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立案。”
黑木警官百无聊赖的弹了弹烟灰。
“但你剧场里有具尸体,你总不能不给个说法。”
“那是个事故,奥村他喝晕了,也可能他本来就脑子不太好。”
“很有想象力。”
黑木警部叼着烟点头,拿出传呼机递过去,说道:
“你可以试试,这个理由说不定能说服警视。”
剧场管理人当然听得明白调侃,一下子泄了气。
“剧场什么时候才可以营业。”
“等调查结果,你得让你的那些员工配合,好好录口供。”
黑木警部说着,招手喊了声:
“新人。”
干练元气的长守绪,小跑过来。
“黑木警部!”
黑木警部给剧场管理人指了指。
“带她去调监控摄像。”
长守绪朝向剧场管理人,敬礼。
“警视厅搜查一课!长守绪!”
剧场管理人拉着个苦瓜脸,但也只能配合。
两人走后,黑木警部翻看着口供。
这次案件,他确实怀疑是伪造成事故的他杀,而且通过口供,他锁定了几个嫌疑人。
见习演员信藤,剧场管理人,一个穿白大褂的奇怪女人……
黑木警部一根烟抽完,掐灭了,抬起警戒线走出去,走向警车。
路上与一个看热闹的人擦肩而过。
外国人?
一个拉丁裔女人,戴着墨镜,高挑身材,小麦色肌肤,别样的异国风情。
黑木警部余光扫了一眼,离开了。
……
“东京这地方还真是有趣。”
拉丁裔女人看着被警方封锁的电车剧场,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抬手推了推墨镜。
她抬手的手腕上戴着一个银质手链,刻着一串西语字符:阿拉丁。
看了一会热闹,拉丁裔女也转身离开,叫了一辆计程车。
最终,在银座下车。
进入办公大厦电梯,直到黑门俱乐部那一层。
她的目的地,是黑门俱乐部。
……
迷途的羔羊,重返门之旧印。
黑门之后,安徒生正坐在沙发上看档案。
听到有人进来,抬头一看,见到拉丁裔女人,微微惊讶的笑着道:
“谢天谢地,山鲁佐德,你比格林更早到这里。”
“格林也要来?”
山鲁佐德摘下墨镜,笑着给安徒生这个许久未见的老友一个拥抱,拍了拍他的后背。
“是的,他下周会到。”
安徒生给山鲁佐德倒了杯红茶。
“那可真是个灾难,我现在说调走还来不来得及?”
“山鲁佐德女士,你在来东京前申请或许还来得及。”
“好吧,看来我只能接受我将会有一个爆炸狂同僚的现状了。
安徒生先生,你知道的,上次在柏林,他可是炸断过我一条手臂。”
“当然,之后他躲着你走了两年。”
安徒生笑着说道。
“他不知道我也来东京了吧。”
“没人告诉他这里有哪些会员。”
“那可真是太好了。”
山鲁佐德嘴角上翘,掰了掰手腕。
“希望他这两年有好好锻炼身体,不然怕是我离开东京前,他都走不出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