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那人阴森森的开口,“找不到就只能审问了,她什么时候能醒?”
是那个开车的司机。
张爽回道,“药量下的有点重,最少也要四五个小时才能醒。”
“那就把她绑起来,醒了再审。”
看来这三个人,司机是个小头头,张爽和秦国强都得听他的。
秦安宁胳膊被粗鲁的掰到后边,然后手腕和脚腕都被绳子困住了。
接着就听到三种脚步声走了出去。
秦安宁没有立刻睁开眼睛,而是静心感受屋里还有没有人。
直到十多分钟后,确定屋里除了她没有别的呼吸,她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她所在的房间是个二十平左右的屋子,一个不大的窗户用木板钉上了,从缝隙处透过来一点光亮。
屋里除了光秃秃的四面墙和棚顶的蜘蛛网什么都没有。
环境看不出什么来,秦安宁就开始分析着她听到的对话。
他们要找什么?
去厂里又去家里,翻她身上,还有包里,说明东西很小,可以随身携带。
在联想到她这次来京市的目的,难道他们在找金疮药的药方?
大哥在电话里也没有说具体让她来干什么,她也不知道这件事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按时间来算,应该还没走到生产那一步,所以这事应该还在高层范围内可知的阶段。
从对方能提前到春江县就知道,他们的消息渠道很厉害。
所以那人不说跟齐国辉的身份差不多,也比他低不了多少。
金疮药供给部队是件好事,那从中搞破坏的人不管是哪方的,都是敌人。
既然他们都已经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那她也只能奉陪了。
地上实在是太凉了,反正她在空间也能看到外边,没必要委屈自己。
秦安宁一个闪身进了空间,先拿刀把手腕上的绳子割了,再把脚上的绳子解开,然后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想着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
中间饿了还吃了顿饭,看时间差不多了,才重新把绳子绑在脚腕上。
不过她自己绑的松多了,还打了个活扣,省得待会动起手来碍事。
手腕上的她自己系不上,找了段绳子先系个扣,在挽几几圈,然后双手塞进去。
反正手在背后,她挡着点也不容易发现。
把迷药和棒球棍都准备好,秦安宁出了空间,重新躺在地上。
听到门口有动静,她动了动眼皮,慢慢的睁开眼。
然后发现自己被绑了,装作惊恐的挣扎,声音颤抖着问,“张爽,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张爽还像在火车上与她谈天说地的样子,笑着说道,“只是请你来做个客,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呸,这话骗三岁小孩都不信,太侮辱她智商了。
露面的绑匪还能让人质活着?
她装作害怕抖了抖身子,小心的问,“你们想干什么?”
“想你把止血药的配方交出来。”
秦安宁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