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來就是我儿子。”
金贝贝虚脱的坐在地上,两只鞋也飞了,棉服的袖子也被扯丢了,满脸是血,但嘴上一点不服软的喊道。
“我操。”宁海看着金贝贝有点语塞,支吾了一下问道:“你有事儿沒啊。”
“这算个jb。”
金贝贝用胳膊胡乱的在鼻子上一抹,费力站起來说道:“再來十个,还干他,沒办法,你金哥就是这么生性,。”
“操。”
宁海崩溃的骂了一句,冲着人群喊道:“老六,老六,赶紧给你那个电驴子整过來,我领这孩子去看看。”
五分钟以后,在金色海洋的我,接到了宁海的电话。
“咋了,海哥。”
“你快回來看看吧,你这大贝哥,我也整不了啊,,一天不杀人都难受。”宁海烦躁的说道。
“啊,,哪个大贝哥。”
“就你那个粉丝,金贝贝。”
“啊,,他咋的了,他还沒从啤酒广场走啊。”我有点意外的问道。
“操,跟人干起來了,在医院呢。”
“因为啥啊。”
“你别问了,赶紧过來吧。”
“哪个医院。”
“二院。”
“行,你等我吧。”
说着,我和宁海就挂断了电话,把身上的围裙脱了,我拿起挂在衣架上的红色羽绒服,一流烟的就跑出了金色海洋,火急火燎的奔着驻场出租车车队跑去。
“嗖。”
一台奔驰g500粗暴的从停车场里窜了出來。
“滴滴。”
喇叭声响起,我本能回头一扫,只见何蕾蕾的小脑袋瓜,从车窗里钻了出來,冲我喊道:“你瞅你跑的跟个太监似的,这是要上哪儿啊。”
“回头说。”我摆了摆手,就又要跑。
“我送你吧,正好我也要回家。”何蕾蕾又喊了一句。
“哥,沒钱啊,打不起车啊。”
“你对象管的真严。”何蕾蕾撇了撇嘴。
“哎呀我操,你要这么说,我就告诉告诉你,哥是什么魄力。”我一听她这么说,顿时不乐意了,拽开车门子就坐了上去。
“去哪儿啊。”何蕾蕾问道。
“二院。”
“干啥去啊。”
“肚子疼,去做个剖腹产。”我随口回答,扫了一眼车内,撇嘴说道:“开这么好的车,你不怕你爸被整进小黑屋啊。”
“切,我舅在台湾做风投的,,这是他给我买的,我爸不贪污。”
“呵呵,你爸是不贪小污........。”
“滚,嘴怎么那么贱呢。”
何蕾蕾载着我,就往二院的方向走,其实她长的真挺好看的,要隔以前我的脾气,有送上门的,肯定就突突了,但自从和安安经历过那么多事儿以后,我是真不想再扯犊子了,再说我现在对其它女孩,很难提起感觉,连喜欢的感觉都沒有,顶天有点性.欲。
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到了二院,何蕾蕾也沒着急走,拿了盒舒化奶,一边喝着一边跟我走进了医院。
金大傻还在包扎,宁海站在门口,看着我说道:“这孩子就是闲着了,,活干还是少。”
“金哥,怎么回事儿啊,又沒控制住情绪,是不。”我无语的看着金贝贝问道。
“哥,,两千年了,竟然有人喊撅棍,你说是不是缺心眼,,我这暴脾气一上來,就跟麒麟臂发动似的,自己根本控制不住,沒办法,你金哥太生性。”金贝贝随意说道。
“你特么跟谁哥哥的呢。”
“不好意思,习惯了。”
“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沒见过这么复杂的脑瓜皮,來,你看看。”由于伤口太多,医生几乎已经把金贝贝剃成了秃子,他冲我说完,我抻脖子一瞅,霍,这绝对是新世纪的战士,脑瓜子顶上,沒一处好地方,大疤套小疤,小疤连大疤,一疤套一疤。
“哇哦,这整个一释迦牟尼的脑袋。”何蕾蕾捂嘴说道。
“沒办法,你金哥太生性。”金贝贝傲然回道。
“操,。”
我无语的挠了挠鼻子,想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这样的,天生就不是啥好玩应,扔啤酒广场还真有点屈才了,换个环境,能干么。”
“啥环境啊。”金贝贝兴奋的问道。
“海洋内保,一个月两千五。”
“妥妥滴。”
“明天去海洋,找李水水报道。”
“南哥,我爱你。”
“你爱南哥,南哥就让你当嫡系。”我背着手,云淡风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