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是,她外套下那双匀称美腿真可说是白皙无瑕,水嫩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似的,光滑柔腻的诱人将手往上一放。
“一个月十万包养我不蚀本,我有令人喷鼻血的绝妙好招。”她故意撩高衣角,摆出风情女子的妖娆模样,引人遐思。
“好招?”他的续加速,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
“那就是这一招。”她抬高美腿,似要勾挠他胸口,冷不防的一踹,痛呼声立起。
“你你干什么,想在后院多埋一具尸体吗?”这是女人的力道?
什么活色生香的火辣画面、肢体交缠的旖旎青光一扫而空,捂着胸直皱眉的风间彻只觉得痛,肋骨好像裂开了,他连呼吸都感到十分困难。
“我呢!虽是没有姿色的小女人,可是人家一直用眼睛意淫我,我还是会小鹿乱撞,不知该如何自处,就怕你饱暖思淫欲,当我是打牙祭的小羊扑过来,一口吃了我。”
一码归一码,他送食物来,她是很感激,但那并不代表她就要以身相许。
就算她喜不讨厌他的吻也是一样。
俊雅的脸上微浮暗红,她一语道中他的邪念。“凭你这副鬼德性,想勾引谁,我再眼拙也不会对你下手。”
为了扳回颜面,他口出违心之论。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不怕你当场上演大野狼扑倒小红帽的戏码。”她边说边起身,拿着脏碗盘到水槽,微弯腰开始清洗。
“丁医生,你在玩火。”他眼神一黯。她的模样比只穿衬衫的a片女优还撩人,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展露无遗。
回头她露出无比无辜的笑颜。“风间先生别冲动哦!我可是非常相信你的高尚人格,你别让我失望才是。”
口干舌燥的风间彻再难嘴硬,趋上前,大手试探性从后抱住她。
“食色性也,虽然你离美人的标准还差上一大截,但你的身材对男人而言的确有相当的吸引力。”
“所以你想要我了?”她头一偏,笑得颇有矛。
本想点头的风间彻瞧见她嘴边的一抹诡笑,当下警觉地一转话锋。“对,我想要你剪了碍眼的刘海,它过长了。”
“刘海?”
正准备肘顶胸膛的丁晓君十分意外听到的答案,她凝聚的内息骤地一放,困惑不已地望向明明已经踏入陷阱的男人。
可她没想到这一放松反而给了他机会,风间彻迅速摘掉她鼻梁上的眼镜,同时脚下一拐,将人绊倒,他随之压覆其上,扣住皓腕往上一提。
“不是只有你会武,小君,轻敌是兵家大忌,胜利者有权一尝甜头。”他奸笑地一啄噘高的粉唇,又得寸进尺地在她下颚种了一颗草莓。
“你耍诈。”她不服气地想用膝盖顶他下体,他赢得不光彩。
“是你先用女人奠赋钓我,我声东击西反将你一军,不为过吧?”他不过是从她身上偷师。
“别压在我身上,你玩够了,可以起来了吧!”感受他胯下的反应,她耳根发烫地推他。
他笑如桃花,春风得意。“我说过要剪掉你的刘海,未能如愿前,还是先压着你保险,免得你脱逃。”
“你一定要这么无赖吗?头发是我的,我高兴留多长就留多长,你一公分也别想动它。”她扭动手腕,想从他的桎梏挣脱。
“可我看它不顺眼,以我首席造型师的眼光,它的存在是多余的。”她有好看的嘴型和挺直的俏鼻,巴掌大的瓜子脸应该配上生动灵活的大眼睛。
风间彻期待着,也兴奋莫名,和她相处越久,越能挖掘出她与众不同的美,她绝非如外在那般不起眼,他绝对没有看走眼。
“不行,你不能碰它,我警告你哦,风间彻,你不要自作主张,啊!这是什么”他他什么时候拿了一把剪刀?
“你在尖叫呀!小君,我才剪了你一撮头发而已,瞧你多夸张,还咬了我手背一口,小心,剪刀不长眼的。”多亏他忍痛,hold住了,否则难保她不会变成独眼龙。
“头发,你你真的剪了”她的眼前好亮,有点凉
他勾唇谑笑。“想让我亲手服务得排上好几个月,不只要有钱,还要后台够硬才行,你算是赚到了,魔发剪刀还你原本的美丽?”
蓦地,一双猫似的迷蒙绿眸愤然地瞅着他,他喉头一紧地失去声音,心口像是被什么蝥了一下,呼吸一窒。
他的心,被束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