了一夜,楚风荷忽然一个箭步窜出爱荷居,不管如何,她这会儿一定要见到齐臻,就算是闯宫也在所不惜!
这样等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她绝对不能就这么等着,否则心都不安稳,那皇宫大院内危险重重,怎么可以让他一个人待在那里。
提着凤仪剑,楚风荷一身单衣气势汹汹的就冲了出去,刚刚走到二门,就撞进了一个带着冰凉的怀抱,只是在怀抱在一瞬间的冰凉之后,立刻就暖了起来。
抬起头,正好看到齐臻眼睛正闪着暖意,暖暖的看着她:“怎么,还是不放心为夫?”
凤仪剑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楚风荷紧紧的抱着齐臻,泪水盈盈欲滴:“也不让木头回来传个信儿,不过,你回来就好。”
齐臻一把讲楚风荷打横抱起来,轻声解释道:“父皇前天不知道去了哪里,竟然受了重伤昏迷,不仅我,所有的皇子昨天都在宫里守了一天,今日父皇清醒之后,我们才得以回来。”
一阵冷风吹来,楚风荷才感觉到微微的寒冷,在齐臻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臻,皇上是不是发现娘亲不在了,才会如此?”
齐臻点点头:“很有可能,据太医所说,父皇是骤然拼尽全力伤了心脉。在我们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宣布让太子监国,准备赴去汤泉宫休养。”
汤泉宫将大齐皇朝最好的温泉圈了进去,是最好的疗养地点,齐绝这次竟然要去汤泉宫休养,想必真的伤的不轻。
皇上派太子监国,自己离宫,对齐绝来说,恐怕不是什么好事,眼看着三国争霸赛就要临近,若他伤的重,恐怕十天半个月是恢复不过来的。
不过,这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齐臻抱着楚风荷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爱荷居,进入房间之间两个人均抬头看了一下东方乌云压顶的天空,楚风荷忽然抬起头笑意盈盈的问正抱着她的齐臻:“若我要了你的大齐,当如何?”
“纵把天下与你赏玩,又有何不可?”齐臻拥着楚风荷,笑着说道。他起初本意在江山,但如今意在美人,在身旁的美人。这次父皇离宫,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她能想到的,他自然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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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提前更新以后雪想每天早上更新,现在回国之后,宿舍总是十二点断网,而我总是在十点以后才有时间,雪担心码不完断更,所以调整一下时间,请亲爱的们见谅。
雪七月研究生毕业,现在正在赶论文
对不起,雪失信不能万更了,你们鞭笞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