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知声的同伴,点燃了一根烟。
老李顿时一愣,随即问道:“你要干啥啊。”
“你别管了,我让他知道哪头多,哪头少,,操.他.妈的。”同伴怒骂了一声,随即拽下來一个衣服扣,将火机点燃,直接卡在按钮上。
随即他淡定的扫了一眼四周,直接划开车中央的一个箱子,装鞋的箱子,,然后挡着风,将冒着火苗的打火机直接塞进了鞋盒子里面。
“哎,你这是干啥,,要出事儿的。”老李有点急了。
“你别管了,跟你沒关系,。”
同伴红着眼睛,然后狠狠裹了两口烟头,烟头着的最红之时,他直接扔进了码好的筷子缝隙里。
老李懵了。
“你下去,我弄盖苫布,弄缆绳,。”同伴淡定的说了一句,将老李推了下去,随后将那个放火机的箱子反着码好,叫了司机就开始蒙苫布。
……
屋内,王大雷还在为他今天,从装卸工身上,扒下來的六百块钱而高兴,两次活,原本一千二,干到这么晚,还得多给点,到时候只跟腾跃报一半,剩下的那就是自己的了。
这酒王大雷喝着,越喝越暖和,越喝越开心,最后直接躺在屋里的破床上睡去了。
另一头,外面司机和装卸工,一起蒙上了苫布,陇住了缆绳,收拾完以后,同伴带着老李飘然离去。
而司机进屋找到王大雷想打个招呼,但一看对方喝这个b样,也沒啥可说的,收拾收拾,拿了一提矿泉水,把屎和尿尽量排干净以后,开车就往高速扎去了。
两个多小时以后,车已经开到了黑龙江吉林边界。
这时候后面的货物开始缓慢的渗出了青烟,但由于17.5米的挂板太长,司机根本看不到后面的情况,而且我个人估计,这个打火机应该是沒起到效果,因为鞋盒子里空气淡薄,明火很难燃烧起來。
而烟头就不一样了,筷子包装全是塑料纸,外面还是易燃的纸壳子,所以应该是烟头发挥了作用。
还有三十多公里就到收费站,司机坐在车里,有点犯困,但交班时间还沒到,他就把窗户打开,想让冷风吹一吹自己。
开了又能有二十几分钟,司机感觉有点焦糊的味道,皱着眉头闻一闻,以为是道路两边的什么东西的味道,因为后面货很高,光线又很暗,他根本看不清后面景象。
其实这时候,后面的货物,在里面已经彻底内燃了起來,率先着火的是筷子,这玩应一旦着起來,就可以几乎断定本车的下场了。
“噼里啪啦,。”
“蓬。”
一团火焰直接冲天而起,瞬间掀开了苫布,车速一百多,一旦这个明火遇到这种风速,就是相当于凤姐遇到了犀利哥,根本抑制不住的火花那就彻底燃烧了起來。
司机这时候感觉倒车镜有点亮,脑袋伸出去快速扫了一眼,还是沒有看清楚,四米多高的货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滴滴滴,。”
救命的人來了,后面一台私家车,打着转向就要超车,看见挂车后面着了以后,立马减速猛按喇叭。
这边挂车里的司机,顿时毛了,因为这时候车厢已经是浓烟滚滚了。
“老八,老八,,,起來。”司机手忙脚乱的喊了一声。
“咋了,。”正在后面休息准备一会接班的司机,扑棱一下坐起來问道。
“车……车好像着了……。”
“啊,,着….了…。”
“轰,。”
车位的缆绳被大火烧开,无数鞋箱子,带着火苗噼里啪啦的砸了下來,后面的那台私家车,还沒等反应过來,直接就被货物拍在了里面,。
“停车,操,,减速,靠应急车道停车,。”老八穿着裤衩子在后面喊道。
几十吨的货物,一百迈速度行驶,那贯力大的吓人,根本不敢一脚闷死,司机经验还算丰富,间断性的踩着刹车,方向盘开始往应急车道上掰。
后面的货物已经彻底烧了起來,用东北话说就是,车这就算烧捞在道上了。
“吱嘎。”
车停下,两个司机,直接跳了下去,驾驶室顶棚上全是火苗子,二人根本沒办法组织救援,只能往回跑,拿着车里,带着反光警用条的应急三角墩,挡住一半的道路,提醒后面车辆,减速慢行,。
“轰,轰隆隆,,。”
二十几个轮胎,开始有节奏的爆破,整个车直接往下一塌,砸的地面火星子四起,就像燃烧了一个无比巨大的烟花一样,非常夺目,非常耀眼。
而这么夺目,这么值钱的烟花,人家王大雷,就用了六百块钱,就买到了,,。
就这b样的,你说你不佩服他,是不是有罪,啊,是不是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