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你有兴趣沒。”刘长生龇牙冲我问道。
“多少钱能转让啊。”我想了一下回问道。
“他要一百。”刘长生龇牙说道。
“这b穷疯了吧,一百就卖了。”我皱眉问道。
“要不怎么说是好事儿呢,这个贷款公司以前是他小舅子的,但他小舅子去年喝酒喝死了,虽然留下了点钱,不过让他和他那个败家媳妇,沒几天就把这俩糟钱祸害沒了,这最近手头紧,才想着要卖手续,他jb毛也不懂,要不也不能就要这个价格。”刘长生解释了一句。
“你再往下压压价呗,,你放心,我要真想买,肯定孝敬你点,呵呵。”我谄媚的说道。
“我试试看吧,不过他咬的挺死,后面还一屁股债,估计压也压不下來多少钱,。”刘长生点头应了一句。
“那你为啥不买下來,自己干呢。”我又问了一句。
“呵呵,我已经有一个了,多拿一个有点沒用,再说,做人得知足。”刘长生笑着回道。
“操,你正经深藏不露呢,。”我很震惊的说道。
“沒办法,不藏着点,找你借钱的太多了。”刘长生冲我抛了个飞眼。
“行吧,我回去跟哥几个商量商量,看他们啥意思。”我点头回道。
“快点吧,别让这个b反应过來,要不就不是这个价了。”
“最晚明天给你信。”
“呵呵,行,那我先走了,还有事儿呢。”
“走吧,改天请你吃饭。”
“操,过年了,你嫂子还缺件貂皮呢,你整点实在的吧,兄弟。”刘长生像是开着玩笑一样,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拿着包就走了
屋内,只剩下了我和李浩。
“你咋看这事儿啊。”我坐在床上问道。
“牌照要是沒问題,那就跟捡钱差不多了,就是自己不想干,转手卖了,那也一下挣不少,。”李浩想了一下,认真的说道。
“问題是我他妈沒这么些钱啊,这地一直卖不出去,我上哪儿淘换钱去。”我有点上火的说道。
“这事儿你就跟我商量不着了,我一个月就这点钱,要多少你自己拿,给我留点吃饭就行。”李浩直接拉开抽屉说道。
“行了,我也压根就沒指着你,别吵吵,让我想想。”我仰在床上,烦躁的摆了摆手
另一头。
李水水的棋牌社已经秘密开业快一个月了,地点就在离铁路街不远的一个居民区里,由于这时已经快接近年关,闲着沒事儿的中年妇女,老头老太太,无业游民的中年男士,天天一有空就往这儿扎,这里赌局花样繁多,就连黑彩都有涉猎,小到三五块的麻将,大到五块钱底儿的扎金花,一万块钱起步的牌九局,那是应有尽有。
前半个月的抽水,大概维持在一天五六百左右,后半个月已经飞快的涨到了一千七八,这样一算的话,一个月净收入四万以上那是一点问題沒有,这还不算放出去的印子钱利息,也就是所谓的高利贷。
李水水给胡圆圆安排了一个小孩,专门负责抽水,每个月给一千五的工资,胡圆圆不是很放心他,所以只要海洋那边一沒事儿他就过來,凑够一千现金,他就直接拿走,并且在屋内安装了几个摄像头,生怕小孩自己往外扣钱。
这期间胡圆圆三番五次的跟李水水说:“水哥,你最好把事儿,赶紧跟南哥说了,这样我也能天天呆在这儿,要不这么跑太麻烦,而且南哥知道了,肯定急眼。”
“行,我这几天就跟他说。”
李水水总是这样回复着,但却一直沒有跟我提,他一见到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张口,毕竟他们是偷着拿照贷的款,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今天咋样。”
胡圆圆下班以后,买了盒盒饭,就來到了棋牌室。
“正经不错呢,抽两千应该沒啥问題。”小孩回了一句。
“嗯,你先吃饭吧。”
胡圆圆将盒饭扔在吧台上,低头就看了账本,他这里负责两本账,一本是往外借钱的帐,一本是抽水的帐,借钱的帐他自己负责,抽水的帐小孩负责。
“哎,今天于大壮,过來还钱了么,。”胡圆圆看着账本,扭头冲小孩问了一句。
“上午來了一次,又要在我这儿拿两千,我说我不管放款的事儿,他就走了,。”小孩满嘴油渍的回道。
“又要拿钱。”胡圆圆皱起了眉头。
“啊。”
“这b有点塞脸了。”胡圆圆皱眉骂了一句。
“哗啦。”
棉布帘子被掀开,外面走进來一个满身酒气的壮汉,胡圆圆抬头扫了一眼,认出來这就是于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