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有些药也沒有,只能让他慢慢养,但他烧伤面积太大,尤其是脸部,天天被绷带蒙着,这不光是表面创伤的问題,还有心理上的问題,你看看我们这几个医生,一天忙的顾头不顾腚,哪有时间给他进行心理辅导。”医生喝了口水,有点上火的说道。
“沒有那种打了就不疼的药么。”我焦急的问道。
“扯淡,你说的是仙药,,止疼的药就那么几种,而且都带有依赖性的,就是你们同意天天打,医院也得按剂量批,要不这不就成大烟馆了么。”医生摇了摇头。
“这可真愁死我了。”我挠了挠脑袋,缓缓说道。
“其实,你们在这儿的医药费也不低,个人角度,我建议你们转院,去北京或者上海,,他们或许有别的招。”医生认真的说道。
“有点折腾吧。”我愣了一下冲医生问道。
“你让他在这儿,那更折腾。”
“行,我知道了,麻烦你了秦大夫。”
“那都沒事儿,你们这几个小哥们也真够意思了,,养个这种病人,压力确实不小。”大夫缓缓说道。
“那你先忙着,我们出去商量一下,。”
“好叻。”
和医生聊完,我们就出了病房。
“篷。”
“啪。”
老仙抬腿就是一脚,门门转身就是一巴掌,全部都干在了李水水的身上。
“你jb上哪儿了。”
“死活你倒是來个信啊,。”
俩人火冒三丈的问道。
“哎呀,你俩快别捅咕他了,听着心烦。”我烦躁的呵斥了一句。
“我感觉那个医生说的挺有道理,换个环境,也能让圆圆散散心。”李浩劝了我一句。
“他看病的钱,我想办法弄。”李水水也插了一句。
“跟那个沒关系,我去找他爸妈商量一下吧。”我也感觉圆圆要去别的地方,可能会更好一些。
“行,咱一起去。”门门应了一声。
随即,老仙给胡圆圆的父母打了个电话,他们正在楼下的小饭店吃饭,我们火速赶去,将想法跟他们说了一下,他们看样是挺愿意的,但还是委婉的拒绝了一下,我们一眼就能看出來,这老两口是怕我们花钱,所以我出言安抚了半天,可算把他们说通了。
弄明白了老两口的事儿,我就想着,找谁能认识北京的朋友,想了半天,我突然一拍脑门,直接拨通了孟飞的手机。
“喂,贱人飞,干啥呢。”我快速问道。
“你是。”
一个姑娘的声音带着疑惑响起。
“我叫向南,姐们,你那条道上的。”我眨眼问道。
“我是孟飞媳妇,不是道上的。”
“馨姐。”我试探着问道。
“嗯,我叫洪馨。”
“哦哦,你好飞嫂。”
“你找小飞。”洪馨直接问道。
“对啊,你让他接电话,找他有点事儿。”我快速说道。
“你和他是朋友,不知道他出事儿了么。”洪馨疑惑的问道。
“出什么事儿,前段时间,我还还他钱來着。”我愣了一下,皱眉问道。
“不对啊,他都进去两个多月了。”
“扯淡,怎么可能,前段时间,我俩明明通过电话,他还说过年钱紧,让我给他多打点利息。”我惊愕无比的回了一句。
“我跟你也不熟,不会跟你开玩笑,他真进去了,不过电话之前放在里面,他留着用,后來搜监被翻了出來,管教就还给我了!”洪馨解释了一句。
“因为啥啊,,,。”我此刻已经信了洪馨的话。
“伤害。”
“我擦,在hh市犯个伤害,还能进去么,。”我再次崩溃的说道。
“不是hh市,是h市,十月份出的事儿。”
“在h市??他來h市为啥不给我打电话,。”我大脑一片空白。
“可能怕麻烦你吧,,估计上次你俩通话,他沒跟你说,也是因为这个。”洪馨淡然说道。
“他在里面能打电话么。”我快速问道。
“能,我让管教提他一下,他能去办公室打。”洪馨应了一声。
“你赶紧让这个虎b给我打电话,,,麻溜滴。”我扯脖子说道。
“你好好说话。”
“骚瑞,飞嫂息怒,我虎b,我虎b。”
“你等一下吧,一会他能给你回过去。”
“飞嫂辛苦了。”我连连点头,直接挂断了电话。
“咋了,你一惊一乍的。”老仙冲我问道。
“大飞哥,进去了。”
我扭头说了一句,众人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