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满是祈求的神情,只见骆三扒开塞子,将水袋口缓缓伸向自己嘴唇,一仰脖子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然后喉咙故意发出“咕咚”的声响,看的那些胡奴万分焦急,舌头不住舔自己干裂的嘴唇。
“啊……爽啊……”喝完水后,骆三很夸张的叫了一声,然后又对他们说道:“想喝的话,给你们一次机会。”
说着将数把弯刀丢在地上,继续说道:“捡起地上的刀,将你们身边的人干掉,每干掉一个人我给你们一口水,我数三声,三声过后你们要是没动手那就别想再喝水了,机会我给你们了,你们自己看着办,那个谁,翻译给他们听。”
边上一名精通胡语的山匪听到骆三这么说,狞笑着将他的话转达给了眼前这群胡奴,顿时下方胡奴一脸震惊,万万不敢相信眼前这些人会如此的狠辣。
“一!”
那山匪刚翻译完,骆三就开始数起数字来。
眼前的胡奴没有动作,只是怔怔地望着自己同伴,眼神中满是迷茫。
“二……”
骆三数见他们还没动作,在数的同时将水袋中的水作势要往地上倒去。
“啊!”
忽然一声凄厉的喊叫,一名胡奴立刻趴下去拾地上的弯刀,然后他这一动就把和其他绑在一起的胡奴也一块拉倒了,在他摸到刀柄那一刹那,很快便被后面的人重重压住……这一刻,求生的本能爆发了人性最为黑暗的一面。
“噗噗噗……”
抢到弯刀的胡奴一个翻身无情的将身后的同伴捅死,但很快又被扑上来的人群给死死压住,为了抢夺那几把弯刀用尽了浑身解数。
“啊……”
一名刚抢到弯刀的胡奴还未来得及干掉身边人,就被另一命胡奴死死咬住了脖子,直到血管被咬破,鲜血如同挤压的汁液一般喷洒了自己和那胡奴一脸……
惨叫声中,只见又一名胡奴死死扣住一名同伴的拿刀的手,争夺过程中一个不稳两人仰面跌倒,同时又拉倒了一群人,结果两人都被压下来的人手中的刀捅入要害,双目圆睁,死状十分凄惨……
“好,继续,就这样!”眼看为了一口水,这些胡奴自相残杀大打出手,看守他们的几个山匪不住在边上呐喊助威。
“捅他命根子,对,就这样!”
“杀啊,割他脖子,好啊!干的不错!”
“这都杀不死,还说自己是什么狗屁呼兰勇士?我随便找条狗都比你强。”
在这些山匪言语刺激下,那些胡奴厮杀的更凶了,转眼间,已经有三十多倒在血泊之中,剩余五六十人厮杀并没有停止迹象,反而更激烈了,什么昔日同袍,草原上最高贵种族?此时说什么都没有一口水来的重要……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此时,骆三身侧传来傅云骁的怒吼声。
“军爷,我们……我们……”眼见傅云骁怒气冲冲的神情,骆三几个吓得不敢开口。
傅云骁了解过实情后,对骆三大怒道:“谁让你这么干了?”
“是……是……小的知错了,保证下不为例,望军爷恕罪……”骆三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满头都是汗水,显然害怕极了。
傅云骁对他们摇头叹道:“有你们这样的么?把水袋给我!”
骆三哆哆嗦嗦地把水袋交给傅云骁手中,只见傅云骁接过后,打开塞子喝了一大口,然后直接当着那些胡奴的面把剩余的水全倒在胯下的战马身上。
“这几日辛苦了,先给你冲个凉,回去再给你好好按摩下,舒舒服服地洗个澡,怎么样?”只见傅云骁满脸狞笑地抚摸着坐骑说道,胯下战马似乎很受用一般,不住挥转马头将水溅的四处都是。
“啊!水……我的水……你还给我,可恶……”几名胡奴见到水被糟蹋,顿时对傅云骁大呼起来,此刻他们无法接受本可以给他们解渴的水全部给了马匹“洗澡”的景象。
傅云骁抬头冷冷地望着那几名对自己大呼小叫的胡奴,随后对骆三说道:“把那几个骂最凶的给我带过来!”
“好咧!”骆三见傅云骁这表情,立刻明白过来眼前这位军爷对胡奴肯定没半分好感,与是招呼几人把那几个叫嚣最疯狂的胡人出来。
待骆三把那六七名胡奴带到傅云骁马前时,他也懒的废话直接又对骆三说道:“给你个表现机会,用你们手中任何兵器工具,将这几个畜生琵琶骨凿穿,然后用铁锁串起来,必须在回到巫山镇之前完成!做的到么?”
“没问题!”骆三眼前一亮,顿时和几名山匪劳力一起望向那几个胡奴,眼中满是狠辣地目光……
傅云骁策马转身没多久,后面就传来不似人声的嘶吼声响,仿佛后悔出生在人世间一般……
这群胡奴横行远东十余年,给无数远东家庭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终与在今天首次尝到了报应的恶果,伴随着一阵阵凄厉的哭喊回荡在旷野中,如同堕入阿鼻地狱……
善待俘虏、禁虐战囚?抱歉,在精卫营中是不存在的,败者就要有败者的觉悟,难道还把这群入侵肆意破坏百姓家园的强盗凶手当祖宗供起来不成?凡是落到这支军队手里的敌人,基本就只有死路一条,断无生路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