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导游回头问道。
“岁数……大了点吧。”金贝贝有点不太乐意的问道。
“我都说了质量不行,这儿沒有姑娘,你要想要好的,得晚点。”导游小声说道。
“……哎呦小帅哥,來这儿玩,也不是找媳妇,差不多就行了呗。”其中一个娘们笑着说道。
“中.国人。”老仙愣了一下问道。
“嗯,我家广.西的。”娘们回道。
“有沒有东北的。”金贝贝扫了一圈问道。
“沒有。”娘们回答。
“行吧,行吧,就你了。”老仙想走,但思考了一下,觉得我们肯定等不到晚上再走,现在不干,说不定啥时候能干上了。
“哥,岁数太他妈大了,,我真下不去手。”金贝贝小声说道。
“我操,这就是原始需求,凑合着來吧,异国他乡滴,还要他妈什么自行车,我给你选一个,就她了。”老仙指着一个穿粉裙子的说道。
“……不行,你干吧,我真.硬不起來。”金贝贝咬牙回道。
“你干吧,干吧,我自己干沒意思。”
“哥,这玩应真沒有让的,,我干完会留下阴影,你來吧。”金贝贝坚决不从。
“沒出息的样,算了,我自己來。”
老仙鄙夷的回了一句,随后不再劝,他交了一百块钱,就准备进屋解决一下,但到了屋里,他顿时皱起了眉头,狭长而又潮湿的走廊里,散发着让人作呕的味道,过道处堆放着不少笼子,里面养着哼哼唧唧的土狗。
进了里面的屋,老仙差点沒让霉味熏了个跟头,摸了一把被褥,感觉都能拧出水來,老仙虽然对女的不太在乎,只要有眼儿就行,但对这个环境实在有点接受不了。
“脱吧。”
那个娘们进屋就脱衣服。
“哎哎,你先等会,你们这儿能出台么。”老仙站在门口说道。
“不能。”女的摇了摇头。
“那就算了,这地方我受不了。”老仙咬牙回了一句,面露不舍之色,转身就要走。
“……哎哎,小帅哥,出台你能给多少钱啊,再说在哪儿做啊。”娘们想了一下出言问道。
“五百,在车里,行不。”老仙给出了价格。
“那我问问老板。”
“好的。”
二十分钟以后。
老仙开着车拉这个老娘们,后面载着导游和金贝贝,就开始满哪儿找树林子。
“哎,姐你多大啊。”
老仙随口问道。
“属牛的。”老娘们随口回到。
“我.操,巧了,我也属牛的,85年的,我今年二十二,那你应该三十四了吧,比我大一循……。”老仙算术很好的说道。
“呵呵……。”老娘们一笑,风情万种。
老仙看着她一笑,感觉有点不对,随即试探着问道:“你不会是61年那个牛吧,,我.操,四十六了。”
“嗯,大你两循,。”
“……。”老仙开着车,脸都绿了。
“哎,仙哥,你奶奶今年多大岁数了。”金贝贝死jb坏的问道。
“滚,别bb!”
……
另一头。
雨寨。
光明和韩大雁,正闲着沒事儿,溜几只土狗玩。
“这儿真挺好,适合咱们这种人。”韩大雁蹲在地上抽着烟说道。
“哪儿好也他妈不如家好,。”光明无奈的说道。
“呵呵,你老家哪儿的啊?”
“绥化的。”光明随口回答。
两个中年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异国他乡,能听见自己的母语,这是一种别样的幸福,二人又是同龄人,所以关系升温迅速。
雨寨某处阁楼里,察猛和一个同伴,趴在窗户上,正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二人。
“猛,他们留下我觉得就是看着现金和黄金的,咱也沒机会动手啊。”同伴舔着嘴唇说道。
“那天我沒看清,你估计他们有多少黄金。”察猛扭头问道。
“得几公斤吧,我也沒上手,具体多少还真不知道。”同伴摇了摇头。
“……整的我,真挺眼馋的。”察猛搓着手掌说道。
“拿下來,咱状况能好挺多,现在就咱们这个队枪少人少。”同伴快速回道。
“不着急,人都在咱们这儿了,随时可以吃掉它,过几天咱要给广州出货,看坤立将军的意思,货应该让这帮人送,他们送,东西肯定带身上,到时候再说……。”察猛沉默许久,狠狠裹了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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