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都要考虑重新调整药方了。
按照她预想的,收购站的赵大姐用了冻伤膏见效后在宣扬出去,怎么也要半个月时间能有人找上门来。
没想到没用上一个星期,制药厂的人就找过来了。
最近秦安宁在试着调配一个止咳药,白天不好进空间,她只好在屋里两只脚蹬着药碾子碾药。
陆荣江带人过来的时候,刚碾好药粉,还没来得及收拾。
“大队长,有什么事吗?”看到来人,秦安宁拍了拍手上的药粉站起来。
“是这两位同志找你,他们是县里制药厂的,这位是孙厂长,这位是吴主任。”
“你们好,请坐。”秦安宁洗了手,给三人倒了水,自己也坐到一旁,故作不知的问,“两位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吴主任笑呵呵的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秦同志,这个冻伤膏是你做的?”
秦安宁诧异的问,“这是我送给赵大姐的,怎么在你这?”
“这是你自己做的吗?”吴主任又问了一遍。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秦安宁说完,蹙着眉头拿过药盒,打开看看,里边已经凹陷了一块,应该是被用过了。
凑到鼻间闻了闻,又不解的看着吴主任,“没错啊,这是冻伤膏。”
孙厂长笑着接过话,“这药膏没问题,我们来是找你是想跟你谈谈,可不可以把药方卖给我们厂。”
北方生冻疮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东北这里,气温太低。
要是他们厂能生产这款冻伤膏,效益绝对会非常好。
卖药方?
秦安宁想都没想的摇摇头,她又不差钱。
“不好意思,药方我不卖。”
“秦同志,价格好商量,或者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秦安宁垂头考虑了半晌,才抬眼看着孙厂长,“如果我说,我想要做你们厂的兼职技术员呢?”
“兼职技术员?”孙厂长很是不解,现在还没有兼职一说。
秦安宁指了指她研磨好的药粉,“我还可以研制出其他的药,但有些实验器具我没有,制药实在不方便。
我知道你们也无权随便招收职工,我说的兼职技术员,不占你们厂编制,没有工资都无所谓。
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可以用你们的实验室就行,我研究出来的药方也可以优先卖给贵厂。”
孙厂长和吴主任都有些震惊,看着女同志年纪也不大,真能研究出新的药方来?
吴主任迟疑的问,“秦同志,你祖上是医药世家?手里有药方?”
秦安宁笑着摇头,“我跟部队一位老中医学过一段时间,自己平时也会看一些书,药方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别怪她厚脸皮,那本药方的事她是不会跟任何人透露的,怀璧其罪,谁知道一本古方会不会引人觊觎?
再说她也不会只靠着那本药方,学了那么久,她也想靠自己本事研制一些药。
吴主任眼神扫了扫那些药粉,“秦同志,你这个是想做什么?”
“一款止咳药,如果你们有兴趣,我制成后可以拿过去检测,然后再谈购买的事。”
两人一听秦安宁这话,这是成竹在胸啊,如果药效真的好,他们还真可以买过去。
不过一切都得看到成果再说。
“秦同志,那你这个药什么时候能制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