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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个时候,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不过刘琴舒接了电话之后,又脸色有些古怪的让刘老去接,这让楚琛和李蓓蓓觉得有些奇怪。
“舒姐,怎么了?”楚琛问道。
刘琴舒呵呵一笑道:“还能怎么着,柳裕的长辈,来兴师问罪了。”
“啊!”
刘琴舒说的话,让两人都大吃一惊,李蓓蓓更是有些气愤的说道:“柳裕那个卑鄙小人,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子不教,父子过,有什么样的儿子,你想老子会好到哪里去?”刘琴舒摊了摊手,说道。
听到这里,楚琛点头表示同意的同时,也有些好奇的问道:“舒姐,那个柳裕家应该也有一些背景吧?”
“这个我知道。”
李蓓蓓抢先把柳裕家的背景说了出来,要说柳裕家以前还是挺厉害的,柳裕的爷爷当初的地位和刘老差不多,不过因为八十年代的时候,站错了队,后来就衰弱了下来,现在柳裕的父亲只是政法部门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局厅级干部。
不过因为老一辈还在世,有些时候,聊系上老战友什么的,到也还有一些话语权,因此,他们家还没有彻底的没落。
现在这个电话,就是柳裕的爷爷打来的,他平时最疼自己的这个孙子,听说孙子被别人打的骨裂了,那还得了,怒气冲冲的就给刘老打了个电话,一定要让他给个说法,不然就不会善罢甘休。
等李蓓蓓把柳裕家的情况说完,刘老也打完了电话,走了过来。
“爸,怎么样,没事吧?”刘琴舒关切的问了一句。
刘老笑呵呵的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柳长全那个人还是“讲道理”的,听了事情的经过,不但表示要回去好好教训下他那不成器的孙子,而且还对阿琛表示了歉意。”
说到“讲道理”三个字,刘老还特意加重了语气,这让刘琴舒和楚琛马上反应过来是什么回事。
“真的吗?”
李蓓蓓听了刘老说的这话,就有些怀疑,这柳长全的为人,她也听爷爷讲过,这人当初为了他儿子的待遇问题,还到部里去大闹过,就这么不讲理的人,会这么轻易的把这事放下?
刘老笑道:“怎么,我老头子还能骗你不成?”
他刚才说的话,到确实都是真的,不过他只不过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而后告诉柳长全,楚琛是楚永宁的儿子,今天这事还没告诉楚永宁,这让柳长全的态度立马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当初,柳长全之所以敢去部里闹,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占着理,再说又没怎么损害到别人的利益,才会仗着他是老人的身份,去大闹一场。现在面对老楚家,他就算不占理也都不敢怎么样。
更何况他的宝贝孙子,居然是在切磋比试中,输了的情况下还偷袭,更是因此才受的伤,听到这里,让柳长全感到无地自容的同时,也担心楚家会找上门来,所以态度才会有了这么大的转变。
李蓓蓓听了刘老所言连连摆手,谄媚的说道:“我怎么会不相信刘爷爷您说的话呢,您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仨,那柳长全遇到了您,还不直接屁滚尿流啊!”
刘老听她这么说,笑骂道:“你这小丫头,也不知道矜持一点,好了,都要中午了,咱们去吃个饭,之后你们就回去准备一下,别耽误了行程。”……
此时,在一家医院的高级病房里,柳裕的母亲正在泪眼婆娑的照顾着柳裕,而柳裕的父亲柳士仁,则在一边,满脸怒气的训斥着齐保林。
“你这个队长是怎么当的啊!我儿子早上还活蹦乱跳的,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都不知道保护一下他吗?啊!你这是当的什么tmd队长,不想干早说!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
此时,柳裕叫嚣道:“爸,我要把那姓楚的碎尸万段,不就仗着是刘老家伙的徒弟吗?今后给我逮着机会,我一定要弄他个半身不遂,我到不相信,刘老家伙还能一直死命护着他!”
柳士仁听到儿子这么说,皱着眉头对他说道:“瞎说什么,那人毕竟是刘老的徒弟,不看僧面看佛面,咱们有些事情也不能做的太过分,不过儿子你放心,你爷爷肯定会为你争取最大的补偿的。”
“什么?爷爷打电话过去了?之前我不是跟你们说了,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就行了,怎么你们还打电话过去啊?”柳裕听了父亲的话顿时就有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