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时间里,麦加尔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船长大大像个标准的变态狂一样用工具在那扇吊门上面钻偷窥洞——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门上面本来没有洞,用匕首钻一钻,就有了。
麦加尔不小心想起了上辈子家里的那种防盗门,上面总有一个小孔可以趴在上面看到外面走廊的景象,大家都叫那玩意叫“小猫眼”。小时候他没事就喜欢趴在那儿往外看,看买菜的大爷上楼,看跳舞的大妈下楼,看着那些人毫无知觉地从他的门前走过,他趴在门后面,总有一种莫名的爽感——而今天,时隔多年,他已经成为了一个三观正、性取向歪的二十一世纪好青年,却被迫在这几百年之前的地中海上重归童年,重新干起偷窥的勾当——
真是丧心病狂啊大狗,丧心病狂!
“——这个孔太小了,够看到什么?”麦加尔屁股底下坐着椅子,蹭到船长旁边挤开他,“匕首拿来,人闪开,让专业的来。”
凯撒将手中的匕首交给麦加尔,然后换他一脸无语地看着他的奴隶咬着舌头,像个痴汉似的兴致勃勃地将之前他挖出来的那个小洞无限扩大——
“够了,”看了一会儿见这货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男人不得不出声阻止,“你准备挖多大的洞?大到足够你把脑袋伸出去怎么样?你怎么不干脆蹲在水池边正大光明地看算了?”
麦加尔悻悻收手。
男人点燃一支烟吸了口,翘了翘唇角:“再给雷克做一个详细的文字记录怎么样?——匕首还回来,糟蹋了一把鬼杀还不够?”
麦加尔不情不愿地将正要顺手往兜里揣的匕首交还给男人,后者警告性地瞥了他一眼,将收藏品仔仔细细挂回腰间,海象员啧了声表达了自己对其小气行为的严重不满。
他们在这样不和谐的气氛中引来了兴高采烈的雷克。
对于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男主角此时此刻还兴奋地哼着歌儿的色.魔雷克,麦加尔蹲在小猫眼儿后面,一边兴奋地看一边从心里打着十二万分的同情——然后他的脑袋被推开了些,凯撒的头凑了过来,就好像平常站在三层甲板上利用望远镜看远处的情况一样,船长脸上的表情很严肃……恩,至少比麦加尔的严肃。
麦加尔拿手拐捅了捅男人:“脱了吗?”
凯撒:“脱了。”
麦加尔:“大吗?”
凯撒:“加了分的,我很公正。”
麦加尔:“跟你的比呢?”
“……”凯撒顿了顿,然后拧过头,异常认真地说,“差远了。”
“……”
麦加尔坐在椅子上,差点憋笑憋得尿出来。
被严重冒犯的船长大人皱皱眉显然不认为这么严肃的事情有什么好笑的,于是乐得浑身打抖的海象员脑门子上被用力揍了一下,声音很响,还好,此时此刻红毛大副那飞扬的心除了眼前的大美妞人鱼已经什么也装不下了——
警惕性什么的更加变成了负数,麦加尔凑到小孔前面看时,发现大副已经脱.光了衣物,那些衣物被整整齐齐地放在水池边,而此时,雷克正背对着他们,从麦加尔的方向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对方那结实、训练有佳的背部肌肉,他平日里扎成一个小辫子的红发放了下来,有点儿像鸭子屁股。
完美曲线的腰际,结实宽窄度适中的臀部,被阳光晒得黝黑的皮肤,小腿脚踝处用洁白的绷带结结实实地缠绕着,上面插了一把匕首——这让现在雷克的性感度飙升突破天际,整个儿已经非常符合麦加尔的口味。
想到这,他不禁回头看了看凑在他旁边的男人,男人聚精会神地在通过小洞在往外看,当雷克下水的时候,男人脸上虽然没有多少表情变化,但是双眸动也不动,很是说明了其此时精神力非常集中。
工作中的男人最帅。
相比起准备泡妞的雷克,凯撒还是赢了。
一边感叹着还是自己有眼光能从一堆极品中挑选出一个珍藏品,麦加尔微微眯起眼,整个人的身子趁机拨乱地黏糊到了男人身上。他趴在门上,看雷克就像一条水中的鲨鱼似的游动迎向那条人鱼,这条人鱼也从水底游了上来——很显然人鱼是一种十分随遇而安的无节操生物,这一点,从它迎向雷克时脸上的快乐表情就能看出来。
水声被掀得哗哗作响,只看见那人鱼张了张嘴,露出了口中稚嫩的牙,然后它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似的,被雷克轻而易举地托出了水面——
水珠顺着它身体两侧间连有的半透明皮质翼和飘须滑落,它的尾巴还是前几天看到的那样就像白蛇似的鳞片细腻而幼小,当雷克将它托出水面的时候,惊讶显然从它脸上一闪而过,而后,他们交换了一个吻饱含情.欲的吻——
哪怕是哗哗作响的水花也掩盖不住他们唇舌交替间时所发出的水声。
纵使已经做好了观看现场毛片儿的准备,麦加尔还是没来由地头皮炸了炸,他伸出手下意识地抓了抓凯撒的手臂,然后被后者满脸嫌弃地无声排开,性质来了的海象员越挫越勇,干脆借着这小偷窥屋子里人挤人的完美地势,凑到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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