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在这时夏瑾抬起头,对她咧嘴一笑。
这笑容清透甘甜,带着淡淡的灿烂,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般纯净,没有任何恶意。看在梅芳眼里无比讽刺,还不如被嘲笑呢,至少还能还击!恨得捏紧筷子,指节泛白。
上辈子梅芳稳操胜券,根本不急,慢慢的,一步步将夏瑾从夏东理心里拔出,就像黄鼠狼的猎物,玩腻味了再吃掉,猎物越是伤痕累累,越是有意思。如今全乱套了,这才急了什么招都用。
夏严低着头吃面条,垂下的发丝挡住了阴郁的眼神,父母因为夏瑾不合了,他怎么不去死?
桌上的菜没扔,夏瑾夹起肉丝在白开水里涮了涮,吃起来味道还可以,马上去厨房拿来一双干净的筷子将肉挑出来,涮好,摆在盘子里。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不把夏严踩下去,难解心头之恨。
可惜,没人动盘子里的肉。
夏东理不悦的放下酒杯,梅芳这才开始吃肉,夏严更是如此,他本来就喜欢吃肉,不吃白不吃难道便宜夏瑾?
第二天早上,田家涛没来上学,难道他真惹祸了?
田家涛借完书没敢往家带,怕被发现,于是藏在朋友家了。朋友上网没有钱给卖了,毕竟是要坑人的嘛,反正不会还,江湖救救急呗。再说了,有好处大家一起分嘛。放学以后田家涛上门讨要,朋友却没在家,急得他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无奈之下只好到处找找。
如今网吧还没遍地开花,只有那么两家。
田家涛在第二家网吧找到了好友,知道真相后五雷轰顶:“我要被你害死了,卖给谁了?赎回来。”
众目睽睽之下被咆哮?
一点面子都不给,朋友当场翻脸,猛得上前一把推开田家涛:“行啊,我可以还,先算算这几年你欠我的账吧,吃饭你掏过钱吗?抽烟你掏过钱吗?我帮你打过谁可还记得?”真是不识好歹,本想分一半给他的,哼。
田家涛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哑口无言。
前面那些话不重要,重要的是“打过谁”
晃晃悠悠回到家,田家涛面如死灰,后悔不已。田父伸出满是茧子的大手,目光锐利似刀:“书呢?”
“……”
“给我一个不打你的理由。”
“……”田家涛憋屈的抿着唇。
田父气的额头青筋都鼓出来了,拿起一旁的皮带,声音在发颤:“我和你妈天天累断腰想供你上大学,盼着你有出息,呵,看来不用盼了,你现在就出息的很儿!”话落,恨铁不成钢的挥动皮带。
幸好田母回来的早,不然田家涛更惨。
第二天早上,田父到学校道歉,交了罚款并且为儿子请了一周的病假,这件事到此为止,没有报警。
……
周日晚上温度宜人,窗外繁星点点,夜色撩人心醉。
夏东理在厨房抽着烟,目光迷离,夏严在学习,夏瑾跟梅芳在缠毛线。烦躁的按灭香烟,是该跟梅芳好好谈谈了。
一片阴影笼罩下来,梅芳抬头一看笑了:“老公~你看夏瑾多懂事啊,不像夏严那么懒。”
懂事就该干活?懒就不用了吗?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夏东理站在老婆身边没有动摇,拿上钱包:“走,咱们出去散散步。”
夏瑾眼神一亮,看来挑拨离间有效果了,等他们走后,要不要对小毒蛇做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