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已经做到了这一点,但是我还想让它发挥得更好一点,于是我强行让被冻结的物体再反方向运动,这才过度损耗了我的精力”
“今天的情形实在是太过于凶险,你以后还是不要轻易使用才是,不然这样会有损你的健康”
“对了,那个光盘呢?”杨浩点点头,忽然问道。
唐金花道:小兵和唐军还有斯蒂文少挂他们正在研究呢。”
“他们在哪研究?我也要去看看。”
“你的身体不适,还是多休息一下吧,小兵他们会把研究的结果告诉你的。”
杨浩点了点头道:“好吧。”他把头往后一仰。又躺到了枕头上。
“来,喝点粥吧。”忆儿忽然又扶着他坐起来,然后端过旁边的一个热气腾腾的大碗,并用勺子舀起一勺递到了杨浩的嘴边。
杨浩感激道:“虹虹,谢谢你。”
“你别只谢我,这是我和唐姐两个人熬的。
”
杨浩忙又望向唐金花道:“谢谢你。”
唐金花却转身走向了房门:“可司,你和忆儿好好聊聊吧,我出去走走。”
“姐,你别走。”忆儿却一把拉住了她。
却说黄跑跑,自打衡其回来后,就一直追着衡其要看他背包里的“宝贝”然而衡其偏不让他看。龙运鹏和谢可都不屑道:“他从垃圾堆里翻来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衡其则从口袋里摸出一副油腻腻的扑克牌道:“兄弟们,咱们好久没玩牌了,来玩两盘!我和龙拐搭帮,猴子和黄跑跑搭帮。”
黄跑跑虽然非常想看那“宝贝”但也只得捺着性子和众人打牌。
衡其见黄跑跑心不在焉。眼光老是瞄向他放在柜子顶上的背包,于是横了他一眼道:“黄跑跑。你别想打我“宝贝。的主意,这个。“宝贝,可是可司看重的,你要是把它弄掉了,可司会找我拼命的!”
黄跑跑做了个鬼脸道:“有这么严重吗?”
“严不严重,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打牌打牌,别去想那垃圾了!”谢可叫道。 打了两圈牌,衡其忽然一皱眉头,同时用手捂住肚子道:“哎哟,是不是吃多了?要拉肚子了!”说完慌忙站起身,胡乱扯了几张卫生纸,向厕所跑去。临出房间时还看了一眼黄跑跑道:“跑跑,你记住了,不要翻我的背包!”
黄跑跑装作不在乎道:“谁爱看你那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宝贝。?”
龙运鹏和谢可…子二育斜睨着衡其道!“拉屎王,快夫拉你的屎,没人看删”行,西!”
衡其终于急急慌慌地去了。
屋里的三个人的互相做了一个鬼脸。龙拐道:“黄跑跑,你可要老实点,别乱看别人的东西啊!”
谢可道:“你听明白了没有?要看就好好看,别“乱看,!”
黄跑跑心领神会道:“那当然,我怎么会“乱看,呢。”说着一跃起身,象个贼一样地潜到柜子下面,掂起脚去够上面的背包。由于柜子有将近两米高,而地上又没有什么凳子之类可供踩脚的,他只得掂起脚。伸长了胳膊去够那个背包。
由于担心衡其的回来,黄跑跑发起急来,憋足了劲猛地往上面一窜,终于够到了背包,并将背包拽了下来。
不知道是背包的拉链没有拉紧还是什么缘故,背包在往下掉的时候拉链竟然打开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黄跑跑的头上,直砸得黄跑跑眼冒金星、晕头转向。那个东西也“咕噜咕噜”滚到了龙运鹏等人坐着的桌前。 龙运鹏仔细一看滚到面前的东西,顿时唬得毛发都竖了起来,下意识地一脚将那东西又踢到了黄跑跑跑的那边。黄跑跑一边揉着被砸疼的脑袋,一边捡起地上的东西道:“妈的,我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宝贝?砸得爷爷的脑袋这么疼?哎呀,妈呀。人头”黄跑跑忽然骇得脸色发青,象扔铅球一样将那个东西扔到了门外。
而门外刚好有色农和农民谈着话从外边经过。那颗人头一下砸在了农民的身上。农民一看那人头,也是骇得毛骨悚然,大惊道:“开什么玩笑?哪来的人头啊?”当即捞起人头,扔向了城堡外面,直坠落到山崖下面去了。
“嘟 你扔掉了什么?”衡其忽然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飞扑而来。
他老远望见农民扔掉了一样东西,看起来极象是人头,他心念一动,立刻便冲了过来。但还是慢了一步,农民已经将人头扔出去了。
衡其直急得跺脚拍手道:“农民,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知道你扔掉了什么吗?你犯了大错误了!”
农民年怪道:“我不就扔掉了一颗人头吗,还犯了什么大错误了?”
“你知道这颗人头有多重要吗?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我告诉你农民,你的花岗岩脑袋可没有这颗人头值钱!”
“笑话!这颗人头难道是黄金做的?”农民反问道。
“是呀,不就是一颗人头吗,你那么急干啥?”色农也反问道。
“你们真的坏了大事了!你为什么要扔掉我的人头?不是我的人头,是这颗人头!”衡其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他实在后悔去拉这一泡屎。
“好吧,你就算你说的这颗人头有多重要,可是也不是我要扔的呀,是有人从房间里扔了出来,刚好砸到了我的身上,我一看是个晦气玩意儿,就顺手扔了出去,这有错吗?”农民道。
衡其一听是从房间里扔出来的,立刻脸色铁青地闯进房间里道:“黄跑跑,你给我站出来!”
黄跑跑吓了一大跳,差点坐翻了椅子:“干,,干什么?这不关我的事,这是龙、龙拐和谢可要”要我去看一看的,谁”谁”谁知道是这种脏东西
“是呀,衡其你简直就是个神经病,你从哪里捡来的这颗人头,还象个宝贝似地装在口袋里?你要是早告诉我们是颗人头,谁去看你这垃圾玩意?”龙运鹏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我说过这个东西是不能看的,你们偏偏不信我的话!你们哪里知道这颗人头对我们的重要性?”衡其急得声音都有点嘶哑了。
色农道:“衡其你不要急,你告诉我们这是谁的头?它为什么这么重要?”
“这是新联邦军上尉罗伯特的头,”
“新联邦军上尉?那就是个军官了?咳,这算什么事?你要是喜欢收集人头,我们到时候可以帮你耸一茬回来!”龙运鹏插话道。
“你割一万颗回来都抵不上这一颗!因为这颗人头是“钥匙,!只有他的视网膜才能通过视网膜扫描仪的扫描,才能打开那秘密实验室的门!你们这不是坏了大事了吗?我看这件事就是黄跑跑你这个成事不足、败卓有余的混蛋!还有农民小你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衡其滴滔不绝地将黄跑跑和农民一顿臭骂。
“怎么回事?衡其干嘛这么大的火气呀?”杨浩和唐金花、忆儿以及衡其的马子李诗茵及黄跑跑的马子高伟珍都赶来了。杨浩平静问道。
衡其道:“你说气人不气人!”当下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末了补充道,“都怪我的屁股不争气,偏要在这个时候拉屎,这才出了这么大的事
李诗茵道:“这又算什么大事了,值得你在这里大呼小叫、吵嚷得大家都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