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定不会乱说的。”
梁幼惠突然泪盈于睫,笑望着沈穆清:“妹妹对我真好!”这样就算好?或者是,青春期的小姑娘面子高于一切自己当年好像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沈穆清讪然地笑。
“我肚子没事!”梁幼惠突然压低了声音“刚才,杜姑姑是不是求你给她在内务府走路子?”
杜姑姑的动静那么大,没有听到才不正常。
沈穆清一边苦笑着点头,一边却对梁幼惠的坦真又多了几分好感。
“那,妹妹是不想帮杜姑姑了?”
沈穆清摇头:“我们家再显贵,也不是皇亲,从内务府里要个姑姑出来,实在是有心无力!”
梁幼惠就沉吟道:“是不是一定要在内务府当差才能行?”
沈穆清无奈地笑道:“就算是在内务府当差,也要看是当的什么差!”
“我表哥就是娶富华长公主的那个在内务府当差”梁幼惠吞吞吐吐地道“可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帮得上忙。”
沈穆清眼皮子突然一跳。
璞玉的身影杜姑姑的哭声都在她的脑海里盘旋着。
德庆侯冯颉的长孙,尚了长公主富华,又在内务府当副总管,协理宗人府事务,是皇上的亲姐夫,真正意义上的皇亲国戚。而且,驸马府是配宫女和太监的,也会因为正常的“损耗”而向内务府要人如果附马愿意出面,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
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沈穆清在心底冷冷地一笑,脸上却露出哀求之意:“姐姐,能不能帮我到驸马爷那里探个口气?”
梁幼惠听了,很高兴的样子,连连点头:“你放心。我这个表哥对我可好了,我去求他,他一定答应。”
沈穆清虽然有几分不信,但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本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她央求梁幼惠道:“好姐姐,那就全依仗你了!”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犹豫着要不要先拿出一些费用来给梁幼惠周转。
那边梁幼惠已胸无城府地道:“这件事妹妹可千万别对家里的长辈说祖母最不喜欢我管闲事了。她们总说我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做的全是些吃亏讨不着好的事”说完,脸色一暗。
沈穆清当然是求之不得,但对梁幼惠这种简单的思维还是有点异议:“就算我们不说,难道你表哥也不说?”
梁幼惠神色沮丧:“你放心吧。我表哥几乎不到我们家去的,遇到我家长辈的机会很小很小。就算是遇到了长辈,也不会拿这些事出来称功的。”说完,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咧开嘴,露出个强装出来的大大的笑容:“公主很喜欢兰花,正好我祖母的花房里有一枚名贵的一品兰。我就说要去看表哥,让祖母把那花给我当礼物,祖母一定不会拒绝的。到时候,我就去求表哥等人一放出来,我就会下贴子给你,让你来接人!”
“公主喜欢兰花啊!”沈穆清沉吟道“拿了太夫人的东西送人,只怕有些不好我看不如这样,明天我让人送几盆名贵的兰花过去。你就说:公主也喜欢兰花,不如我们送几盆给公主”
“这样更好!”梁幼惠笑道“免得我想借口去驸马府——祖母太精明了,我突然无缘无故地要花,又要去驸马府,到时候,她一定会知道的责怪我倒是小事,我就怕连累了妹妹。”
“都是我的事,让姐姐为难了。”沈穆清很不好意思“只是杜姑姑教了我这几年,亦师亦友的,我实在是想帮她把这事办成了!”
“我屋里的妈妈还不是一样。”梁幼惠很理解地点头“我是从被她奶大的,奶兄家里要翻修房子,妈妈手里没钱,找我借十两银子周转,我想着钱也不多,就借了。结果祖母知道了,就狠狠地训斥了我一番。”说着,她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祖母认为我太过纵容下人,可她毕竟是我的妈妈,我不帮她,谁能帮她。”
各府有各府的章程,听梁幼惠这么一说,梁家太夫人好像很没有道理似的,可实际上,有很多媳妇妈妈仗着姑娘们年纪小,不谙世事,想着法子哄钱的她屋里原来那个王妈妈,就常在她面前哭诉自己的儿子生病没钱吃药,沈穆清给她药材她不要,却偏偏要钱,事情才败露的。不过,有些也是真的家里困难没有办法的沈穆清也不好多做评价。笑着转移了话题:“那我明天一大早就让人送个十来盆兰花去,到时候你看着办!”
梁幼惠好像也不想过多地谈起这些事来,她连连点头:“那就这样说定了,你到时候可别忘了。你的花早点到,我也好早点出门”
沈穆清叫落梅去问了杜姑姑她胞妹的名字,又和梁幼惠商量了几个细节。
(今天又增加了40分哦o()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