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亚娟爸说道。
马广山悄悄捅着子安的腰身说:“要是跟亚娟差不多了就出手吧,别拖拍的时间长了,好果子要趁脆嫩的时候才好吃,别学你哥我呀,熟了才尝鲜,等的猴急麻烦的。”
在一旁坐着的肖锐光拍打着马广山的肩膀说:“人家子安可不像你那么没身价,现在人家是有身份的人了,亚娟是个富贵命,他俩要的是正大光明,明媒正娶,谁学你和美玲一天到晚的瞎折腾,听说把被子都蹬烂了好几床了。”
肖锐光的取笑把大家哗一下了逗乐了,把马广山臊了个大红脸,深深的剜了肖锐光一眼,端起酒杯就和肖锐光碰杯闹酒解仇,看着这些工友们之间无拘无束的友情,亚娟爸说:“我当年在车间也是这样,一帮老朋友穷的快乐,说的心宽,看到你们想起来我的过去,时光不饶人呀,来,我敬你们一杯。”
工友们明快爽朗的性格在那里也不拘束,这顿饭吃的开胃又开心,说笑闹腾到下午三点多,大伙才散席离去,子安要和跟他们一起走,被他们拦住了,嬉笑着说让他就在亚娟家干活服务,接受考验吧,亚娟妈一看子安也是喝了不少酒,脸红腾腾的,就让他先睡一会儿,醒过酒再出去,叮嘱他少喝酒,凡事看淡些,尽量避开酒席场面,要趁小养好身体,硬把他推到炕上睡觉去,听着亚娟妈贴心的话语,子安心里感动极了,他躺在干净而明快的炕布上,一沾枕头,不一会儿就熟睡着了,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抚摸他的头脸,好像是母亲的气息,他猛睁开眼,竟然是亚娟和他躺在一个枕头上,黑亮的眼睛在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并用轻柔的小手在抚摸着他的头脸,看到子安醒来,她脸微红了,抽回来手,眼睛却是动情的看着他而不说话,子安看着娇美的亚娟,伸手揽腰紧抱住亚娟,猛的把嘴唇贴在了亚娟的小嘴上,把亚娟吓了一大跳,想避开反而微张着嘴回应起来,俩个年轻人热烈的拥吻起来,这可是他们相处一年多来第一次的初吻,来的如此理智而成熟,正要进屋的亚娟妈看到这一切,悄悄的掩上门,没有打扰这对热恋中情侣的春梦。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对拥吻的恋人才从痴醉的亲吻中苏醒过来,亚娟抬手擦着嘴上的吐沫,拍着子安的脸说:“真臭,你的学《人生》电影里的高加林,巧珍让他天天漱牙呢。”
“你说你是巧珍吧?我不会是高加林的。”子安翻转身子躺正,把双手枕在头下。
“我要是去上学了,你能等我二年吗?”亚娟坐起身子问子安。
“能啊,五年都行,我是一无所有,肯定能等,咱俩都成这样了,我还能有什么想法呢。”子安看着亚娟说。
“你不会说是我拴住你了吧,在没有结婚前,你还有选择。”亚娟说道。
子安坐起身来,抱住亚娟的腰身说:“我定了,离不开你,也离不开你的家人,从一脚踏进你家的那一天起,我就拿定主意了。”
“如果我还有选择呢?”亚娟扭头看着子安。
“成全你,然后祝福你,我亲自背着你给你送亲。”子安断然的说。
“你好伤人呀,我现在需要你的心志坚定,非我不娶,你却摇摆不定,你不懂女人心呐。”亚娟忧怨的说道。
“普希金是不是说过,对爱情不坚决的男人不如下海喂鱼,我可能就得下海去。”子安开着玩笑逗着亚娟开心。
“啊?普希金那本诗集上说过?你好坏。”亚娟捅了一下子安的腰肢。
“亚娟,我想回趟老家去,我想家了,你不是说过一起和我去吗?去不去?”子安问亚娟。
“我想过了,暂时不去了,我得收拾东西,你们得送我去市里电大上学去。”亚娟说完一纵身跳下炕去,穿上鞋,用手不停的拉拽着发了皱的衣服。
“其实,我家大人们都想让你去呢,我还想带你去大同看看子平和素素、素婵她们,又过了半年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也不打个电话联系一下。”子安若有所思的说道。
亚娟感叹着说:“人家过的比咱们单纯、充实、快乐,其实过小日子没想法挺好,天天感恩美食,感恩平安,感恩阳光、感恩生活,感恩……”
“哎呀,我的情人,你快成基督教徒了,心态初老了,得按咱们所处的生活中去奋斗,积极而阳光的努力。”不待亚娟说完,子安就抢白了亚娟说道。
“子安,你不觉得咱俩心理上有落差了?”亚娟看着子安认真的说。
子安一怔,也下了炕,一边穿鞋,一边抬头轻声问亚娟:“我伤害了你吗?那以后你说我听,我做个虔诚的读者好不?”
“咱俩面对的生活梦想不同步了,你现在按岗位变换设想着你的前程,我却是在按心中的梦想来生活,你我就像漫步在两条平行的轨道上,我们都张着双臂,却牵不住手了,我挺累的,也怕了,轨道前方有远方,我却找不到方向,我需要你的助力。”亚娟认真的告诉了子安她的心思。
“你直接说让我怎么做就行了,诗意我还真读不懂。”子安不安的问着亚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