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的,就和我身体里流动的一样。
我拿出一直背在身上的古怪金属块说我是朝廷的提典刑狱司,专门负责验尸的,我要求对尸体进行检查,我始终不相信我回到古代这一无稽的事实。
开始老板娘死活不让我碰尸体,我才知道她根本不知道提典刑狱司是什么,我告诉她就是金牌忤作,老板娘这才声嘶力竭的被人拉到一边,如果真是做节目的话,奥斯卡小金人不知道她能一下拿走几个。
我用所有现代方法企图拆穿老板装死的骗局,可惜徒劳无功,死人就是死人,哪怕我疯一样对着他的命根踢到脚软。
如果是真人秀的话未免太夸张了吧,即使在乌干达也没听说过拍电视真杀人的,这下我彻底害怕了,撕心裂肺的干嚎了好半天,旁人还以为我和老板是忘年交,就连奥斯卡最佳女主角最后也过来安慰我不要太难过,毕竟人死不能复生,简直是**。
既然已经被选来做秀,在导演喊cut之前是没法退出了,我只好先从熟悉货币开始,老板娘倒不像老板那样心黑,还经常来和我这个他老公生前知己聊聊天,我也权当做悲伤过度大问特问了一番,也逐渐对眼前的形势有了些微的了解。
先我身上的银两还有大概三十两,在这个远离通货膨胀货币贬值的地方足够生活一阵子,我也不时心疼起“买凶”的那十两银子。
每天除了和老板娘聊天,我也无所事事,于是决定把我的经历写下来,糟糕的是我的毛笔字实在不敢恭维,桌子大张纸写不下三个字,只好托老板娘买来一支最细的毛笔,再剪掉一些毛凑合着用,说不定等我出去以后可以卖上个大价钱,不幸我真的流落到古代那等我百年之后找个人妥善保存,虽然我也没法看到历史学家得到这份简体古书时的表情,但想想也觉得暗爽。
根据老板娘的口供,我这边的时间是建安六年下午四点二十几分,换算成公元的话,大概是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有一天能碰到这种事,我向我未过门老婆的坟墓誓,一定每天都背着历史书寸步不离。
书到用时方恨少,平时看到一定当屁话吹掉,现在算亲身感受了,我想说这话的人当时一定也很郁闷吧,人就是这样。
不过我知道现在是三国时段,因为我所在的荆州正在和孙策还有程玉的联军作战,虽然现在还没有战败的消息,不过也是迟早的事,孙策我当然知道,进入演艺圈前一个星期我才刚刚用他把三国十穿版,至于程玉在游戏里太强了,我一点也不爽用他,统一了天下也没什么可吊的,说起来他和曹操帐下那个金牌谋士程昱程仲德名字一样,我曾经还想过他收复程昱之后是不是会逼他改名字,无妨啦,不管他是谁都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我这恐怕会终其一生的长期旅游别太无聊。
于是除了和老板娘聊天、写作之外我还会去酒馆逛逛,任何一个版本的三国好像都在这种地方搜集情报,酒馆里多是粗人,讲话没有那么酸,他们也喜欢讲些见闻来吸引大家眼球,我本身就喜欢听故事,自然乐得当个免费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