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好像有心事的模样,不太容易答应他们。他得想一个办法才行。
不等幸打断,北小川立刻将话题续上,他拍拍手,说道:“这位夫人你看...将方才那枚法器交给我们的话,便可以进行交易,你说行不行?”他眯着眼睛,心思缜密,盘算了好一阵,这才将目标瞄准了那法器。
他话音一落,侍女便不爽了,她两手叉腰,道:“你这个狂妄之徒,跟我夫人并无交情,一上来就要这要那的,你怎么不去街道上抢劫。还可以拿个金牌呢。至于魔城王行踪,我们可以换另外一种方式获取。”她白了北小川几眼。
北小川咳嗽了几声,他捂着唇瓣,视线躲闪,躲到了幸身后去了。侍女用眼神凶他,她近几步就被幸给瞪回来了。这一来二去总共耗费了半柱香的时间。魔姬摸着鬓发,她最后喊了一声,道:“好了,还跟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你去一边呆着。”那侍女听到命令,这才低着头,躲到一边去了。她还是委屈,咬着唇瓣不说话。
魔姬挽着手臂上镯子,她摊开掌心,在其中出现了一座金字塔,这是百变法器,可以幻化成任何模样。不管是运输还是乘坐都可以,在这世界中绝无仅有。是灵器岛屿上的老者做的,如今那人都已经不在了。
任务完成不错,是北澜来叶赏赐给她的,如今她在这深宫中无处可去,也自然没什么用了,替他找一个主人,还是不错的想法。魔姬挽起袖子,将那金字塔送到了北小川面前,她说道:“我将这金字塔送给你们,与之交换的是“寻找我夫君最近行踪”,近几日宫中很多法宝丹药都丢失了,我怀疑这其中有什么变故。”
她沉着眸子,鬓发上沾染了水色,几缕白色丝线缠绕在乌黑之中,魔姬面色显得更加苍白。她虽不说,但还是不怒自威。
“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但是我还有一个条件。”北小川特意看了侍女一眼,他轻声说出这附加的一句话,道:“魔城古街那座塔楼可以销毁吗,还有关于那些魂魄们的事情,可以放他们再入轮回。我话不多,就那么简单。”
北小川一脸嬉皮,他表情认真,对视着魔姬,也丝毫不会退缩。
“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有一点你需要明白,若是答应我的事情做不到或者是做不好,那么你们两个很有可能也会被关押在魔城古街中,永生永世不得踏出来半步。”魔姬从头上拔下来三根头发,都是白色的。她眼神始终未从上面挪开,只是唇瓣动了动。她起身挽着侍女的手离开。
在经过走廊的时候,回过头还去看了幸跟北小川几眼。这对少年站在朝阳下,顾盼生姿,朝气勃发,宛若他们年少的时候。他们就是那个梦境中的自己。
也罢,不过是场游戏罢了。
“我们走吧。”魔姬一步一步消失在长廊中,花瓣掉落在地面,铺成了一条路,通往深宫别院。在这里鸟语花香,在这宛若牢笼的地方,也曾经是嬉笑颜开,抱着一腔热水,再到冰冷沉沦。
阳光照射在青石板凳子上,柱子漆红,将两人沉默延伸开。北小川拉着幸衣衫,他侧头问道:“师傅我们走吧,离开这里。至少是要完成答应人家的事情,魔城王去向应该交给这只万年乌龟,就他无所事事。”
他从肩膀上将玄武拉了下来,丢在地上。北小川指着玄武,狠狠的说道:“你这小家伙,交给你个特别重要的任务,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了。去找一找魔城王的行踪,越快越好。”他缩回手指,一瞬间就脚上就落下一块石头,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
“啊!~师傅我被一只乌龟给欺负了,你还管不管了。”北小川眼中泛着泪花,脸上满是羞涩,他看向幸,委屈一下子便泛滥了上来。他拽着幸手臂不放,还不断晃悠着,一副“我受了委屈,我最大”的模样。幸斜睨了他一眼,随后摇头。
“放手,我还要走路。”幸轻描淡写了一句,他不是很会安慰人,对于北小川强加在自己身上那种感觉,他还有点不习惯。身边突然多了个徒弟,还没从单身状态中解除。他捂着额头,右眼使劲跳了一下,他又重复了一句:“北小川,你赶紧松手,我们不是要去找那魔城王吗?你拽着我怎么动。”
“哎呀,师傅,你这是榆木脑子。这种粗活交给玄武不就完事了,还用我们出马吗?”北小川松开幸手臂,他拉扯着衣袖,生气中不免带了点恨铁不成钢。他走到了幸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说道:“师傅,你什么时候能跟你徒弟一样聪明呀。”
他挡在了幸面前,他踹了玄武一脚,吹胡子瞪眼睛。玄武停滞片刻,他哼了一句,便在北小川面前消失了。
这家伙是不是觉得自己无法无天了,还这般使唤自己,看样子需要好好的调教调教他。在这世界中,只有礼貌才能获得好资源。
玄武离开了长廊,他从宫殿出来,便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他是不是太宠这位爷了,总感觉苗头不对。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玄武只身一只兽四处闲逛,沿着这路到了魔城古街,他在酒肆旁看到了红如意身形,矫健魁梧,还是如同那初见时一般。他上前打了个招呼,便道:“红如意老前辈,你这灵魂被困在这里,是因为魔塔吧。最近可有关于宁梧桐的消息,那家伙身形气息追到这里便消失了。”
“哦,这不是那谁家的乌龟,难得来魔城一次,你家主人近来可好?”红如意看着那两个小乞丐,如是说道。他不在意任何人,只是在嘘寒问暖。他睨了玄武一眼,挽着袖子,道:“宁梧桐,今早刚来过,然后又走了。”
“他说什么了,去了哪里?”玄武紧追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