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难过,“公安同志,我马上要下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去郊外墓地看看父母。
你们可以派人去查,我爸妈墓地杂草丛生,我刚清理过。”
说完冷厉的看了黄桂芬一眼,占了她家所有好处,却连爸妈的墓地都不曾打理,枉为人。
大院里有人看不过去,就把秦家不做人的事说了个七七八八。
别的他们不知道,虐待孩子的事,一个大院怎么可能一点不知道?
公安队伍里,很多都是部队退下来的。
一听秦安宁是烈士子女,居然受了这么大委屈,顿时就对黄桂芬不满起来。
而且秦安宁说的坦坦荡荡,对比黄桂芬的无端指责,心里的天平就偏了。
秦安宁又接着说,“然后我去食品厂办了点事,那里很多人能作证。”
至于去吃烤鸭的事就没必要说了。
“你去食品厂干啥?”黄桂芬忘了哭,尖着嗓子问。
死丫头不会去要工作了吧?
完了完了,得赶紧告诉当家的,儿子要是没了工作,就得下乡了。
那怎么行!
秦安宁没理黄桂芬,直接跟公安说话,“同志,我不知道家里是怎么回事,但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们可以随便查。”
小姑娘瘦瘦高高,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是真诚。
不卑不亢的站在那,坦坦荡荡。
干他们这行的,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真话假话还是能辨别一二的。
公安点头,对黄桂芬的无端生事有几分不满。
“黄同志,秦安宁同志有证人,我们一问就知她说的真假。
再说她一个人也不可能无声无息把东西搬走,你这个指证毫无根据。”
“那就是大院里的人偷的,我就不信东西还能长翅膀飞了!”
黄桂芬已经被刺激的口不择言,她现在都心在滴血,那么多钱啊,都没了。
秦安宁看着黄桂芬,无奈的叹气,“二婶,我知道家里丢了东西你着急,可也不能胡乱指责啊。
我到没什么,咱们是一家人,大院里的邻居被你这么一说,传出去还怎么做人?”
秦安宁不说还好,一说,院里的人就炸锅了。
谁愿意担个小偷的名声啊?
传出去还有脸在厂里上班吗?孩子的婚事都会受影响的。
原本事不关己的一群人纷纷开口指责。
“黄桂芬,你平时满嘴跑火车就算了,现在关乎到我们的清白,怎么能这么随口诬陷我们?”
“就是啊,这要传出去,咱们大院里都得被怀疑是贼了。”
群情激愤,眼看着要打起来了,公安赶紧制止。
一番调解后,为了洗清嫌疑,大家同意公安搜屋子,反正他们没偷,问心无愧。
不过一个个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对着黄桂芬。
以后就当她是臭狗屎,多看一眼都是浪费感情。
一圈搜下来,什么都没有,小件不说,大件肯定是藏不住的。
公安也没办法,只能做好笔录,说他们会尽力破案。
黄桂芬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哭又嚎,比死了亲妈还难受,“完了,全完了。”
她平时就仗着自家条件好,嘲笑这个贬低那个的。
现在更是得罪了所有人,看她哭嚎也没人来劝。
“这里是秦如月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