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来了,也不催赶,远远就叫道:“好在你还有些良心,知道我受了危险立刻就赶来!”
段正淳欢喜的迎上去,说道:“凤凰儿,我不是一直都要见你吗?要把你接回王府去,你都是不肯,我也没办法儿,只得由你自个儿住在这道观中,瞧着自己的妻子孤灯清影,我心里好生难过。”
说着,想去拉着刀白凤抱一抱,仔细问他伤到了没有,却见刀白凤冷哼一声,转身避了开去,道:“你的这些甜言蜜语我听得多了,都收起来,别再叫我听见半句!”
段正淳靠着走近她身后,轻轻去扶着她的肩膀:“凤凰儿,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竟有刺客寻到这里来,这里不安全了,今天你就随我回府去吧!府内护卫众多,才能护得周全。”
刀白凤挣开搀扶,冷笑道:“哼哼!安全,你的那些情姐姐情妹妹人人要杀了我,跟你走得越近,我越是危险。”
段正淳道:“凤凰儿,你这是说哪里话,这些年我天天待在大理给皇兄办事,你何时见我去找过一个人了,我的心里只有你。”
刀白凤面色微转,温和了些许,突然直直望着他,“好,好,你如果真的心里只有我,那就把秦红棉杀了,我便随你回王府去。”
段正淳大吃一惊,心里顿时浮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影,疑惑问道:“红棉,我已多年没见红棉,也不知她人在哪里!以后再也不会有往来,好好的你干嘛又生她的气了!……”
刀白凤奚道:“是吗!人家心里怎么会忘得了你这个风流王爷,我刀白凤想必是碍了人家的眼睛,人家带着人杀到玉虚观来了,定要把我千刀万剐呢?”
段正淳又是一惊,诧异道:“什么?是红棉要来杀你,他怎么能这样做。”责怪了一声,立刻又焦急的问道:“她,她在哪里?”
刀白凤得意的笑道:“你想见她了吗?那可好的很,她杀我不成,早早被我绑了起来,就等着送给你见面呢!”
段正淳大骇,心里七上八下,顿时焦急万分,说道:“凤凰儿,红棉性子火辣,但他心是好的,定是哪里误会,你快带我去瞧她,我好好教训她。”
刀白凤退开几步,不愿和段正淳靠得太近,冷冷道:“我就知道你忘不了这贱女人,好,很好,今日我就要你做个决断。立刻去杀了秦红棉,我马上随你回王府,不然,这辈子休想再见我。誉儿是我的孩子,你也休想再见他。”
说完,哐啷一声响,甩了一把钢刀扔在段正淳的面前。原来,她拿住秦红棉一直不下杀手,竟是等着要让段正淳亲自下手。
段正淳怔怔看着那柄单刀,一时陷入两难之地。
刀白凤懒得和他多说,叫道:“人就关在柴房里,杀与不杀,你自己决定,一会我过来瞧,假如那贱女人还活着,我立刻带着誉儿离开大理,叫你再也找不着,叫你段家断子绝孙。”
刀白凤挥袖转身,雪白的女道长衫带着风采,转瞬消逝,如天边不可捉摸的云彩。
段正淳想了想,拿起地上的钢刀,猛然向那边的柴房奔去。
进了柴房,只见秦红棉被绑在木柱上,满身带伤,委顿至极,唯一张清晰可人的脸和二十年前似没什么区别,依旧那么让人动心,那么让人留恋。
“红棉!……”段正淳叫一声,手中钢刀丢在地上,过去抱着,伤心的道:“红棉,我,我想的你好苦,凤凰儿竟然把你打成这样,她,她真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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