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张海生设宴款待我们,席上我询问了一些中原的情况,这时整个黄河以北烽烟四起,农民军女真八旗将好好的一个北方蹂躏的已经不成样子,唯一还像回事的就只有这直隶了。据张海潮说,如今朝廷上有人主张迁都南京,可是崇祯皇帝还没有首肯,一切似乎都看着洪承畴的战绩。
“说起这洪承畴还真不简单,短短一年已经将陕西的叛逆绞得几乎干净,就是皇太极的八旗也没在他那里讨到什么便宜,此刻皇太极将主力都集中在山西一带,过年以后先后攻克大同,临汾,要不是被高迎祥挡着估计此刻还不知道打到哪里呢。”张海生感叹的说道。
“什么?”对于这个消息我十分惊讶,这恐怕是我得知的最新的消息了,出了朝鲜在海上几乎就没有情报来源,这也是我决定来登州的原因之一,了解一下目前的形势。让我预想不到的是农民起义军居然挡住了八旗前进的道路。随后经过了解我才知道,洪承畴临危受命,看透了八旗只是劫掠而非占领的策略,改杨鹤的“边剿边抚(诱降)”为“全力清剿”、“以剿坚抚,先剿后抚”方针,集中兵力进攻陕西农民军,对于八旗则是避其锋锐衔尾追击。今年春天,一股农民军由于顶不住官军的压力,向庆阳突围,洪承畴亲赴庆阳,指挥会战。双方在西澳激战数十次,农民军损失惨重,首领杜三、杨老柴被斩杀。此战一扫多年官军之颓气,被朝廷称为“西澳大捷”
而近一年来起义军的活动也由于八旗的叩关以及洪承畴的追剿由陕西转移至山西,作战亦由极度分散,各自为战发展为相对集中,互相呼应。高迎祥、张献忠、李自成、罗汝才等部20余万人,号称36营,一度破大宁、隰州、泽州≠阳等城并且还和八旗接战,战况异常激烈。
看来起义军的日子并不好过,一边是洪承畴的围追堵截,一边是八旗的精兵悍将“不对!”我一拍大腿,跳了起来,哪有这么巧的事,他皇太极放着陕西不打却那么凑巧和洪承畴几乎步调一致,简直就是协同作战,而起义军宛如往人家布好的口袋里钻山西以北为蒙古,以东为直隶,以西是陕西都是死路,而往南则是河南,这简直就是把起义军往黄河里赶,就算是起义军能渡过黄河,他们要面对的是河南以及湖北安徽这样的比较富裕的区域,想要发展更加困难,相反的会受到当地地主阶级疯狂的反击。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可是说八旗和明朝有勾结我又不相信,以崇祯的性格万不会如此的。
整整一夜我也想不透这是怎么回事,以至于第二天陪众女逛街时也恍恍惚惚。算了暂时先不去想它,等将福建的事摆平了再说,毕竟事有轻重缓急,要是不再早去一点,郑芝龙那估计也要麻烦的很。
郑芝龙现在的确是麻烦的很,本来以为有了四艘伊丽莎白级战舰以及一只庞大的郑和宝船就可以在南海称雄,什么荷兰人、刘香都不再话下,可谁知道还没有到厦门就遭到了刘香部的偷袭,磕磕绊绊的回到了厦门,紧接着又是刘香和荷兰人的攻击,最让他心痛的是一艘伊丽莎白级战舰沉没,上百万两的银子就这样打水漂了,他能不心痛么。
一定有内鬼,看着被打得千疮百孔的郑和宝船,郑芝龙咬着牙心里暗暗的道,是他,还是他,看着手下的部将郑芝龙犹豫不决。
郑兴、郑明、杨耿、陈晖、郑彩等部将是他从前些年刚从福建招揽来的,被他分为十八先锋,称之为为“十八芝”悍勇非常,所以应该不是他们。
杨天生,不会不会的,他是泉州晋江人,别看才三十岁但是对数字极精,且言语便捷,桀黠多智,和他朝夕相处已经数年怎么会出卖他呢,不会,不会。陈德?他是海澄人,猛悍迈众,他不会有那个心机;张弘?他能举五百觔青石,号“铁骨张弘”原本是个侠士也不会做下如此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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