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三郎嘲讽说道:“五雷无耻,你们无聊,整个事情无趣,没一点意思。”
“大概……总体上……就是这么回事儿。”
作为整个事件的亲历者,院长的拥护者,蛮尊本有资格发表一些意见,起码对这种嬉闹调侃式的总结做些补充。比如内部隐患如何如何,外部情势如何如何,道院压力如何如何之类;当然了,最后必然需要一番义愤填膺的训斥,彰显本座之英雄本色等等。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向来脾气火爆的他此时突然觉得,原来自己等人所愁苦难熬的那些东西,就是如十三郎所说的那样,很无聊,很无趣,很没意思。
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蛮尊索性懒得再想,横眉说道:“总之一句话,本座支持你!”
旁边的人为之侧目,心想蛮子果然没脑子,弄得好像十三郎要夺院一样。
“多谢前辈。”
十三郎很给蛮尊面子,深施一礼说道:“若非您今日仗义执言,学生恐下不了台。”
“那是……咳咳,不是,本座的意思是……”
蛮尊好生幸福满足,搓着手神秘说道:“那个死胖子不简单,他没露真功夫你知道不?”
十三郎认真点头,感激说道:“学生明白,所以学生将他撵走。”
火尊再也忍不住,忽然开口道:“你怎么知道他隐瞒了实力,还有,你怎么能肯定他会走?”
十三郎抬头看看火尊,再将目光移向蛮尊。
蛮尊说道:“不怕,这两个家伙虽然走错了路,可还没到不要脸的地步;既然他们已幡然醒悟,理应给个机会。”
不理会火尊矮汉变成茄子一样的脸色和杀人的目光,蛮尊“悄声”说道:“你那个火呀那个赖皮蛤蟆呀……这个那个,你小子挺聪明,一定明白本座的意思对吧。”
扑通一声,严萌当场晕倒。
……
……
“我见识过六欲道法,很清楚它真正施展出来会怎么样。冉不惊的境界或许不够,但若论在这门功法上的造诣,应远不止之前表现出来的水平。”
“至于他为什么会听我的话离开……”
十三郎转回目光反问道:“两位前辈为何不想想,他为什么不离开?”
自说出紫依之事后,十三郎很清楚自己在仓云的所为已无法在这几人面前赖下去,当然了,他依然不肯当面承认,只按照大家心知肚明的默契来分析问题。
“越是擅隐忍的人,便越是不肯屈居人下。没有打过不好下断语,单就目前看法,我认为冉不惊未必真比夜莲弱多少,只是因为五雷偏爱,且可能有其它不得已的苦衷,他才不得不忍下去。”
“沧云宗少主,未来的一派掌门,天赋实力心机谋略皆为上上之选;更何况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冉不惊对夜莲有尊敬无痴迷,有仰望无敬畏,心神守得比谁都紧,这样的人会甘于女子裙下,谁信?”
“一旦确认我具有和夜莲一拼的能力,冉不惊不会有半点犹豫。其它为兄弟复仇这样的事情,就我掌握的情况看,他恐怕根本不放在心上。在者说,报仇是可以拖的,而争位的时机却稍纵即逝;冉不惊是聪明人,怎会做这种傻事。”
“类似例子我身边就有,根本用不着费心去想。”
十三郎缓缓梳理着体内法力,淡淡说道:“前辈有心考虑这种闲事,还不如帮我谋划谋划,如何才能够迅速恢复实力。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明天一战不会那么简单,会有些无法预料的事情发生。”
没等火尊答应,他又道:“先说好,我可没求着你,别想把离火令要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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