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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额的事情很快定下来,青莲书院制作了木牌,送到了苏月乘手里。
在一个晴朗的春日里,苏月乘来了安辰王府,他穿得花孔雀一般,趾高气扬地走进来。
云竹正跟小包子踢毽子,见状停下动作,简单行礼:“小侯爷安好。”
苏月乘晃晃手里的木牌:“青莲书院的学生木牌。”
云竹不解其意,愣着没动。
苏月乘把木牌朝她丢过来,云竹下意识接住,观察了一下,这是一块桃木的木牌,上下用红色绳结装饰,背面刻了青莲书院的符号和文字,正面写了两个大字,是她的名字:云竹。
“这是什么意思?”云竹有点儿茫然。
“以后你就是青莲书院的学生了。”苏月乘勾唇一笑,“你好呀,新同学,亏得你运气好,这两天刚好休沐,记得三日后准时去书院上课啊。”
念书?
她在现代读了十多年书,没想到穿书了还要上学读书?
云竹仿佛握着烫手山芋,她把木牌往旁边一丢:“我不去。”
这时候,宋邪听见动静从房里出来,他着一身黑色劲装,显得低调内敛,配上一张帅得人神共愤的完美脸庞,让人移不开眼。
云竹看看花孔雀似的苏月乘,又看看俊逸出尘的宋邪,果断朝后者走过去,开始告状:“王爷,他逼我去上学!”
小包子也哒哒地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爹爹,上,学。”
“爹爹?”苏月乘觉得荒唐,“安辰王什么时候成的亲?我怎么不知道?”
宋邪不客气道:“这事似乎跟你没什么关系,你在外风流浪荡,说不定已经有十个八个孩子了。”
云竹讷讷道:“那你可能低估了小侯爷的本事,不止十个八个,大约有百八十个。”
好心来送书院名额的苏月乘气得头顶冒烟:“你们两个损不损啊?这可是我用剿匪功劳才换来的书院名额,你们知道这有多珍贵吗?”
宋邪摊手:“知道,但不稀罕。”
云竹摊手:“不知道,也不稀罕。”
苏月乘气得暴走:“......”
小包子抱着云竹的大腿,指着苏月乘:“头,发,立起来了。”
苏月乘的高马尾翘了边儿,再配上他一副便秘的表情,很像是花孔雀炸毛。
云竹大笑出声,宋邪也忍不住抿唇淡笑。
一家三口,损上加损。
“这是皇上亲自赏的,不去,就是抗旨,后果自负。”
说完,他气冲冲地走了。
云竹默默捡起木牌,抬眸看着宋邪:“不去就要杀头?”
宋邪神情凝重几分,点了点头。
他这两天忙着为周家奔走,没顾及苏月乘那边,今早才收到消息,知道苏月乘特意要了个书院名额。
皇上亲赐的,不去也得去。
强权压人,云竹也知道厉害,点头:“那我去就是了,不过以后就不能整天整天跟在王爷身边了。”
“听上去你好像有点遗憾?”
“当然遗憾了。”不能跟在他身边,怎么能得到第一手消息,尽早做出应对呢?
宋邪摸摸她的头:“糕糕也在青莲书院,到时候你跟她一起。”
“糕糕也在?”云竹眼睛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