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带着欠欠的样子,他裂开嘴笑道:“幸,你说还要不要教我防身之术了?”
“可以。”幸甩落树叶,竹笛从袖子中露出来。他当着北小川的面儿,将满地落叶震荡而起,竹笛掠过那些落叶,他稍稍一动用灵力,不少落叶便定在了树干上。
“《灵技》里面的飞花夺魂,名字很美,心法却很复杂。小凤林那副心法早就不适用了吧,我想又是你自创出来的心法。对不对?”北小川揉着眼角,他忍不住的说道。在他面前,幸恢复了原样。他收回了竹笛,只是教了其一套灵技。
幸负手而立,他站在树下,视线落在了屋檐上。来人气息很熟悉了不是宁梧桐,不是苏荷,是火神女蝴蝶。他回眸跟北小川说道:“你慢慢学,不着急。”他说完便要离开,北小川一面思考,一面跟上了幸步伐。
他们进入了一条巷子,却不曾想竟在一茶楼处听到了说书人的故事:一日,一商队浩浩荡荡从绿洲上出发,他们趁着日落之前便到了沙漠行舟中,里面全部都是画卷,十分好看。商队中一人生出贪婪之心来便将这些画卷全部都偷了出来,每个箱子里面都放了一些,这便埋下了祸根。
说书人说到了这里,便有人提出了疑问来。一年轻男子问道:“所有人都下了迷药吗?为啥那些画卷会被他头偷出来,那目的又是什么呢?”
“目的很简单,为了栽赃嫁祸。沙漠行舟中画都是带着神话味道的,也带着沙漠诅咒。他这般不管不顾偷出来,在某一个时间点遭受到了神明制裁。便在今后生活中给商队带来了危害。”说书人摸着须发,他这般说道。
“原来如此。”那位年轻人俯下头来,他看向茶盏,这般说道。
茶楼就在两人斜对面,那二层楼的包厢中,有着一群人正在听说书呢。他们神态迥异,有些睡意缠绵,有些正襟危坐,有些贼是伏案写作....一群人将一个说书先生围聚了起来,那人戴着一个斗笠,穿着黑色衣衫,只有声音听起来有点苍老。
北小川摸着嘴角,他看向那楼层中,说道:“幸你说该不会又碰到宁梧桐了吧,那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让我们恨得牙痒痒呢。”
“黑色衣衫,斗笠还有这说书方式,可能就是他。”幸叠向那楼台,他从背影判断出来那人便是宁梧桐。只是他们都没有办法进入茶楼,入内需要出示邀请函。他们都没有。
北小川跟幸被店小二拦在了外面,他们靠在玉兰花树下,眺望那条小河。两人各自无话。
此时,从那他们身边经过个扛着苹果框的商贩,他脚下一滑,脑后勺朝下,一下就给撞死了。那苹果都滚落在了地上,从篮筐中翻出两幅画卷。北小川捂着下颌,他认得上面那两幅画卷,就是在沙漠阁楼中藏着的壁画。
它们怎么会到这里来。他眼神忽然发光。方才说书人说了“有人混在商队中将这些画卷全部都拿走了,放在了每个箱子中,若是出现在城中,估计都已经被分散了。”这些画卷有什么联系呢,他有点不能理解。
他慢慢附身,靠近了那副画卷。画卷上画着“城门口被一巨大灵兽阻挡住了,还踩踏了好多百姓”。这不就是当初疫病刚爆时候,那晚上的景象吗?原来这就是预言故事。
更或是宁梧桐参照了上面内容,来制造出了这城中恐慌。宁梧桐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个恶棍简直就是从地狱中放出来的,为祸人间。
他双手去碰那副画卷,幸将北小川拦截下来:“这些画卷上面都是病毒,你一旦触碰便会被它们吞噬掉。灵力都无法消融的疾病,你能够解决?”
“这上面全部都是病毒体,这是什么操作?”北小川听闻此处,便不自觉便缩回了手臂,他抱着双臂,退后了一大步与那些画卷保持了距离。幸查看了一会儿,便起身他拽着北小川从这里离开。两人躲在了小胡同两墙壁间的缝隙中。
他们侧着靠,没有人发现他们。
有人从这里经过,发现了死去的果农,还有两幅画卷。他们捂着口鼻,身上穿着厚重铠甲,大概是在得知了消息在这里查看的。恰巧碰到了这件事。
“看来我们还是来迟了,这些画卷是如何而来就没人知道了,这果农早死晚死偏偏死在这节骨眼上,你说奇怪不奇怪?”一人用百布将这果农脸部盖上,他粗略检查了下果农尸体,便将其身体翻过来,发现他是撞到了后脑勺,死的。
“这人尸僵已经有点时间了,估摸着也算是一两天前,若是死了还能被人操控着尸体,前行。那人是有通天的本领吧。”另一人捂着口鼻,若非这里有花香掩盖住了这里的气息,估计早就恶臭满天了。
他们简简单单收拾了下尸体,便让人抬走了。那两幅画卷刚好也被带走了,只是无人知道上面的故事。
呼呼!~方才好险。北小川跟幸从墙壁缝隙中出来,他们看了眼那小巷子,这才平稳了点心绪。此时,有道声音却响了起来,是属于蝴蝶的:“你们两个躲藏了那么久,我找你们找得好辛苦。还有两幅画卷我这边有消息了,就埋葬在那火神庙土地下面,是一副棺材里面。我亲眼看到的有人埋下去的。”
“他们干嘛埋葬在地底下...”北小川捂着唇瓣,他有点嫌弃。
“应该是为了好玩,才这样干的吧。毕竟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苏荷摸着鼻子,靠在桌角,那眼底倒映着阳光色彩。
天气甚好,街道上树荫横斜,水色也清浅,在街道附近最繁华地段有座小庙宇,每天都有不少信徒聚集,最近这段时间人少了。全城都在悬赏私自聚众的人,看到一个就会罚晶核。十枚对于不少家庭来说,还是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